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存在感薄弱的神秘女孩,总会孤身一人待在墙边,有用指尖勾勒奇妙图案的事迹,曾招来同学排斥。
疑似非常麻烦的类型,也或者非常危险。
——中央高等部初版资料.曼城茶座篇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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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壁纸是山顶上拍下的满月升起的夜空。
拥有极强灵媒天赋,平日并非一人独处,尤其是某位叫做周日宁静的小(划掉)疑似姐姐会时常出现在她身边,以灵体的姿态。
似乎有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
格外友善且懂事,热衷推荐咖啡这类饮品,但似乎本人肠胃状态不佳,一次性喝两杯就会肚子痛,并且格外抵触两颗方糖以上的调制方式。
疑似与学生会存在某种合作,和同级生爱丽速子公用一间教室充作活动室,有着1、3、5与2、4轮替打扫的合约。
——中央高等部初版资料.曼城茶座篇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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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一头发质相当完美的漆黑长发,且不介意被亲友摸头。
尾巴是即便不做保养也很光亮润泽的类型。
热爱登山,有在尝试森系穿搭,但最终还是选择好嫁系,最近也有被妹妹桑推荐原宿风的叛逆时尚,本人似乎不是很热衷。
手机壁纸是和训练员一起登山后,在黎明时冲泡完成的咖啡。
存在乍一眼不知在想什么的诡异之处,实际观察也的确如此,平日的形象成为了她优秀的保护色,或许……她比看起来更具表演天赋。
我可能要重拾最初的那份评价。
——中央高等部再版资料.曼城茶座篇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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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性98.5%,比上次还高了0.1%。
尽管我并不后悔将那张卡片交给她,但我显然并未做好实时观测把控的准备。
我可以放心承认自己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也不确定是不是总有一只小猫在偷听。
毫无疑问,她的确是那只小黑猫。
我或许该为她的成长感到高兴,但预期外的成长能否算是好事,自然需要更多的观察。
只是唯独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我过去对她的理解显然不够全面。
或许我对麾下所有的高等部、中等部的小姑娘也都是如此。
因为她们始终都处在一份尚在变化的不完全阶段,任何阶段性的认知都可能在之后的变化中被推翻,它们统统具备时效性,使我未来的工作量激增。
——Ophiuchus小队,曼城茶座篇结语。
尽管掌握的一切资料都是在家中卧室的那一方小天地里完成,其大部分当届赛马娘的资料更是女巫兽负责的纯纯活字印刷——即直接挪用公共论坛的各种评价、描述,通过剪切粘贴、调转顺序的方式来让其显得全面、丰富、多样。
但那涉及麾下马娘的那么些资料,总是奥默亲自整理更新的。
而在这整理的过程中,常会有几位女友不经意间的打扰。
谈论,讨论,甚至辩论。
与其说是男女性在理性与感性思维上的差异,大抵更多是单纯的个体思维差异。
茜、切娜、令。
以及并不熟悉每个人,只是单纯靠着印象来谈论的伊莎玛拉。
对于奥默所作的那些观察、相处日志的总结,也常能展现出各式源自自己的见解。
一同丰富着那些女孩多阶段情报内容的同时,也让奥默获得了更加全面多样的视野。
这自然算是好事,毕竟他以往对一个人情报的归纳,总是通过反复且多样的讯息来丰富人格建模。
也曾需要特地去查各种各样的人对那个人的评价。
而如今,伴随着人脉的扩张,这种本是麻烦的流程也变得轻松起来,甚至变相了降低了交际圈交汇时的介绍门槛——当他当着令与伊莎玛拉的面整理、书写那些情报时,便连后者也能大致对那些女孩有个大概的了解。
这时,再反观那能凭能力穿梭太虚,遨游梦境的方式,轻而易举地做到后发先至的令……
她要认识这些女孩自然是毫无门槛。
且不说大家的梦境有没有把门,那把门儿的又能不能拦住她,大家的性格都算挺好倒是真的。
唯一不太好接触的,也就速子与天狼星——这俩人真是在梦中也是那样警惕敏锐,不像鲁道夫与千明哪怕是意识到了什么,也并不执着排斥,反倒是落落大方地招待。
但那样的难以接触也是相当有限,梦中的世界总是比现实具备更多的机会,不论是结识还是相处,无非就是多花点功夫的事。
远不如某些乍一眼轻轻松松,实际却相距甚远的相处来得挑战。
就像现在这样吧。
令望着那漆黑的身影,回想起奥默昔日记下的资料,也只能感慨不愧是他。
她如今是愈来愈期待二哥过来与奥默的相处,但在那之前,她还得专心于眼前这位已在梦里相处过大半年,本该算是无比熟悉的小丫头。
所谓本该,指的便是她唯独没有见过这样一面。
“你是…那个令?”
漆黑的面孔,空洞的两点金芒,这从外表而言甚至不能说是个人的存在,连那声音也是冷彻至极。
这与那个哪怕尽量压低声线也掩不住稚气的女孩,自是截然不同,让令轻易想起了那个总与奥默不对付的,和茶座的样貌近乎一个模子的女性。
周日宁静。
那又是另一个让她困扰的女孩了。
仿佛和小夕一样经常不睡觉一样,几乎没有梦境存在的余地,平日接触也仿佛继承了奥默那儿的好感进度,对自己只保留一点最低限度的客气,言语间常有这样的冷彻生硬。
如出一辙,事实上也的确在此刻散发着相似的波动,也让她想起奥默曾在一种不确定的语态中,提起他曾在一座梦中的摩天轮里,见过某个不一样的茶座。
那一副周日宁静模样的茶座,显然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就连提及回想起来都会微微皱眉,棘手得再明显不过。
“是我,你好啊,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抬手,拂过长杖上的提灯,那照见晦暗的灯光熄灭,便还对方一副清冷熟悉的脸。
“是茶座,还是周日宁静小姐,亦或是在这之间,更加暧昧的某种存在状态?”
“我不在乎。”
那人冷淡道,只是抬起长袖,撑起一旁空间的涡旋:
“只是你该走了。”
“就算这里是训练员的赝品,也不欢迎不请自来的客人。”
“这样啊,那我下次被邀请过来的时候,你能欢迎我吗?”
大抵是从未想过对方会一脸笑容地问出这种话来,那人沉默了一下才闷声道:
“……等她愿意邀请你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