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此时,屋外的巷子两边站有很多居民。
在看到陈安一家被执法堂的人带走的这一幕后,所有的居民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有一脸平静的。
有幸灾乐祸的。
但更多的还是紧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
身为街坊邻居,陈安的为人他们都是清楚的。
三个标签:小心,谨慎,保守。
因此,陈安根本不可能会去冒险炼制毒丹出售,这不符合他的为人。
而相对的,竹叶帮执法堂的蛮不讲理,身为竹叶林居民的他们心里都一清二楚。
很多时候,执法堂说你有罪,那你就是有罪。
根本不需要证据,直接就能定罪。
所有居民都在担心,今天倒霉的是陈安,那明天倒霉的会不会是自己?
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发生什么离谱的事情都不出奇。
陈安没有理会巷子两边居民投来的目光,注意力一直放在身边的这些竹叶帮修士身上,在感知着他们身上隐约散发出来的灵压,估算他们的修为。
除了为首的赵长老是修为高达筑基一层的大能外,剩下的几人修为都是炼气九层的强者。
整体实力很强,足以横扫整条绿柳巷。
不过,这是以前。
现在的陈安,有绝对的信心能一人解决掉赵长老等人。
他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一旦赵长老对他和他的妻女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就会果断出手反击,一个不留全杀了。
很快。
在赵长老的带领下,一行人走出了绿柳巷。
从原本宽广的大路,逐渐走进了一片无人的小树林里。
陈安见状,愈发确信自己心中的猜测,这竹叶帮的赵长老,八成是要对他不利。
于是,他全程五官感知大开,手中的金手指蓄势待发,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夫君……”
见赵长老带着自己等人越来越往偏僻的地方走,宋花楹心里感到很是不安,紧紧地抓着陈安的衣服,紧张到手心微微出汗。
一旁的温知韵和顾欣玥,心中也同样感到不安。
她们都不傻,已经意识到了自身的处境有多么危险。
见已经走得够偏僻了,陈安停住脚步不再往前,声音平静道:“赵长老,我记得前往执法堂的路不是这一条,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这片树林里来了?”
妻妾们都知道自家夫君要摊牌了。
自觉地躲到了他身后。
闻声,赵长老和他手下的几位执事都停了下来。
其中,赵长老转身看向陈安,也不装了,直接一脸冷笑地摊牌道:
“陈丹师啊陈丹师,我是真没想到,修为只有区区炼气四层的你,是怎么敢接近帮主的未婚妻的?”
“就凭你是二阶炼丹师吗?”
“家中有三位妻妾还不够,还要出去勾搭女人,而且还勾搭到了帮主未婚妻的头上,当真是自寻死路!”
说着,赵长老目光渴望地看向了怀有身孕的温知韵,眼里满是急切地笑着问道:“温道友,想救你夫君吗?”
温知韵不出声。
赵长老继续道:“取悦我,现在跪下来爬到我身前取悦我,我可以考虑饶了你的夫君。”
温知韵还是不出声,她相信陈安可以保护好她。
赵长老笑了,转而一脸戏谑地看向陈安道:“陈丹师,你不劝劝你的这位温姓小妾吗?”
陈安一边调动体内的灵力汇聚到手指上,一边面无表情道:“赵长老,如果我不劝那会怎样?”
“会怎样?”
赵长老笑了笑道:“其实也不会怎样,最多就是我把你杀了,事后强行霸占你的妻妾,三個妻妾我都要霸占,连你女儿我都要霸占,在你的坟头前霸占!”
“这样啊……”
陈安点了点头。
下一瞬,他连助眠术都没用,直接念头一动在指尖上凝结出一柄光剑,一个瞬步冲到了赵长老面前。
“你……”
“唰!”
赵长老被陈安的速度所震撼,刚想说些什么,可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只见一道金色的剑芒从眼前闪过,脖子上就传来了一阵炙热的痛感。
接着,只听“咚”的一声响起。
赵长老的头颅从脖颈上滑落,重重地砸在了地上,鲜血溅了一地都是。
身后的几位执事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很快也感觉脖子上传来一阵炙热的痛感,然后全都步了赵长老的后尘,瞬间尸首分离,人头落地。
一位筑基一层的大能。
四位炼气九层的强者。
仅在短短的眨眼瞬间,全都死于陈安的光剑之下。
尸首分离,身死道消。
“夫君……”
温知韵一下瞪大了美眸,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以为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自己的夫君,竟然在电光石火的一瞬就把竹叶帮执法堂的长老,外加数位执法堂的执事给一剑斩首了?
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温知韵一脸怀疑人生。
她已经记不得这是自己的第几次怀疑人生了。
“扑通!”
看着眼前过于血腥的一幕,宋花楹忽然直感一阵腿软,整个人瞬间瘫坐在了地上。
她怀里抱着的陈月见,直接被颠醒了过来。
一看到眼前的一幕,陈月见顿时被吓得张嘴大哭。
陈安见状,当即给她来了一发助眠术,瞬间让她安静地睡了过去。
“楹儿,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是第二次了。”
“不要每次一见血就腿软。”
“为夫希望你能坚强一点,别在这种小事上拖为夫后腿。”
陈安声音平淡,说完看向温知韵和顾欣玥道:“韵儿,玥儿,快过来和为夫一起摸尸,然后迅速离开此地。”
“我知道了夫君。”
“夫君我来帮你。”
温知韵和顾欣玥说着就快步上前蹲下来摸尸,对眼前鲜血淋漓的地面没有一丝恐惧。
宋花楹呆呆地坐在地上,看着前边正在摸尸的夫君和两位姐姐,顿时就委屈得眼睛湿润了起来。
很快,她就伸手抹了抹眼泪,起身把女儿轻轻放到一株树下坐靠在树干上熟睡,然后忍着生理心理上的双双不适,一声不吭地上前跟着摸尸。
她不想给自己夫君拖后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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