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正当佣人疑惑的看着她的时候,张夫人说:「你把东西给我吧。」
佣人自然很快将手上的耳钉给张夫人了,而张夫人在将耳钉拿在手上后,只是将耳钉捏在了手心,张夫人便回了后院。
张夫人在到自己房间后,便坐在沙发上,将手心慢慢展开,而她手心内那一颗宝石耳钉便在这时慢慢的露了出来。
她盯着手上的耳钉没有动,目光在沉思着什么。
施念那边情绪异动,医院自然是第一时间给了张柳岭电话,张柳岭出现在医院,而当他到施念病房的时候,她正好在发疯,怎么都无法控制住,在房间里不断砸着东西,撕扯着房间里的一切。
几个护士医生都没办法将她控制住。
张柳岭站在门口看到她这个情况,全程没有出声。
医生来到他身边说:「施小姐今天情绪有些激动,无法冷静,所以通知您过来一趟。」
当然这并不是施念第一次如此疯狂了,当然她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过好几次,当然发生的夜并不是很频繁,基本上是好几年一年,而这一次跟上一次却只隔了半年之久。
他问了医生一句:「什么时候发的病?」
医生迟疑的想了一会儿,说:「我听护士说,今天下午这边来了一位女性探视,施小姐突然就发病了。」
「女性探视?」
医生说:「年纪不大,大概在二十二三左右。」
张柳岭在听到医生这句话,脸色瞬间起了变化,他目光如薄刃,他确认似的问:「你说年龄二十二三?」
医生说:「是的,刚走没多久,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年龄二十二三除了她还会有谁?张柳岭微眯起双眸。
他沉默半晌,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一直在发疯的施念,一直在砸着屋内东西的施念,所有动作突然全都停了下来,她目光朝着门口看了过去,而就在她视线看过去的那一瞬间,她目光落在了张柳岭身上,而张柳岭同样也在看她。
两人对视,施念笑,冷笑,继续冷笑。
不过她在冷笑的瞬间,整个身子瞬间坠落在地,那爬满红血丝的眼睛像是要从他身上盯出一个窟窿出来一般。
张柳岭看着她脸上的神色,以及她的眼神,他知道江月来这边,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他也看了施念好久后,最先从她脸上收回视线,接着,他转身从病房内走了出去。
医生自然一并跟着他从门口离开,而那些守在那的护士见施念冷静下来了,这才快速朝着施念围了过去,制住她的双手双脚,而施念在发泄那一场后,她整个人已经虚脱疲惫了,没有一丝的力气了,任由护士她们制着她,将她抬到床上躺下。
她这样的情况并不严重,一般第二天就会好,所以张柳岭没有在医院这边多停留,而是在从医院这边出来后,便直接上了车。
他坐在车内,沉着眉头沉思,好半晌,他面色冷冽的说了一句:「开车吧。」
司机看着他,不敢声张,便发动车将车从医院里开离出去。
张柳岭一直安静的坐在车后座,一直在想着什么,而他垂着的眼尾带着几分微红,车子就这样一路开回到了张家,不过开到张家后,在车子还没停去车库的时候,他让车子停下。
司机听到他的吩咐,目光朝他看了一眼,不知他的意思。
张柳岭又说了一句:「车子开出去吧。」
司机听到他的话更加的疑惑了,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车子到家了,却又要开着离开,当然,司机也没有问,只按照他的吩咐再次将车子启动,将车又从张家开了出去。
在车子开出去后了,张柳岭打了一通电话,那一通电话很简短的结束了,他去的依旧是那一天的会所里。
在到那会所里后,差不多半个小时,另一辆车停在楼下,江月从车上下来,在她从车里出来后,很快便进了会所大厅。
之后她一个人安静的进了电梯,当她再次出现在那间套房时,她看向坐在大厅沙发上的男人。
她的脚步停住,脸也下意识低垂。
张柳岭的目光看向她,他早就在这边等她很久了,他开口问她:「你去了医院是吗?」
江月听到他问,一开始不敢回答,过了好久,她才回答了一句:「是、是的,我去医院探望了一下施念姐姐。」
张柳岭薄唇紧抿,周身气场阴沉害人,他说了两个字:「过来。」
江月在听到他这过来两个字后,沉默了几秒,便动了下身子,逐渐朝着他走去,在走到他身边后,张柳岭伸手将她扯了过来,江月人还是摔在他身上。
「去做了什么?」
江月害怕,不敢抬脸看他。
张柳岭冷声呵斥:「说!」
江月却哭着说:「好疼。」
她是整个的疼,不仅是手臂疼,就连她的肩胛骨都在疼,他的手正好捏在她满是痕迹的肩头,而那些痕迹,红的,青的,紫的。
「说话——」
张柳岭却只凛然着一张脸。
江月吓坏了,吓得整个人在他身上不断摇头:「真的没有做什么,只是去看看施念姐姐,可谁知道她却突然情绪失控,我好害怕,张叔叔。」
她的话张柳岭怎么会信,他一个字都不信,他双手掐住她肩膀:「江月,你说不说?」
江月摇头不断在摇头,她紧咬着唇,整个人哭的像是要断气一般,身子软塌塌在他手上。
那副模样,像是被他的动作以及情绪吓断了魂,而此时的张柳岭当然脸色一点都不平静,那语气那态度,像是要将她深吞了。
「好疼,真的好疼。」
她身上每一处都是痕迹,坐在他身上的那一刻,皮肤都在泛着痛。
张柳岭双眸冒着森寒的冷气。
他的手终于从她肩上挪开了,而江月的身子,就如同失去支撑的风筝,一瞬间跌落在他怀里,脸靠在他胸口,额头在他下巴处,她那双软绵绵无力的手,为了找到支撑点,还抬了起来软塌塌的环住了他的颈脖:「我就跟她说了一些关心她的话,她看到了我脖子上的痕,她问我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