第二卷:娶个娘子管自己 240回、孪生兄长何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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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手机请访问 m.duxs8.com)()云儿还真是不一般的霸气,只是那些夫人走了之后,她反倒是像是泄了气,瘫坐在椅子上枕着我的手臂,不住地叹气,“嫂子完了完了,我这次真的把自己搭进去了。” 我顺了顺她后背赞扬道,“刚刚的云公主是多么的有气魄,没事的。” 表哥整个定定地站在亭子一角,就这样看着我和云儿,却并未开口说话。 我朝表哥使了无数个眼神,但是发现表哥都无动于衷的,我这心里不知怎的升起一股子不怎么好的预感。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已经离开了的丫鬟又折身回来走到亭子外面毕恭毕敬地说,“表小姐,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好的!” 我给了云儿一个大大的拥抱,“云儿,我先去祖母院子里,待会儿回来。” 走到表哥面前,我没好气地踩在他的脚背上,眼神不断地示意他这个时候快些去和云儿说话。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真的是应该少操心才是。 来到祖母的院子里,丫鬟便离去了,而祖母一个人拿着把剪刀在修剪着那些花盆里的花花草草,看起来倒也闲情。 我上前道,“祖母。” “月儿来了!”祖母手里的活儿没有闲着,只是看了我一眼,随后瞥了一边的小桌子上的工具箱,“去拿把剪刀来,也学学。” 我听从祖母的话,拿上剪刀跟着一起修剪起来,剪着剪着发现原来这还是挺有趣的。 “你虽不是乔家的孩子,祖母也没告诉过你关于你娘亲的事,是时候该告诉你了。” 祖母撑着腰慢慢地仰头看着天空,然后走到小桌子旁边放下剪刀在一边坐了下来,“我这个老太婆活了一辈子了,怕有些事带着进了棺材,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祖母您说什么呢,您一定长命百岁,您还要帮着表哥带孩儿呢,不许瞎说!” 许是最近刚刚经历了爹爹的去世,现在我对死亡这件事很是害怕,总感觉一个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我搀扶着祖母的手,跟着祖母在一边坐了下来。 祖母说,“你娘亲啊,从小就是个美人坯子,那小脸儿和小嘴儿,很是招人喜欢。也因为你娘亲的到来,我才能从那段丧女之痛中走出来,一直都将她当亲生女儿养着。” 往事如潮水,袭来的时候总能让人感受到凉意,也总能让人察觉到沧桑和无奈。 祖母的手很冰凉,不像以前那样温暖。 祖母握着我的手,陷入回忆之中,“那是个冬天,我生了个女儿,可是孩子命薄,没满一个月就离开了我这个当娘的。那时候一度想随着孩儿去了,老爷心疼我便寻了个庵院让我去小住一段时日静心,在去庵院的路上,那雪啊,下呀下呀,忽然一个人就倒在了我乘坐的马车前。那个妇人身上中箭没救活,临死前把怀里的孩子递给我,求我让她活下去……” 祖母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眼眶中浸着泪,下巴都在颤抖着,看的我心里酸涩难当。 “我刚没了女儿,这老天就给我送了个女儿,这就是天意。所以你娘亲的名字叫乔曦,希望晨曦,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亲生女儿了。” 我听着祖母将这个故事,心里还是很怔动。 从那次知晓娘亲不是乔家的女儿,我没细问过别的,但是现在听着祖母这么说,我心里也升起了疑惑。 “祖母,那您知道我娘亲的真实身份吗?” 那个中箭的妇人会不会就是娘亲的生母? 祖母摇了摇头,“我和你祖父这么多年一直将这件事瞒得很好,但也曾调查过曦儿的身世,一无所获。” “上次给你的东西,你要装好,那些人还回来的。” 