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晚上因为没有抢到自己需要的手镯,那种失落感在此时一扫而空。
秦兰顺着时岁,冲着时岁的身后看,在看到姜堰第一眼时,秦兰愣了下。
几乎是本能的,秦兰第一秒就将时岁整个人护到身后。
只见秦兰怒目圆睁看着姜堰,眉眼间满是敌视。
「你把岁岁害成那个样子还不够吗,你在这里做什么!」
随后,秦兰似是想到什么,瞪着姜堰的眼睛越发不客气,「难道今天晚上的这些猛兽是你弄来的,你的目的是什么,你是不是想让所有人给岁岁陪葬,你是不是想害死岁岁!」
秦兰一句句话掷地有声。
只见秦兰护住时岁,眉眼间满是护短的味道,「岁岁你别怕,有我在这里,姜堰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秦兰说这话时,秦颂已经上前一步,护在两人的斜前方。
秦兰自己分明都怕的不行了,却还是将时岁死死护在身后。
注意到秦兰的细节,时岁心下一暖。
轻轻勾唇,时岁拍了拍秦兰手背,「事情不是你想象的这样,你误会了。」
短时间内时岁不知道怎么和秦兰解释今日发生的一切,只好开口,「说来话长,得等到以后慢慢说。」
看见时岁眸中的颜色,秦兰这才半信半疑将眸中的不善抹去了一些。
忽的,外面似乎传来什么不太友好的声音。
本能让时岁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时岁抿唇,「不好!」
几乎是瞬间,秦兰感觉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时岁一把摁到了衣柜里面,再之后,秦颂也被时岁扯了进去。
另一侧,时岁牵着姜堰的手,想拉着姜堰一起钻进另外一个柜子。
但是为时已晚!
此时姜堰已经半个身子都进了柜子,时岁尚且站在外面。
短暂的几秒钟,时岁似乎是做了什么决定。
「砰!」
几人亲眼看着时岁将他们塞进柜子,自己却面对了此时此刻正站在房间里面的两头野兽。
「时岁!」
秦兰忍不住出声,字里行间满是关切,她想出来棒棒时岁,但是柜子已经被时岁从外面锁上。
比起柜子里面的秦兰,时岁显然就淡定多了。
另外一侧,姜堰似乎没想到时岁会这么做,语气中更是填满不安,「时岁,我和你一起面对。」
四面八方响起不同的声音,野兽兴奋地跑着爪子,时岁知道,野兽这是在开心猎物很多这件事情。
但时岁,不会让他们变成野兽嘴巴里的猎物。
只见时岁眼色一凌,下一秒,那把在岛屿上一直陪伴着她的匕首,就被她不紧不慢从身后拿出来。
前一阵子时岁因为觉得这个匕首生锈的厉害,特地让时年将匕首送去重新保养了一下,如今这把匕首已经回到了它最巅峰的时刻,可谓削铁如泥。
时岁长呼一口气,冷冽的眼神迸发出无边的兽性。
也正是这么一眼,让方才看上去非常兴奋地野兽沉寂下来,摆出一种极具威慑力的姿势。
这是只有在遇到真正的对手时,野兽才会露出来的姿势。
战争就在一瞬间!
只见后面的野兽先是兴奋地叫了一声,随后整个身子都扑了上来!
它在空中张开血盆大口,獠牙看上去满是森冷。
在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时岁看上去没有一丝胆怯。
她屏息凝神,严阵以待!
不过顷刻猛兽落地,秦兰下意识恐惧地闭上眼睛,觉得自己心脏要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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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看着外面,眉头紧锁。
只有姜堰,在这一刻,悬挂的心仿佛落了下来。
作为姜学林曾经最满意的作品,姜堰自然是知道和野兽搏击的时候,什么姿势是最正确的。
眼下时岁的动作,就是面对野兽时,最标准被锋利的迎接姿势!
果不其然。
一道银光闪过,方才还在空中咆哮的庞然大物,此时一声哀嚎已经倒在地上。
它在半空中就被开膛破肚,此时整个身子倒在地上,短短几秒就失去活力,直接原地死去。
野兽的血迸溅到时岁那张小脸,她抬手轻轻擦了擦脸颊。
时岁并没有因为干掉了一头就耀武扬威,因为她知道接下来才是一场硬仗。
许是闻到了自己伙伴鲜血的味道,外面有三四头又来了。
时岁目光在这个房间里面横扫了一圈,最后视线定在了不远处墙壁上的书柜上面。
那个书柜一看就价值不菲,想来重量和用料都是非常说得过去的。
转眼间,时岁有了计划。
眼看着四五只野兽在屋子里汇聚,围绕着时岁转圈,一只只蓄势待发。
时岁咬紧牙关,在这些猛兽发动之前,撒开腿猛地冲书柜跑去。
见状,有猛兽跟上。
时岁余光边瞥着这群东西的动向,边一个飞身,直接跃到眼前的柜子上面。
少女身轻如燕,在空中做了个漂亮的后空翻。
猛兽就没这么灵活了,书柜在它们的撞击之下,怦然落地!
巨大的声音仿若地鸣仿若惊雷,更仿若天地之间的颤抖,眼看着书柜横在门口,将房间和外面的猛兽彻底隔绝开来,时岁这才再次拿出匕首,准备大干一场。
应付这些东西,她实在太在行了。
小巧的身影开始在这些恐怖的颜色间不断跳跃,不管猛兽们发起怎样的攻击,时岁似乎都能做出最迅速的反击。
接连几次,竟然已经有猛兽在时岁的刀子下面送命。
原本在柜子里担心时岁的秦兰,在看到这一刻,嘴巴抑制不住地张大,似是在感慨时岁的身手。
再一秒,房间里的猛兽竟然就剩下三只最凶猛的!
此时时岁刚刚解决了一头飞奔向她的,小小的身子正单膝跪在倒地的猛兽身侧。
她眉眼如刃,双眸中的光仿佛能将几头猛兽灼烧或是冻伤。
许是因为方才的打斗过于激烈,此时有断断续续的血线横躺在时岁的小脸上面。
她压着眸子,抬手擦了擦。
再一秒,时岁不紧不慢地站起。
她将自己的衣服下摆撩起来一块,轻轻擦着上面的血迹,动作娴熟又冷静,仿佛这样的场景已经有过千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