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狐嫁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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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回到陈家,陈氏跟何文顺已经能坐起身了,何文顺一看隋连尔过来,开心的跟他娘说。 “娘,是姐姐,姐姐回来了。” 说着就要从床上下来。 陈氏赶紧上前扶住。 何文武也紧跟其后,一时间,陈氏顾得了左边,顾不了右边。 两个半大的小伙子,跟泥鳅似的钻了出来,仰着脑袋,开心的叫:“姐姐。” 何文顺有些腼腆,双眼水润润,亮晶晶,脸颊发红,声音软糯的说。 “姐姐,谢谢你来救我跟我娘,我都听堂兄说了。” 陈氏也赶忙上前行礼道谢。 隋连尔赶紧扶住。 道:“不客气,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倒是正好有一件事需要请陈家帮忙。” 陈氏赶忙说:“请说。我一定帮忙。” 隋连尔对着陈大道:“还要请你去府衙一趟,告知县令,水莽草出现了,让他们赶紧派人清扫。” 陈大深知水莽草的危害,不敢耽误,立马就去。 陈氏带着何文顺把隋连尔迎到堂屋坐下。 才懊恼的开口道:“早知道,我就不应该贪图便宜。” 原来陈氏带着何文顺一路走到县城,不觉口干舌燥,正要找个人家借口水喝。 就看到不远处一个茶摊挂着免费的铺子。 心想茶摊就在路边,还不要钱。 带着何文顺就过去了。 茶摊的婆子叫了半天都没回应。 她干脆自己端了两碗,给了何文顺一碗,虽然味道腥臭难喝,但是一想到免费,还是忍耐着喝了下去。 不成想到,刚到陈家,就腹痛难耐,要不是隋连尔送过来的两个泥人,她跟儿子就要被害死了。 隋连尔静静的倾听片刻。 最后趁机教育何家兄弟。道:“可见,免费的不一定是真免费,还是有道理的。以后你们两个要切记不要贪图便宜,小心贪便宜,吃大亏。” 陈氏羞的捂住脸,无脸见人。 何家兄弟赶紧下炕,站定,恭敬的说:“是。” 小小的少年,站的跟棵小树似的,一本正经的行礼,怎么看,怎么喜庆。 喜的陈家老太太一把搂在怀里,不停的说:“好孩子,都是好孩子,我的小心肝哦。” 兄弟俩的发髻都被揉乱了,端庄正经没了,只剩满脸生无可恋接受长辈的爱抚。 隋连尔心底发笑,趁机告辞。 “还有事要去处理,这就告辞。” 陈氏赶紧留客,老太太也忙上前热情相留。 隋连尔道:“多谢好意,但是接了帖子,要去参加一场婚礼,来去时间不定,不好多留,告辞。” 说完,在陈家人坚定的目光中离开。 何文武眼睛一转,趁人没注意,溜了出来。 隋连尔走到一棵芙蓉树下,低声说。 “我们这里最近来了一个色欲熏心之徒,去,找你家夫人,给他一个教训。” 芙蓉树抖抖叶子,像是在回答。 隋连尔正要离开。 一双小手从芙蓉树下伸了出来,紧紧的抓住她的衣服。 定睛一看。 笑了。 “你在这干嘛?赶紧回去。” 何文武倔强的拒绝。 “我不,我要和你一起去,你带我出来的,你要负责。” 隋连尔嘿了一声。 这小崽子,胆子挺大。 “知道我要去干嘛吗。就跟着,小心我把你卖了。” 何文武才不怕。 “我知道你是好人,你才不会卖了我,而且,你卖了我,你就再也吃不到桂花糕了。” 隋连尔笑了。 “嘴还挺甜,你怎么知道我是好人。” 何文武认真的回道:“你救了卖梨的爷爷,还救了堂弟,你是好人。” 隋连尔眨巴着眼睛,笑着摸摸他的头。 “行吧,看你夸的这么真诚的面子上,我带你去。” 何文武露出不好意的神情。 隋连尔好奇的问:“怎么……”了还没出来。 何文武从身后拉住了何文顺。 两个兄弟笑的一个比一个乖。 隋连尔气笑了,轻轻拍打额头。 “可真是……,算了,跟家里人讲了吗?” 何文武看天看地,不说话。 何文顺低下头,小声的说:“留了纸条。” 隋连尔道:“就你们认识的那三瓜两枣,能写清楚,算了,我还是带你们回去一趟。” 一手一个,带着兄弟俩回去的时候,陈家正满院子找兄弟俩。 