祖母叮嘱着,我回想着上次祖母给我的那个像是石头一样的东西,那和我娘亲的身世有什么关系! “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娘亲在生产你的时候,你还有个哥哥!” “您说什么!?” 我惊诧地站起身看着祖母,这个消息太震惊,震惊到我完全不能合上我的嘴。 我半晌才招呼我的声音,我咽了咽口水坐下拿着祖母的手,“祖母您说我还有个哥哥?为什么这件事我不知道,我从来没听任何人提起过!” “你娘第一胎生的是龙凤胎,你有个孪生哥哥,只不过孩子出生连娘都没见过,就被抢走了。这件事也由此被封下,知道这件事的没有几个人。” “怎么……” 这怎么可能,我还有哥哥,孪生哥哥…… 太可信了! 但是,祖母好像没必要编这些谎话来骗我。 我仰头将眼眶中的眼泪给逼了回去,“那,知道是什么人把他抢走了吗?” 祖母微微摇头,“不能确信,但是应该是你娘亲本家那边的人。” 我伸手护住我的小腹,哽咽地问,“所以,我爹和祖母,您们说的很多事情在五个月后孩子出生就能明白,也就是如果我生的是男孩儿,也会被抢走,是这样吗?” 怎么可以这么残忍,那些人怎么能如此丧心病狂丧尽天良! 我伸手抹了抹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祖母,“这些事情那么为什么都不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早知道我和顾清禹也好早做打算不是吗?” 祖母拍着我的手背,“顾清禹和你爹不一样,你要相信他,好吗?” 我拧着眉不想对这个说法表示什么。 许是哭了的缘故,竟然有些流鼻涕,我拿手帕擦了擦鼻子吸了吸气,“祖母,您见过我…我那个孪生哥哥吗?” 这种感觉很奇妙,原来这么多年还有个和我一母同胞的哥哥活在世上。 说起来真的是难以置信,可却也叫我觉得激动和兴奋。 大概这就是血缘的关系,会让人觉得无比的幸福和满足吧。 “见过一面,刚出生抱出来的时候。”祖母说着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那孩子现在也是个大孩子了,月儿你不是一个人的,你还有哥哥。” 我点着头,看着浅笑着的祖母,忽然间脑抽地问了一声,“祖母你听过谦儿这个名字吗?” “谦儿,你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祖母一反常态地严肃了起来,伸手拽着我的手,“谁告诉你这个名字的?” 我眨巴着眼睛滚动着喉头,咽了一口气,“这个名字,很特别?” “这个名字,是你娘给你哥哥取的小名。” 祖母说道这里伸手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但愿那孩子还活在世上,活得好好的。” “一定会的。他妹妹都这么顽强,更别说他了。一定活得好好的!” 最近真是泪水太多,哭了一场又一场。 来到花园看着还在花园那亭子里面的云公主和表哥乔泽君,我甚至都不晓得我是怎么从祖母的院子走出来的。 我的心情很复杂,我更清楚地知道了我娘亲的身份,也知道了五个月后大抵会发生什么事,可是最震惊也是最紧张的却是我还有个哥哥…… 我的哥哥会是什么样的? 在娘亲的本家有没有受到照顾,有没有从小被人欺负? 虽然我觉得男孩子从小受点儿苦没什么,可是一想着如果在一个陌生的家族从小没有爹娘在身边,总是被别的孩子欺负,那么哥哥过的应该也不容易,很不容易吧。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花园亭子口,对里面的云儿和表哥告辞,“我先回家了。” 所有的想法全都落在了方才听到的那些事情上,我觉得我可能是丢了魂或者是失了心,总觉得这个时候心口空牢牢的却又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填满的……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走出了乔府,漫步在京城的街道上,踩在那些大块大块铺平的大理石上,鞋底与大理石面摩擦的声音跟随了我一路,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着。 