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听完克莱恩描述的特点后,“太阳”戴里克思考片刻,给出了自己的一系列分析,最终将莎伦小姐的途径锁定在了“异种”途径。
“异种?这不是指怪物吗?”克莱恩操纵着“世界”沙哑反问道。
“太阳”戴里克坦然地点头,对这个问题进行了详细的解释。
“异种”最初是指因某些非凡特性带来的负面影响,而从人类里分化出去的各种怪物,慢慢的“异种”具备的那些特性恰好形成了一条非凡途径,所以,正常的人类通过服食魔药,也能变成异种。
“异种途径?这是指哪条?对应的序列9叫什么?”克莱恩颇感好奇地让“世界”问道。
“太阳”戴里克也没在意这是对方的第几个问题,将它视作了必要的补充:“在白银城,对应的序列9叫做‘囚犯’。”
“囚犯”…克莱恩瞬间联想到之前了解到的相关信息,这条途径掌握在“玫瑰学派”手上…
他接着根据莎伦和马里奇的表现和现状,猜测两者可能是“玫瑰学派”的叛逃者。
满意的“世界”结束了交易,最后一个问问题的是阿德米索尔。
小“太阳”目光灼灼地看着阿德米索尔。
实话实说,四个人提供的答案里,戴里克认为啊“命运之轮”先生提供的信息最全面,价值最高。
想到这里小“太阳”默默在心里打定主意,对“命运之轮”先生的问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克莱恩高坐上首,静静地看着阿德米索尔,心中同样好奇他会提什么问题。
在安静的氛围中,阿德米索尔轻咳一声,低缓开口道:“嗯…”
“我想了解下你们议事会长老的情况。”
戴里克下意识地看了看上首的“愚者”先生,旋即回答了这个问题。
不知道“命运之轮”先生问这个干什么…他一边介绍一边在心底默默思索。
在介绍到洛薇塔长老时,戴里克的声音变得游移不定,着重强调了这位长老是“牧羊人”途径,想要看看“命运之轮”先生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安静听完戴里克的介绍后,阿德米索尔点点头道:“我对你的回答很满意。”
紧接着他话音一传,迅速瞥了眼戴里克,语气飘渺莫测地道:“你似乎对那位洛薇塔长老有所疑虑?”
戴里克一愣,不等他继续回答,阿德米索尔自顾自地说道:“不用怀疑她,她对白银城的忠心不比任何人差。”
“太阳”戴里克露出惊讶的表情,立刻追问道:“您是怎么知道的?”
阿德米索尔嘴角上扬,高深道:“这是命运的指引。”
“……”
“……”
戴里克和克莱恩一起无语。
接下来,几位成员分享起了见闻和消息。
克莱恩则在灵性消耗殆尽前,及时结束了这一次的塔罗聚会。
一阵坠落感传来,阿德米索尔睁开眼睛回到了临时开的房间内。
他打开房门,径直走出旅馆,毕竟离他出门过了没多久,现在回去他怕贝娜生疑,虽然在他的安抚下,贝娜的情绪已经比较稳定了,但还是相当敏感。
自己告诉她有重要的事需要在这里逗留,好说歹说才说服她在这里多待几天。
她怕贝娜误会自己调查的不尽心。
刚刚走出旅馆,阿德米索尔心中一动,伸手拦下辆出租马车,根据灵感的指引报出了一个地址。
“好的。”马车夫轻轻拉了下檐帽,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阿德米索尔的灵性直觉被触动,打开车厢门一跃而下。
原本色彩鲜艳的世界瞬间变的灰白起来,路上的行人们脸色呆滞而僵硬,看着跟马里奇的“活尸”们似的。
马车夫长大了嘴巴,发出尖锐刺耳的警报声,在城市里飞速回荡开来,那些表情僵硬的路人们神色越发诡异。
什么玩意?
阿德米索尔眉头紧皱,手中“毒牙”出鞘如风,干净利落地斩下了马车夫的脑袋。
与身体躯干脱离的脑袋像是个球般骨碌骨碌滚了两圈最终定格不动,正对着阿德米索尔双眼紧紧盯着他,嘴巴仍然一张一合地发出凄厉刺耳的喊叫。
阿德米索尔心中咯噔一声,不敢停留连忙冲进小巷跑向街对面的绿地上。
这应该是某种非凡物品的作用,他在心中做出推测,脚步越来越快,希望能尽快逃离这件非凡物品能施展作用的范围,重回现实世界。
他路过一个个面容呆滞的行人,他们纷纷弯下腰去,双手掩耳,如同那个马车夫一般在大声尖叫。
从绿地上的人群们开始,此起彼伏的尖叫声逐渐汇合到一起,震耳欲聋仿佛海浪,一波又一波地席卷着整片街区,直直钻进人的脑袋里。
阿德米索尔甩甩脑袋,让被这声音弄的昏沉的意识清醒了下,他默默感受着,想要锁定敌人的位置。
灵感传来清晰的反馈,在后边!
阿德米索尔狂奔的脚步瞬间停歇,毫不犹豫地转过身体,以更快地速度飞奔而回,越过绿地,越过马车夫身首分离的尸体。
灵感再次得到反馈,袭击自己的家伙也动了起来。
阿德米索尔左手手套闪烁,脚下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毫不犹豫纵身跃入空中,将身体折叠成空气阻力较小的炮弹形状,尽可能增加飞越的距离。
他越过旅店旁边的公园,落在对面的小巷里,踩碎了脚下的铺路石,然后又跳跃着从一片正在施工的工地旁边经过。
最终跳上房顶,追逐过程中他不止一次踩穿阁楼的天花板,或是屋顶下的狭小空隙。
他的步伐相当粗重称不上隐蔽。
来到屋顶边缘后,他朝着耸立在某条林荫道上方的旗杆跳了过去。
他打算用旗杆当作跳板,再跃过小巷对面那座高大建筑的护墙。
灵感反馈给他敌人的位置就在那里,将手中的“毒牙”握紧,他冲出屋顶边缘,双脚蹬在旗杆上将其压成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这时,旗杆的螺栓突然断裂,连带着一部分墙体坍塌下来,阿德米索尔脸色阴沉地笔直坠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