陈氏拿着一张纸条,上面乱七八糟,连写带画,根本看不懂,气的浑身发抖,这会看到兄弟俩。 二话不说举起手就要揍兄弟俩。 隋连尔赶忙上前拦住,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对不住,都是我不好,忘记了小孩子好奇心强,前两天给他们讲了婚礼的习俗,记在心里,这猛然知道我要去参加婚礼,可不就勾起那兴致了……。” 说了好一通,总算是让陈氏气消了,同意隋连尔带着兄弟俩出去。 陈氏拉住兄弟俩一通嘱咐。 兄弟俩不停的点头,应是。 好不容易出来,不约而同的长舒一口气。 眼对眼一看,顿时笑了,都有些对方是被陈氏的那股唠叨正的有些怕了,但是一想到要去参加婚礼,又都兴奋起来。 隋连尔低下头,对着兄弟俩吩咐一句。 “抓紧了。” 何文武熟练的抓住隋连尔,何文顺有学有样。 很快,三人来到一个破落的院落,院子里面长长的莎草淹没道路,艾蒿如同麻一样多。 抬头向上望去,正是月亮刚升起的时候,昏黄的月光,正好把院落照射出来,也照到躺在石头上睡觉书生。 何文武自告奋勇上前叫醒书生。 书生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三人。 何文武自来熟的问道:“你是谁,也是来参加婚礼的吗?” 书生眼神逐渐清明:“婚礼?” 何文顺道:“对啊,我们跟姐姐一起,过来参加婚礼的。” 正说着,一个穿青衣的人,挑着一盏莲花灯走了上来。 突然发现书生,大吃一惊往后退,对后面的人说。 “没有看到大人,只看到一个生人。” 下面的人问道:“是谁啊?” 青衣人回道:“不认识。” 顷刻间,一个老翁上来,看到隋连尔带着两个小童,还有一个书生。 仔细辨认过后道:“见过大人。多谢大人前来参加小女的婚礼。” 又对着书生说:“不成想今日竟然见到殷尚书,殷尚书大驾光临,蓬荜生辉。请里面喝杯喜酒。” 殷公赶忙上前还了一礼,道:“不知今夜贵府有大喜事,很惭愧没有贺礼奉上。” 老翁忙道:“贵人光临,镇压凶神恶煞,就已经很幸运了。你稍留下片刻,小老儿一家都倍感光荣。” 殷公答应了下来,何文武凑到他旁边,疑惑的问道:“他为什么叫你殷尚书啊?” 殷公双手一摊,表示他也不知道。 何文武鄙视的看了他一样,又跑到隋连尔身边,乖巧的跟着。 隋连尔带着兄弟俩,跟在老翁身后。 何文武招呼书生跟上。 殷公摸摸鼻子,默默跟了上去。 进了楼里,里面的摆设很是华贵。 这时有个夫人前来拜见,年月四十,风韵犹存。老翁说道:“这是我的妻子。” 殷相公向她还礼。 隋连尔眉头一挑,递出了一大筐梨。 说道:“小小礼物,万望收下。” 老翁受宠若惊的接过。 “大人能来,已经令小老儿家受宠若惊,是最好的礼物。” 隋连尔拍拍身边的俩兄弟,解释道: “还请老翁见谅,这次过来,主要是为了让这两个见识见识婚礼是怎么回事。” 老翁道:“两位小公子一看就是机灵有福之人。请坐,请坐。” 殷公噗嗤一声笑了,隋连尔也是眉眼带笑。 笑的兄弟俩满头雾水,何文武问殷公。 “你笑什么?” 殷公擦擦眼泪,笑的更大声了。 隋连尔拉住何文武小声的在他耳边解释。 解释完,他骄傲的挺起肉乎乎的小胸膛。 高声说:“姐姐说了哦,我这不是胖,我这是富态!你想要还没呢。” 说完,傲气的一甩头,轻哼一声。 话音一落,周围其他人都笑了。 气氛也瞬间欢乐起来,隋连尔笑着拉住他,让他赶紧坐好。 “婚礼要开始了,想不想看新娘子,想看就坐好。” 何文武立刻跟着何文顺乖乖做好。 殷公竖起大拇指,这两个孩子教的好,机灵又不时分寸,是个好苗子。 一时间有些心痒难耐。 顷刻间听到笙管鼓乐震耳齐鸣,隋连尔赶忙捂住何文顺的耳朵,殷相公也适当的捂住何文武的耳朵。 有人跑上来说:“来了!” 老翁急忙出门迎接,殷公也跟喜欢凑热闹的何文武一样,伸长脖子,瞪着眼睛观看,一大一小,神态相似,不知情的还以为是亲父子呢。 隋连尔噗嗤笑了。 何文顺疑惑的望去。 隋连尔向两人努努嘴,何文顺看完,低声偷笑。 不一会,有好多纱灯引导着新郎进来,新郎大约有十七八岁,相貌俊雅,挺拔如松。 老翁让他先给隋连尔和殷公行礼。 