走过了寂静的小巷,也走过了喧嚣的集市,忽然被人给一扯,我整个人的身子不可控制地朝着一个方向倒去,直直的装在了一个人的手臂上。 我站稳身子这才发现路中央一辆马车驶了过去,而那车夫骂骂咧咧地骂了一路…… 我回过神站稳,才发现我自己方才差点儿就被那马车给撞了…… “吃糖吗?” 一串糖葫芦伸到我跟前朝我晃了晃,我看了一眼那糖葫芦,再移眸看向那个拿着糖葫芦的人。 “你……” 这脸我没印象,可是这一身蓝白相间的衣裳却是让我有些印象,我伸手接过他的糖葫芦,“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糖葫芦请你吃,走路要看路!”说着他把糖葫芦塞到我的手里,脸上带着孩童般的笑容转身一蹦一跳地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这个衣裳这个背影,很熟悉,就好像是上次茶宴见到的那个人。 我快步追了上去,但是无果。 那个人的速度太快了,这才一晃神儿就根本看不见他的行踪了。 我叹了一口气,随后拿着糖葫芦回了丞相府。 这才刚刚走进去,竖琴和羌笛就迎了出来,“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 我有点儿不解地看着竖琴和羌笛,抱怨了一声,“还说我呢,你们俩丫头这段时间哪儿疯去了,长时间不见人,害的我呀,出个门都被别人说不带人跟着,还被人说如果缺人,可以给我送几个过来!” 不知怎的,一下子就将当时那个冒牌货的话给记了下来。 当我这样发泄着说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有点儿诧异,我竟然能把一个和我没什么关系的人话记这么深刻…… “小姐,您别生气嘛,我们这不是……”羌笛挽着我的胳膊不停地蹭着我让我不要生气。 而竖琴这是直接带着我走到荷塘边,我在一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怎么了,这是?” 这俩丫头这段时间不在我身边,我很是不习惯。但是我和竖琴以及羌笛之间并非是那种签了卖身契的主仆,我更多的是将她们当成我的姐妹。 我知道这俩丫头都有着自己的秘密,可是我并不是一个会将辨认秘密全都探听出来的人。 我觉得人有点儿秘密这不是什么坏事,甚至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样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想到这里我忽然疑惑地挑眉看着竖琴和羌笛,“你们,该不会是背着我干了什么坏事吧!” “小姐,有件事我和羌笛想和您说一下!” 如果这话是羌笛说出来的,那么可能是真的没事。 但是,如果是竖琴开口,那么就真的一定有事。 我看着竖琴和羌笛,“嗯,说吧,什么事情!” 我深吸一口气做个心理准备,“如果是什么坏事儿,那你们别说了,我怕我听了承受不住!” 最近发生太多的事情,我还真的是承受不住那些不好的事情了。 竖琴和羌笛两人牵着手站在我的跟前,站的直直的很是严肃。 看着他们这严肃的样子,我坐正身子严肃地与他们对视,“说吧,我听着!” “小姐,您已经见过公子了,感觉怎么样?” 竖琴说着这话的时候,先前还一脸的严肃,到这会儿全是些好奇的神情了。 我撇着嘴角,“哪位公子?” “将军府现在的将军,白钰轩白公子!” “啥,你说现在的将军白钰轩?”我错愕地看着站在我跟前的这俩人,蹙着眉,“你们和他什么时候往来的?” 我都不曾问过他叫什么名字,怎么这俩丫头都知晓他叫白钰轩了! 还问我见过那位公子之后感觉这么样? 感觉差极了,很差很差,就是上辈子的宿敌一眼的! “额……”羌笛一时语塞,不停地朝竖琴使眼色,还伸手扯了扯竖琴的袖子,那眼神就好像在说,竖琴姐我们怎么说…… 看着她俩的小动作,我撇了撇嘴,“不愿说就别说了。