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江凡扫了一眼,虽然药有限,但给病人做一个初步治疗还是没问题的。
他先进行初步的处理,先降低他的危险,然后联系转院,这是当下最好的办法。
江凡点点头,说道:「行,够用了,就先这些。」
院长尴尬的说:「那您先忙着,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叫我。」
江凡看着空荡荡的手术室,不用想就知道,这家医院应该也没有能给他当助手的人了。
他无奈的挥挥手说:「行了,我自己来吧。」
院长有些心虚的站在手术室外,和乘务员两人面面相觑,皆尴尬的一笑。
乘务员也是坐立难安。
一想到或许还有警察过来找他追责,他恨不得当场就跑了。
但仅存的一点良知让他还是应该等一等自己的好队友,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或许这次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院长自从接了刚刚的电话后,顿时觉得如芒在背。
里面的人是一个身份特殊的军人,就连部队的人都和他说江凡身份特殊,估计就是执行什么神秘任务的。
他脑海中已经脑补出一系列关于江凡执行任务的画面了。
他对等在病房外的这人也同样不敢小视,两人尴尬的各自站了一会儿。
这里的病房和电视上的不一样,做手术的时候,并没有「手术中」亮起的红灯。
所以,两人只是静静的等着究竟是死神的宣判,还是阎王爷决定暂时搁置这次的带人计划。
犹豫几次后,院长终于开口了:「那个,你是和里面的小同志一起的吗?」
乘务员点点头。
「是一起的。」
他以为对方说的是他和江凡是不是一起来的,没想到院长问的是他们俩是不是同伴。
院长马上意识到,这个人估计也是部队里的重要人物。
脸色一变,随后马上说道:「喝不喝茶?我办公室里有我女儿带回来的大红袍。」
乘务员急忙摆摆手:「不用不用,我等一等,还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我也着急。」
院长也看出了他的焦灼不安。
院长叹了口气,不一会儿问道:「你们平时都执行什么任务?」
「啊?」乘务员彻底懵了。
他尴尬的说:「就是有活我们就接,但这次真是栽了,没想到会突然出现突***况。」
乘务员一脸悔不及当初。
如果让他重来一次,他绝对不会撺掇胖子接这一单。
可听在院长耳朵里,想的却是:「看来病房里面需要做手术的人,也是他们小队的重要成员。」
「看来他们执行任务有很多危险,他们军人也太辛苦了。」
乘务员抬起头,看到的就是院长一脸神秘的看着他。
乘务员还以为他是准备要揭发自己,他心脏砰砰直跳。
他几乎带着恳求的声音说:「你能不能先不和别人说?」
院长的眼睛瞬间瞪大。
乘务员还以为他觉得自己这个行为太卑鄙了。
他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件事我还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而且我朋友还在昏迷中。」
「虽然他在做手术,但具体怎么样我们都无从得知,我现在心里太乱了,得等我好好想想。」
随后,他诚恳的看向院长。
「院长,我不是不是说,我肯定会说的,您放心,但给我点时间。」
院长被他的举动弄的一愣。
没想到他们军人执行任务还需要对人民汇报
啊?
这次是涉及到人民群众了吗?
还是说,这次临时占用了他们医院手术室这件事,还动用了关系,其实对他们来讲,也是不合规矩的事情?
院长在自己的脑海中理顺了一圈,硬生生将这件驴唇不对马嘴的事给强行安在了一起。
他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乘务员,说道:「放心吧,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多说一句。」
但乘务员看向院长的眼神时,还是莫名的觉得心虚。
两人心怀鬼胎,思想完全受着不受控制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那些被他们扔到半路上的人,终于等到了救援车。
一开始跳下车的年轻人小跑着沿着这条路走,结果看到他们的行李对方在路边。
困惑的问:「开车的那个年轻人呢?」
「大巴车呢?车怎么不见了?」
带着翡翠的贵妇人,这会儿还像是惊魂未定。
他手里不停的转着一串佛珠,嘴里低声念叨着什么。
其中一位老年人说道:「小伙子把车撞到树上后,让我们都下来了,你们的行李都在那,去找找有么有丢东西。」
大家好奇的问:「但是开车的人和车都去哪了?」
正在转佛珠的妇人两颊顿时落下眼泪,心生悲悯的说:「那个小伙子是一个真正的大善人啊。」
「车上那个司机好像是重病快不行了,但小伙子觉得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在自己眼前死。」
「他开着那辆连刹车都不好的车,带着人去附近的镇子上找医院了。」
「他说我们在这儿等一会儿,肯定就能等到救援的车,他不能见死不救,就开着那辆破车走了。」
大家有人感动,有人惊魂未定。
还有人羡慕不已,没想到自己的生命中竟然也会碰到这种英雄。
但还有人则是内心复杂,开始揣测这件突然出现的怪事。
「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众人纷纷看向这个提出困惑的小伙子。
小伙子正是一开始就坐在江凡身边的那位。
大家问道:「什么奇怪?」
「是啊,什么意思?」
「你发现什么了?说出来听听。」
小伙子煞有介事的分析:「你们不觉得这个人出现的动机就很巧合吗?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他突然出现英雄救美,然后又解决所有的事情。」
一旁马上有人跟着他的思路走。
说道:「是啊?就好像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一样,他是不是和另外两个人合谋?准备从我们这捞点什么东西?」
「你越说我越觉得脊背发凉,我觉得你说的太对了,好像真的就是这样。」
突然,转着佛珠的老妇人抬起头,说道:「你们在胡说八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