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就三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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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机关人不单速度极快,力道巨大,且因为身形大小与手指刀刃的长度,钟承止四人对付其远远比对付寻常人要吃力。若只说回避还尚且有余,但连力道甚大的景曲也仅仅只能将机关人击到连连后退,却无法真正破坏。而人的体力终归有限,这机关人的动力却不知能持续到何时,若继续下去,即使不败也无法获胜,那便只有逃跑一途。钟承止放下目光仔细地一边回避一边观察机关人的行动。让机关失效的办法无非就是损其力核或破其动力,但这机关人的材质却极不寻常,连斩鬼剑也无法完全斩断。那如此关键的部分必然被包裹在内里,无法直接破坏。机关人再次近到钟承止身前,手臂与五指刀刃大大张开,环抱般袭来。钟承止看准机关人抱起的一瞬,矮下身,同时再侧一用力迈出。斩鬼剑剑尖一刺,直抵机关人的右手肘凸起处。关节能活动便必然会有空隙,钟承止看准正正刺中那交接的细隙,内力混着少许魂力从斩鬼剑刃往机关铁皮内直导而入。铛嗙——机关的咝咝机响中突然混着一阵乱响,再咝咝几声,机关人的右臂下半失去控制般垂落,无法动弹。但尽管如此,这机关人好像毫无察觉,继续朝钟承止袭来。“攻关节!”钟承止对着其他几人喊道,随后如法炮制,开始破坏机关人的其他关节。景曲气劲强劲,一剑击到机关人脖子。这机关人头几乎往后扭了半圈,里面的人显然不可能还活着。但机关本身却没停止运作,只是变得毫无章法。在景曲的连续攻击下最后双腿无法动弹,摔倒在地。谢常的武器是两头有刃的锁链鞭,而本湛大师乃空手拳腿,都难以用力击到细微之处。不过知道其法后,虽无法快速压制,也立刻转变局势。钟承止四人还在缠斗中,轰轰的爆炸声终于停歇,只有落灰还在沙沙不断。三王爷走到石门一侧右方,指挥着自己身旁的机关人在墙壁上干着什么。顿时,空气中升起一股钟承止昨日才感受过的变化。视野中突而如七彩琉璃般虹光亮闪。尽管爆炸停歇,但这地下所有的立柱再次开始震动,头顶的黑暗中片片尘埃与块块碎石坠落。周围气息顷刻间如经历了瞬息万变,冰火百向交错而织。一切就同昨日在大峰山洞穴内一样,但钟承止能明显感受到,这气息的力度要比大峰山里强烈得多,若是像昨日那般爆发出来,可能引起的风暴远远不止扫荡尘土与碎石,而是会将这地下殿堂里所有立柱损毁殆尽,造成整个大华皇宫的塌陷。钟承止打倒自己面前的机关人,立刻冲向三王爷那处,这气息变化还未完全弥散开之前,不知能否阻止。而景曲转身去给谢常帮手,同时问道:“有无符纸?”谢常:“就三张。”景曲挡在谢常身前,接过机关人攻击:“快!立刻让承止开安土阵!”谢常二话不说,马上追上钟承止。钟承止离三王爷还有数丈距离,空气中的七彩虹光闪烁得越来越汹涌,如波浪般翻滚,仿佛视野在扭曲弯折。巨大的石门与地下殿堂中所有立柱一同震动,碎石尘埃不断坠落,四处火盆的火光摇摆,轻微的气流已经开始吹起细灰与人的发丝。三王爷抬起头,一脸兴奋地看向似乎即将打开的巨门,宛若期待着天神降临。三王爷身旁的机关人发现钟承止靠近,脚下一跃挡在钟承止身前。五指的长刃挥斩开来,在空中旋飞得如同苍鹰扑食。钟承止不欲与机关人战斗,但却被阻挡得丝毫不能前进,只能抬剑接招,同时对三王爷喊道:“你以为如此即可打开此门?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三王爷只动了动眼珠子,瞥了钟承止一眼,轻轻哂笑,根本不为所动。士兵们在这般剧烈的变化下,却依然在敲打着石门前还没完全炸开的少许立柱。气息的变化已势不可挡,狂风宛若从门缝中挤入,随时即将破门而来,地上的碎石不住滚动,后移。