正巧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我和竖琴羌笛本就没有主仆协议,她们俩其实也是自由人,只不过这么多年跟在我身边,我都险些快要忘记这个事实了。 我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我一直都知道你们的身份不简单,也知道你们有那么的秘密,我从来没问过,不是不关心,只是不想强人所难。” “如果你们要走,那便走吧!” 天知道说出这句话有多难,一想到我的竖琴和羌笛要走了,从今以后都不在我的身边,我就会觉得不习惯,就会觉得生命中像是少了什么东西一样。 “小,小姐!”羌笛倏地一下跑到前面张开双手拦住了我,打着哭腔地说,“小姐,您不要我和琴姐姐了?” 我最是看不得羌笛这委屈含泪的样子,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傻丫头,我怎么会不要你们。不过,有散有聚,如果你们找到更好的去处,我会祝福你们。但是也别忘了,有我的地方就有你们的家!” 我将羌笛拥入怀中,轻轻地顺着她的背,不想看见羌笛落泪的样子。 “小姐,想听听我们的故事吗!”竖琴忽然开口,我倒是意料之外。 我再一次回到了刚刚的长椅上坐着,羌笛在我身后给我轻柔地捏着肩膀,而竖琴则是坐在荷花池边的鹅卵石铺成的小石块儿上。 “一开始,我们就是被设计了要让小姐你遇见的。其实,在小姐接纳我们,同意带着我们在身边之前,小姐你身边还出现过不少这样的情况,只是我和羌笛比较幸运,能陪在小姐身边!” 我有些不明白,难道说当初我救下的两个奄奄一息的人,不过是她们当时在演戏,为的是留在我的身边? 这个说法一下子让我难以置信! “谁是那么的主子?” 我直接开门见山地问,我想我的心中应该有答案了。 白钰轩,这个名字还真是文质彬彬,只是他本人倒是无奈一个! 竖琴看了我一眼,“小姐,其实一开始您和姑爷成亲,我和羌笛恨不能理解。因为我们觉得,对你好的人,一直以来都是白公子,他才是那个能护你周全之人!” 我吁了一口气,“那后来怎么又愿意喊他姑爷了呢?” “因为,白公子说,姑爷是个不错的,能对小姐你好!” 竖琴这话说的我真的有点儿火大,什么叫做白公子说顾清禹是个不错的,所以她们俩就能喊他姑爷了? 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儿,我总觉得有点儿荒谬! “白公子白公子,陪在我身边保护我照顾我,也都是白公子吩咐的,是吗?” 为什么我一直引以为傲的竖琴和羌笛原来不过是别人安排在我身边的? 这种挫败感让我一下子就消沉了下来,我只觉得很多事情在这一瞬间有些破灭。 “为什么?” 白钰轩对我而言就是一个陌生人,他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安插人在我的身边? 我还记得当初顾清禹去调查竖琴和羌笛的时候,我还生气地说凭什么调查她们,她们我绝对信任。 只是那个时候的顾清禹,也没有问他查出了什么。 若是一早我就问,会不会不会出现现在这样的事情? “回去吧,回去告诉白钰轩,我只是个普通人,不需要他这么明里暗里地借着保护我的名义安插人在我的身边!” 我起身大步离开了荷塘,今天这一堆破事儿让我脑子很疼,我回到琴瑟小筑之后,发现屋子里面空空如也! 本来很不爽想回来之后躺一下,谁知道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无处发泄的火气全都撒在了一边地上的花盆! 看着被我踹倒了的花盆,我丝毫感觉不到脚趾疼,只是觉得踹了一通之后,气消了不少。 “秋白!” 我嚎了一声,秋白果真从暗地里现身,“夫人!” “我屋子里的东西都搬去哪儿了?” 秋白一愣,然后说,“夫人,东西都搬去主子先前的院子里了,夫人昨夜不是便知晓了吗……” 听秋白这话,我伸手揉着脑袋,狠狠地瞧着,我的记性被狗吃了? 