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72章 绝影密令(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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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宇文风双手握拳,深感压力。他强忍慌张,解释道:“名利固然诱人,但迷失了可就不好。我虽喜欢银两,但也懂珍惜性命。”
花千醉冷冷道:“我待绝影门多年,你是头一个让我摸不着底细的人。”
宇文风笑道:“世上这么多人,整天揣测他人之心,岂不累心?”
花千醉眼神炯炯,谨慎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与此同时,荆夺天也朝他们走了过来。荆夺天道:“谈兄不接下吗?”
宇文风作揖道:“这事已够多人搀和其中,我想不差我一人。”
荆夺天忽然想起什么,狡诘一笑,道:“话说回来,我本以为谈兄无所欲,岂知原是偷藏一手。”宇文风怔了半晌,方才意会是指独孤月一事。当时在场之人是张不凡和花千醉,花千醉不爱流言,那肯定是张不凡透露。
宇文风故作慌张,道:“荆兄莫要笑话我。”
荆夺天拍了拍他的肩,道:“此言差矣,何来笑话?男子汉大丈夫,贪恋佳人美色实属正常。只是,我在这要奉劝一句,千万别置入真感情。逢场作戏,那便是女子伎俩,你切勿当真。”
花千醉不以为然道:“那是因为你总在青楼鬼混,自然无真情。”
荆夺天哈哈一笑,道:“青楼有啥不好,环肥燕瘦,应有尽有。改天我给谈兄介绍几个妞儿,包准你作梦也会笑。”
花千醉皱眉道:“我可没空听你吹嘘,你还是快回去吧!”
虽然荆夺天还想反驳,但碍于有令在身,只得作罢返回。眼见他缓步离去,宇文风这才问道:“怎不见张不凡和铁从命二人?”
花千醉道:“铁从命的伤势严重,暂且下不了床。至于张不凡,平日心高气傲,此次惨败,自尊心重挫,估计不知道在哪使性子了。”
宇文风问道:“那你的伤还好吗?”
花千醉挥挥手,若无其事道:“没有大碍。”忽然,她想起什么,眼神飘忽,干咳一声,忽然问道:“那晚跟你在一起的女人,莫非真是青楼女子?”
宇文风疑惑道:“为何问这事?”
花千醉道:“我常去的花舫因为五毒教肆虐,生意略为惨淡。若你有需要,我可以替你引荐,也算是做人情给他们。”
宇文风闻言大惊,讶然道:“等等,你说你去花舫?”
花千醉冷眼瞥他,不屑道:“哼,你以为只有男人才懂寻欢作乐吗?”她看向宇文风一脸讶异,补充道:“对方是女人。”
宇文风恍然道:“难怪以你这般绝美姿色,竟无人追求。”
花千醉咋舌一声,道:“你可别误会了,我只是不信男人。我从小便入绝影门,这儿的男子都与荆夺天一样。”
宇文风摇摇头,道:“那真是可惜了。”
花千醉皱眉道:“此言何意?”
宇文风故作惋惜道:“本来我挺中意你,你说我能不无奈吗?”
花千醉冷笑道:“你不还有那位姑娘陪伴吗?”她忆起什么事,忽然道:“对了,那李顺知晓我们是绝影门的人,或许会藉机刁难绝影门,你务必小心。”
宇文风点头道:“谨记在心。”他一边如此说道,一边在心中苦笑。若让花千醉知道本人便在她面前,不知她做何感想。
花千醉仔细打量他,道:“说起来,最近五毒教很猖狂,恰巧合你心意。我记得你只接杀尸妖和蛊人的生意,对吧?”
宇文风闻言一凛,故作镇定道:“正是如此。”
花千醉瞇起双眼,似不打算放过这话题,道:“你的行为,就好像为民除害,真象是朝廷之人在铲奸除恶。”
宇文风干咳一声,道:“朝廷?别说笑了,谁都知道官府比墨砚还黑,官商勾结不在话下,双手染腥也只是家常便饭。”
花千醉敷衍道:“这么说也是。”她接话之时,似有若无地用余光瞥向他,彷彿想窥透他脸上的变化。宇文风身兼多种身份,自是不会轻易露馅。他一会装傻,一会转移话题,着实让花千醉捉不着头绪。
过不多时,集会告一段落,众人纷纷散去。宇文风为了怕花千醉纠缠,佯装有事先行告退。返回药王谷之时,鸡鸣阵阵,天空透出鱼肚白。宇文风原先假寐,但耐不住身子疲惫,最终沉入梦乡。待到清醒,董小璇已坐在他身旁。宇文风问道,“你起来很久了吗?”