新郎上前拜见,隋连尔端正的受了,到了殷公,新郎倒是瞪直眼睛,看着殷公。 殷公爽朗一笑,就像是婚礼的主持人一样,还了半主礼。 紧接着,翁婿互拜,拜完后,就入席。 一会,年轻的侍女丫鬟们一个接一个,端着热气蒸腾的佳肴美酒,送过来,玉碗金杯,映照的桌子油光发亮。 酒过数巡,老翁叫侍女去请小姐来。 侍女应声而去,何文武眼神发虚,扭来扭曲。 隋连尔低头问他:“怎么了?” 何文武小声的说:“想睡觉。” 隋连尔抱住他,轻声哄着,又问身边打哈欠的何文顺。 “你要不要睡一会?” 何文顺脑袋一点一点的,无声靠在隋连尔另一边,睡着了。 隋连尔随手施法隔绝外面喧闹的声音,轻轻拍打,小声的哄着两人睡觉。 隔着水幕,看着外面的一切。 老翁见女儿久不出来,自己起身,掀开帷幔去催促。 过了片刻,几个丫鬟仆妇,簇拥着新娘子出来,环佩叮当,兰麝熏香弥漫开来。 老翁叫女儿先给隋连尔见礼,隋连尔点头应了,转身又给上面行礼。 何文武哇了一声,何文顺揉揉眼睛。 眼神发亮。 “姐姐好漂亮。” 新娘子低头娇羞的笑了,明珠耳坠,鬓插翡翠凤钗。微红的脸颊添加一份风韵,当真是举世无双。 隋连尔拍拍他。 “醒了?” 何文武眼睛睁的大大的,嗯了一声,睡饱了,人精神了,拉住何文顺开始在宴会里面乱窜。 殷公问她:“你不担心他跑丢了吗?” 隋连尔懒散的抬眼望着到处跑的何文武。 “丢不了。” 看到她肯定的神情,殷公也不好说什么。 退回去,慢慢饮酒。 嫌弃酒杯太小,改用了金樽斟酒,金樽很大,能盛数斗。 殷公思量这金樽可以拿给同学作证,就偷偷放进了衣袖中,然后假装醉酒趴在桌子上。 隋连尔默默的看着他演。 一口酒,一口菜,吃的眼都眯起来。 不多时,新郎要走,笙管鼓乐猛的响起,何文武带着满头大汗的何文顺跑回来。 拿起酒杯当做水给何文顺灌了下去,何文顺顷刻间身形晃动,眼冒金星,倒在隋连尔怀里。 何文武懵逼的看着隋连尔。 “这是咋回事?” 隋连尔轻描淡写的说:“那是我喝酒用的,你们用的是这个?” 说着,指着桌子上的杯子说道。 何文武立马愧疚的低下头。 隋连尔道:“没事,睡一觉就好了,婚宴结束,我们也该回去了。” 说罢,抱起何文顺向老翁告辞离开。 正碰到有侍女过来说。 “金樽少了一只。莫不是被谁拿了去?” 老翁反驳:“殷公何等人物,如何会贪图一只金樽。大人更是什么宝贝没有见过,何至于贪图一只金樽,此事休要再提。” 何文武拉拉隋连尔的衣袖,让她低下头。 隋连尔好奇的把头低了下去。 何文武小声的说:“我看到那书生把金樽藏在衣袖里面。” 隋连尔拍拍他的头,抱住何文顺,低下头。 凑到他的耳边,一阵耳语。 何文武笑着蹦跶到殷公的身边,推了推。 “醒醒,你忘记把金樽还给人家了。” 殷公倒是想继续装睡,可是何文武的大动作,就算是睡的再熟,也该醒了。 更可况,他还在旁边说“你要是再不醒,我就拿水泼你了。” 殷公摆手说:“醒了,醒了。” 大方爽朗承认是他拿的金樽,又把袖子里面的金樽拿了出来,递给老翁,解释道:“我与好友做了一个赌,要是遇见鬼狐之事,就留下一件证明之物,这才想着私藏一只金樽,给同窗做个见证。” 老翁忙到:“贵客客气了,本也不是自家之物,借来的东西还是需要归还的,免得主人挂念,这才有些焦急。” 殷公好奇询问。 老翁一一道明。 殷公这才明白。 隋连尔在旁边接机教育兄弟俩。 “不问自取视为盗,你们以后可不能跟他们一样。” 一句话说的老翁和殷公面色羞红。 隋连尔带着两孩子边走,边戏谑的说。 “多谢两位,明日请二位喝酒。也算是为这位殷公做个证明。” 说完,揶揄的看了殷公一眼。 殷公笑着道:“那就有劳这位姑娘,感谢。” 隋连尔不在意的笑了,一时间宾主尽欢。 带着两兄弟离开。 殷公问老翁。 “她是何人?” 老翁道:“阴河水鬼。” 殷公爽朗笑了。 “倒是个妙人,有机会一定去拜访。” 第二天一早,老翁和书生收到了酒店送来的一车美酒。 酒店小二说:“是一个少女带着两个孩子,昨天半夜来他家定的,让送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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