这猪脑子,真是做什么都不行,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从琴瑟小筑离开去了顾清禹的院子,进门便直接冲着卧房而去,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去,躺在床上拉被子捂着脑袋,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捂着自己好些时候,发现这根本没什么用。 我索性坐起身做了几个呼吸吐纳,想要让自己静下来。 没什么用就是没什么用,我夺门而出,走到外面叫了别的丫鬟,让她帮我喊一下竖琴和羌笛。 谁想得到这俩丫头竟然真的收拾东西要离去,说什么我撵她们走的! 听着来传话的丫鬟这样说,我真是不知该怎么说,只好快步走到她们的院子,在院门口将她们给拦了下来,“你们俩还真是脾气渐长,说不得了是不是!” 我发现我这会儿的语气不太好,我伸手捂着额头喘了口气,“你们要走没关系,总得告诉我,你们现在这是要去哪儿吧!” “小姐。” 我看着羌笛撇着嘴的样子,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我没有要撵你们走,我也没有说因为你们的主子是他,所以不爽。我发脾气只是因为他让我不爽,这和你们没关系!” 在我和她们俩说话的时候,门房管家那边来人,说是收到一份邀请函。 管家将邀请函递给我,而后就折身回去了。 我直接撕开邀请函一看,发现那上面写的无非也就是赏花的宴会,但是那落款的夫人却落笔顾夫人。 顾夫人…… 我认识的人里面,还有别的姓顾的吗? 这个顾夫人是谁? 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正是三日后,在西山小亭的赏花。 我将邀请函塞进袖子里,叹了一口气,这才对竖琴和羌笛说,“姐妹一场,你们若是要走,我不拦着!” 我最近很多心累的事情,这一件事我并不想再过多的去花心思了。 我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听见身后包袱落地的声音,而后竖琴和羌笛一左一右地挽着我的手臂,“小姐我们不走,虽然外面是白公子安排在小姐身边的人,但是我们早就是小姐的人了!” “好,你们都是我的人,还私下和那什么白公子见面都不让我知道,真是该罚!” 处理好了竖琴和羌笛的事情,我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傍晚顾清禹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他显得有些疲惫。 我陪着他净面换了身衣裳之后,才一起回到了前华庭用膳。 在顾清禹的纠正下,我现在用膳倒是不怎么叽叽喳喳了。 晚膳后,我同顾清禹踏着月色在花园里漫步走着。 银白色的月光撒在大地上,披上了一层圣洁。花园里面有着虫鸣声,伴随着微风吹动竹叶的刷刷声,倒是别有一番趣味。 十指紧扣的我就这样享受着这难得的静谧时光,这段时间有太多的事情发生着,也有太多的人闯进我们的生活当中,扰得不得清闲。 我与顾清禹在长椅上坐了下来,我挽着他的胳膊枕在他的肩膀上,“清禹你知道吗,我今天才知道我还有个孪生哥哥,当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觉得不可置信,甚至觉得这是个梦……” “可是祖母有什么理由会骗我,而且奶奶也提到过一个名字,那是个哥哥的名字。忽然觉得好神奇,也好紧张!” 问我为什么觉得紧张,可能是想着不晓得我孪生哥哥会不会喜欢我,会不会觉得我这个妹妹给他丢脸,甚至在想,我那个孪生哥哥知不知道有我这个妹妹的存在…… 这些紧张其实全都来自于我的臆想,可我就是止不住地担心这担心那…… 顾清禹将我拥入怀中,下巴抵在我的头心上,就这么拥着我。 不知什么时候我就这样靠在顾清禹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丝毫没有察觉到睡过去这件事。 等我第二天醒来,发现顾清禹已经去上朝了。 只是这一次不一样的是,他留下的宣纸上还写着衣裳给我准备好了,在梳妆镜前的衣架上。 我起身走到梳妆镜前看着那衣架上的衣裳,这身衣裳鹅黄色的,不会显得很艳,却也不会叫人觉得太过老气,我抿着唇摸着衣裳笑着。 