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冬 第五十章 忘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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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这些天里,随着白雪参加的选秀节目进入8强环节,热度持续飙升,春喜园艺店门前停留的人也多了起来。
冯春喜发现路过的人,经常会有停下脚步朝园艺店看几眼的,还有三三两两对着园艺店拍照的。当然,偶尔也会有社牛大着胆子进来问,这是不是歌手白雪工作过的园艺店。
尽管这些粉丝或是单纯出于好奇的观众大多不会买绿植,但冯春喜和卢倾月仍旧会热情地招呼他们。反正店里也没什么事,经常有人来聊聊天还热闹些。
冯春喜是不懂音乐,尤其不懂现在年轻人的音乐,卢倾月到时候对这些有点研究,总能陪那些粉丝聊上一阵子。
本周六进军8强的比赛正式播出,在卢倾月的提议下,冯春喜干脆在店里临时支起投影,又从卢倾月家里搬来曼卡哈顿的音响,邀请附近喜欢白雪的邻居一起观看节目。
在这场比赛里,白雪一改往日的新潮风格,翻唱了一首周华健的老歌《忘忧草》。经过白雪的改编,这首老歌绽放出新的活力,以女生独有的柔情带给观众不一样的体验。
广告间隙,胡闹问冯春喜:“老板,忘忧草是什么植物,你店里没有吧?”
其他人听胡闹问,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冯春喜。
“我店里没有,不过这忘忧草啊,夏天时候各位肯定都见过,而且从小也都吃过。”
“吃过?”众人不解,更有一个女生问道:“如果吃过,我为什么还没忘忧啊?”
“哈哈,冯春喜被他逗笑了。你当是孟婆汤呢?”
“哎呀老板,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到底什么是忘忧草,一会广告就结束了。”胡闹催促。
“忘忧草就是黄花菜呗。”
这个答案众人不敢相信,这么有意境的植物还以为是长在高山上或者深谷里的罕见品种,怎么会是黄花菜。有人立即拿出手机搜索,结果果然是如冯春喜所说。
大家还想探究一番,广告播完了,接下来就是激动人心的成绩公布环节。
不出方瑜所料,白雪没有进入8强。不过这丝毫不影响现场和园艺店内观众的热情,人们依然将自己的掌声送给了白雪,送给那个勇于追逐梦想的北方姑娘。
止步十六强的白雪,并没有表现出失落的样子,反倒像是学成归来的少年。
“春喜哥,我回来啦!”
“呦,大歌星回来了,快快,给我签个名。”冯春喜笑着接过白雪的行李箱。
“少开我玩笑啦,我哪里是什么歌星。”白雪嘴上这样说,脸上却是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他可没说错,你啊,现在真是咱们这片的明星了,附近的邻居们都以认识你为傲呢。”卢倾月说道。
“噢?要是那样,我得跟酒吧老板谈谈,给我的驻唱工资怎么也得翻一番。”
“你还要去酒吧驻唱?”冯春喜问。
“不驻唱我怎么挣钱啊?再说我本来就属于那里,现在出去历练了大半年,也该回来了。”
“那你可得多要点,你现在的身价在全市都应该是最高的,你去哪个酒吧哪个酒吧都会火。”卢倾月夸赞道。
“姐说得对,听说我回来,这些酒吧肯定得抢着找我,到时候看谁出价高吧。好饿,春喜哥,请客吃饭吧。”
“上车饺子下车面,去老马那,随便点,我安排。”冯春喜大方的说道。
卢倾月白了冯春喜一眼:“白雪这么远回来,你就请吃这个?还是我来吧,咱吃大餐去。”
想着这个季节也很少有客人来,冯春喜下午早早地关了门,与白雪、卢倾月还有方瑜一起去市里吃火锅。白雪或许是太过高兴,没一会就喝多了,竟然直接靠在椅子上不省人事。
担心方瑜一个人无法将白雪扛上楼,冯春喜和她一起送白雪回家。
“春喜,要不要再考虑来我公司上班的事?”
“别闹了,我哪是那块料,能把这个小园艺店干明白就不错了。”
“你的能力我知道,只要你肯,其实什么都能做好,你只是不喜欢人性黑暗的一面,所以只想躲在花花草草后面。”
冯春喜沉默。
对于未来,他并没有过多的去打算,如果这个园艺店可以一直坚持下去,他想就这样一直到结束也是不错。
“我和白雪谈过了,想在市中心开一家植趣餐厅,我投资,她负责日常管理,你负责植物方面,使这家餐厅真正可以做到休闲放松身心的功能,利润我占四层,你俩各自占三层,怎么样?”
“开餐厅?这我完全外行啊。”
“你只要把餐厅的植物布置好,让人看起来赏心悦目,能够帮助调解心情就好啦,其他的事我和白雪会搞定。”
“这样的话我会全力帮忙,不过分层就没必要给我啦。”
“那怎么行,每一个合作伙伴都必须有利可图,这样才会全心全意付出。这是我做生意的准则,你就不必跟我客气啦。”
“既然这样,什么时候开始筹备就叫我吧,反正现在店里也不忙。”
回到店里,已是深夜。许是白天睡的太多,这会柠檬很精神,看见冯春喜回来,兴冲冲的跑道他身边蹭来蹭去。
冯春喜一手抚摸着柠檬,一手给自己点燃一支烟说道:“柠檬有多久没见到妈妈了?”
“喵呜。”
“我有十几年没见过她了。”
“喵呜。”
“我应该恨他,但是其实,我真的没有很狠,至少现在已经不恨了……”
柠檬虽然听不懂冯春喜在说什么,但是能够感知到主人的情绪,用头往冯春喜的怀里顶,用这样的方式来给他安慰。
冯春喜就这样搂着柠檬睡着了。
梦里,他回到小时候的平房院子。父亲正站在窗台前打理他的花草。母亲围着围裙,在锅台边做饭,嘴里时不时抱怨着父亲,说他没能耐挣钱,也不能多帮她分担一些家务,只知道鼓弄那些破花。冯春喜则坐在炕上写作业,偶尔揪下一片酢浆草的叶子放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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