董小璇道:“卑职也是刚醒。”这句话无疑是谎言。只见她衣裳整齐,目光炯炯有神,绝非刚醒之人样貌,宇文风心中暗叫好笑。转过头来,宇文风又见独孤月坐在床沿,双手放膝,双眸明亮。
宇文风淡然道:“你的蛊毒刚愈,多休息一会。”
独孤月道:“月儿无大碍了。”
宇文风长身而起,用手指弹她额头,笑道:“好好休息。”独孤月原想反驳,但宇文风仅是使了个眼色,便让她将话吞回。宇文风侧身,看向董小璇,道:“你身上也负伤,经昨日一事,所有人皆知我们已至墨江城。树大招风,这些天,你先待在我这儿,避避风头,以免节外生枝。”
董小璇道:“昨日卑职技不如人,被人当成笑柄,也理应承当。”
宇文风沉声道:“你莫忘了,我们曾与绝影门交手。绝影门打算对付我,自然也可能对付你。”
董小璇回道:“卑职不怕。”
宇文风缄默半晌,瞧她故作坚强,无奈道:“这是命令。”
董小璇道:“卑职明白了。”
宇文风走向墙壁旁,轻扭挂轴,墙壁随之转动,竟乍现一道暗门。旋即,宇文风看向两人,叮嘱道:“这暗门通往我隔壁的书房,你们两人待此休息。若有急事可透过此门来找我,你们记住,切莫让药王谷的人发现你们。”
董小璇点头道:“卑职谨记在心。”
宇文风道:“昨日药王谷闯入两名贼人,听闻是冥府门之人。你们两人作伴,也好有个照应。”
独孤月道:“月儿明白。”安顿好两人之后,宇文风整理衣装,前往回春巷。药王谷里面错综复杂,住着许多人。回春巷两旁皆是医馆,前来药王谷问诊之人,多半来此看病。
宇文风才刚步入医馆,便听到一名虬髯大汉道:“疼疼疼,拜托轻点儿呀!”宇文风瞥向他,只见叶无忧坐在大汉面前,正替他包扎伤口。宇文风定眼一瞧,这虬髯大汉竟是当时在水车的铁捕快张扬。
上官梅坐在柜台旁,嘴角轻撇,好似不悦道:“一个大男人,还是官差老爷,受了点擦伤就哀哀叫,要是传出去,不知他人会如何想。”
张扬挥挥手,笑吟吟道:“一个人就算再怎样硬朗,说到底也是血肉之躯,哪有不怕痛的道理?”
上官梅横他一眼,皱眉道:“你要喊多大声,我是无妨,但你若再吵到其他人,休怪我撵你出去。”
张扬咧嘴一笑,道:“不若这般,梅娘你亲自帮我揉揉,我肯定不叫。”他口中所说的梅娘,自是指上官梅。药王谷的人称她上官夫人,外人则以梅娘唤之。原因无它,因为现任当家乃上官竹轩,若称上官夫人,恐让人以为是其妻。但若以小姐称呼她,尚有上官心,又易混淆,故以梅娘称之。
上官梅冷冷道:“你若真没大碍,便速速离去,别在这多留。”
张扬笑道:“不正是梅娘要我们来的吗?”
上官梅使过眼色,道:“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张扬摇头道:“我也懂低调,但方才随同弟兄前来,途中驿站和茶馆,早已传遍了冥府门闯入药王谷一事。”
上官梅抿唇,似是不满道:“这些人真是无恐不乱。”
张扬倏地面色一沉,表情骤变,语带质问道:“你若真想早点解决这事,不妨实话实说如何?近来五毒教肆虐人人皆知,但冥府门也盯上了你们,这又是为何?莫非药王谷与冥府门之间,存着什么秘密吗?”