我换好衣裳之后,在铜镜前转了一个圈,发现顾清禹选的衣裳一向都是那么的适合我。 我喊了丫鬟进来,净面梳妆打扮之后,我才晓得今儿我要进宫给太后请安。 原来在昨儿顾清禹就晓得我今天要进宫,可是他倒是没告诉我,而是自己把东西都准备好了,第二天也让我睡到了自然醒…… 这个男人还真是纵容我! 等我呆了皇宫,才发现顾清禹已经在宫门口等着了。 我在马车车窗里看着远远站在那里的顾清禹,他总是能让我一眼就看到,总是人群中的闪光点,就像是一颗发光的星星。 我的马车停了下来,顾清禹上前搀扶着我下了马车,“夫人早!” “相爷早!” 我噙着笑回了一句,他牵着我的手朝着皇宫深处走去,径直去了太后的清和宫。 这一路上我问他,“你怎么不早点儿跟我说要来给太后请安!” “这不为了多让你睡会儿嘛!” 我嘴上说着你真是的,但是这心里甜滋滋的。 等到了清和宫,我理了理我和顾清禹的衣裳,“夫君,你知道这次进宫为的是什么吗?” 顾清禹抿着唇,“多半是表妹的婚姻大事!” 我倒吸一口凉气,想到昨天云儿那霸气的样子,今儿还真的是兜着走了。 那些个夫人回去,一传十十传百,那不是大家都知道表哥是驸马了嘛! 明明表哥那么想娶云儿,可是这俩人都表明心迹之后,倒是没有听表哥说什么要迎娶之类的话。 真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走进清和宫,苏嬷嬷走上前为我们引路,带着我们去了太后宫中的九曲回廊,而太后现在坐在那九曲回廊的中央的那个亭子里面。 我和顾清禹对视了一眼,走在了那九曲回廊上朝着那亭子走去。 走进亭子之后,我和顾清禹一同向太后请安,“姑母万福!” “你们来了!” 太后说着这话的时候,看向了一边站着的嬷嬷,而后那个嬷嬷双手递上一个看着很眼熟的折本。 当我看清楚那东西之后,眉头不由挑了起来,“这,姑母您怎么会有!” 这不是那什么顾夫人递来的邀请函么? 难道还邀请了太后? 真是让我感到吃惊。 太后将那邀请函放在圆桌上,示意我和顾清禹坐下。 我们坐了下来,太后这才开口说,“昨日哀家收到一封邀请函,这发函人自称顾夫人,禹儿你可知这是什么意思?” 只见顾清禹眉头蹙了起来,眼神凝着那邀请函,然后冷冷地说,“他的事,我已不愿管!” “可是……” 太后还想说什么,顾清禹直接了当地说,“他有妻,也有子。同我和我娘之间再无关系。” “禹儿……”太后心疼地唤了一声,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此刻停了太后和顾清禹的话,我才晓得那邀请函上的顾夫人是谁了。 感情顾清禹他爹的那个女人现在都敢以顾夫人自居了,还真是老不要脸! 我一拍桌子,“后日的宴会,我去定了!” 顾清禹按着我的手,“素素,不许去!” “你放心,我不会受伤的。再说了,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不知廉耻的女人,拆散了别人的家庭,霸占别人的夫君,现在还恬不知耻地以顾夫人自居,我非把她这层皮给撕下来不可!”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顾清禹的立场很坚定,就是不许两个字。 我看向太后,“姑母,您会去吗?” 顾清禹刷地一下站起身,“你们是何等身份,她又是何等身份,去作甚?” 说完顾清禹直接大步离开了九曲回廊,看着他毫不拖泥带水的步子,我捏着睛明穴不由得叹气,“公公这件事做的真的很不对!” “月丫头,禹儿的脾气秉性你晓得的。他一贯冷静,唯独在他爹娘这件事上,是毫无理智的。况且,你现在有着身孕,他担心你出什么意外。所以才……” “姑母我都知道,我不怪他。反而是有些心疼。” 和太后聊了些,然而谁也没料到太后忽然抛出了个我不知如何回答的问题。 “月丫头,哀家听说将军府这少将军为了妹妹可是将京城好些嘴碎的市井小贩都给扔牢里进行了一番教育,你跟哀家说说你这兄长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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