上官梅没好气道:“药王谷以悬壶济世著称,救了不知多少受冥府门迫害之人,冥府门挟怨报复,难道很意外吗?”
张扬狐疑道:“当真如此而已?”
上官梅瞪他一眼,恼怒道:“你若真想知道,为何不去问问他们?”
张扬道:“梅娘切勿动怒,我不过是问问罢了。对了,不知梅娘对于上次我提亲一事,是否有答覆了?”
上官梅沉下脸色,道:“你若有空想这事,不如早日破案。”
张扬不想自讨没趣,站起身来,准备离去。恰巧这时,他看见宇文风迎面而来,忍不住道:“你是何人?”
宇文风颌首道:“在下鬼大夫。”
张扬眼睛为之一亮,打量道:“你便是鬼大夫?我听闻你医术高明,却不常出现在世人面前。”
宇文风道:“身子有旧毛病,所以不常出门。”
只见张扬双目锐利如鹰隼,仔细端倪他。宇文风见状,心中一慌,佯称有事,兀自绕过了他。张扬目光移至上官梅,问道:“他是什么来历?”
上官梅道:“你在怀疑什么?”
张扬质疑道:“他方才称身子有旧毛病,所以鲜少出门。但我见他身板端正,走路直挺,一举一动不像羸弱之人。”
上官梅道:“你谁都可以怀疑,就是别把脑筋动到他身上。”
张扬问道:“这是为何?”眼见张扬疑心更甚,上官梅深知说错话,忙道:“因为他是我爹座上宾,我爹很信任他。”
张扬顿了顿,呢喃道:“既是药王座上宾,看来是我想多了。”
上官梅为了转移话题,皓齿微现,柔声道:“总之,冥府门一事就麻烦了。”
眼见上官梅放下身段,张扬心中荡漾,微笑道:“那是当然。”
好不容易将张扬打发走,宇文风才从屏风走出来。上官梅瞥向他,轻声道:“张扬虽平时老不正经,但观察入微,我方才露了馅,你可要注意了。”
宇文风道:“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上官梅问道:“话说回来,你怎如此早起?昨晚瞧你晚归,怎不多休息?”
宇文风故意道:“你怎知我晚归?”
上官梅干咳一声,转移话题,道,“对了,那两个女人还待在那吗?”
宇文风道:“我让她们住上一阵子。”
上官梅不悦道:“这儿何时是你说了算?”
宇文风若无其事道:“不若这样,我带她们去墨江城住上几天。”
上官梅冷哼一声,道:“你若让药王谷卷入纠纷,我定当饶你不得。”
宇文风道:“谨记在心。”
同一时间,外头忽然传来吆喝声。只见两名奴仆托起担架,运送一名男子,快步走进医馆。宇文风暼了一眼,架上男子竟是福东来。
帮人看诊的叶无忧站起身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他年纪虽轻,却已通过药王谷认可,成为一名正式大夫,可常驻回春巷。上官梅对他医术评价,远高于他的武学造诣。
只见仆人汗流直下,紧张道:“这位是福远镖局少主福东来,前日与人比试,便身中内伤。本来已给人看过,抓药调息,谁知忽然一阵剧痛,下吐下泻,这才赶忙前来药王谷。”
叶无忧询问道:“为何会这样?”
那名仆人道:“大夫一看便知。”叶无忧掀开布毯,神色顿时诧异。原来在福东来的肚脐口旁,竟长了一个黑色肉块。叶无忧一眼便识出此乃蛊毒,赶忙让人将他运到屏风后方。
上官梅呆怔片刻,道:“刚被人打成重伤,就遭下蛊,未免也太巧了。”。
宇文风道:“你在怀疑什么?”
上官梅秋眸一晃,摇了摇头,轻叹道:“罢了,现在我自个儿都忙不过来,哪还有心思管他人。”
宇文风道:“莫非你在担心,昨晚冥府门闯入一事?”
上官梅斜眼轻暼,怒道:“谁跟你这般好兴致,和佳人共处一室,打情骂俏。我可是忙得很。”
宇文风苦笑道:“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能袖手旁观吗?”他伸出手来,上官梅似早有准备,将一卷帛图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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