谢常跑到钟承止身旁:“快!开阵!来不及了!”同时挡住机关人,把符纸扔给了钟承止。钟承止面色肃然,环视一圈四周,又回首望了望支撑着这地下殿堂的无数立柱。景曲与本湛大师干掉了面前的机关人赶过来帮手谢常。三王爷身旁无人保护,但此时却无法再耽搁,钟承止拔下鬼玉装在斩鬼剑上。闪着绿光的似字非字图纹顿然飘出,与空气中的虹光相应涌动。三人合力下,片刻间机关人便倒落在地。谢常立马跑来帮钟承止开阵。风力越来越大,吹倒了所有站在巨门旁不远的士兵,手掌大的石块也开始滚动。三王爷终于面色动容,用双臂挡住脑袋,被风吹得连连后退。突然,一声刺耳嗥响。风力仿佛再也无可阻挡,终于席卷而出,巨门前所有东西瞬间被刮起。同时刻,最后一片似字非字的图纹飘出,斩鬼剑向着巨门一落——从天至地闪起一面庞大的琉璃之墙,又立刻变得如同软布朝着巨门包裹而去。潋滟状的绿光汹涌地在巨门前亮起,犹如一张凌空的绿色大网,网住了从巨门中吹出的一切。钟承止并非在自己几人身周开阵,而是在巨门前打开了安土阵的屏障,将巨门笼罩在内,这样只要风力不会攻破屏障,便不会伤到任何东西。但安土阵包住巨门的瞬间,钟承止即深深明白了阎王为何会这么急于去休息。连□□都能轻易阻挡的安土阵,钟承止此时却坚持得极为吃力。这远远非是狂风席卷乱石飞舞,而是一种超越寻常的奇异之力。甚至有些许气息安土阵根本阻挡不住,其穿透屏障,吹得所有人衣袂翻卷,发丝乱飞。钟承止这几日正是虚弱之时,不用尽全身所有内力与魂力去抵持,屏障便会立刻被破开。谢常帮着钟承止合力开阵,不由惊叹:“这……这是什么鬼?!为何会怎么强?!这挡不住的!”景曲与本湛大师并不会布阵,景曲只能将手抵在钟承止背上,尽量将自己内力传一点给钟承止。但这种传导极弱,帮不上多少忙。景曲对钟承止说道:“挡不住别做坚持,只保你一人命即可。”钟承止瞥了一眼景曲,未发一语,只咬牙坚持。谢常喊道:“这风……要多久?阎王呢?要他快传过来!”平安从景曲衣服里冒出头:“他不在我身旁!估计在睡觉!昨日这破风持续有一刻左右时间!”“这家伙!关键时候掉链子!要没命了!”谢常看向钟承止,“承止!即便你撑得住,一刻钟,三张符纸也不够!缩回来,布在人周!别指望能包住!”钟承止对阎王十分了解,知道其看似悠然闲散的言行后各种真意。昨日阎王撑的那一刻时间,估计是费了不少符纸,今日才会只传五十人过来。但此时钟承止自己开阵,才深切体会了这气流的强劲。符纸在钟承止手中如燃烧般一丝丝消耗,第一张用完,第二张也消耗过半。三王爷发现风势改变,放下手臂再次看向巨门。门前的石块如在瓶中的碎石,在安土阵的屏障内被风卷得不停翻滚,撞到天上的屏障跌下又再翻起。绿光闪烁交错,潋滟不休。但屏障后的巨门却一直紧闭,丝毫没有会打开的迹象。三王爷不解地皱起眉头,片刻后又看向钟承止,再转成了满脸怨怒。三王爷吹了一声口哨,手向着钟承止四人一挥,本在巨门下被阻隔在屏障外而无事的士兵们,突然齐齐调转身,举起手中锤铲朝钟承止四人奔涌袭来。钟承止与谢常俩人全力开阵,绝无法还有余力还能对付其他人,即便这些不过是寻常士兵。景曲一挥剑,一股强力剑气扫荡而去,但这数百受控不知疼痛的士兵从几面涌来,非是几击就能阻挡。本湛大师从衣服中抽出一短棒,手往下一压,短棒迅速节节伸长变成了一根齐眉长棍。本湛大师手中棍一旋,一端拍落在地,摆势迎敌。士兵迅速将钟承止四人包围,景曲与本湛大师俩人一边护着钟承止与谢常,一边回击攻来的士兵。钟承止看着周围情形,再看着手中的符纸,第二张也消耗殆尽。谢常喊道:“承止!不能在耽搁,换阵!直接传走!能传几人便几人,不然我们全要赔在这!”钟承止紧着眉头,这气息的力度……毫无疑问,一旦此时放开安土阵,地下所有的立柱都必然会被损毁。大华皇宫将在顷刻间毁于一旦。宫里住着的太妃侍从与围守士兵,上万人估计无一能幸免遇难。景曲回头喊了一声:“快!立刻!”钟承止朝景曲肩上与头顶看了看,又左右环望,刚才还在的平安不知去向。那应是……四人被层层包围的这一刻,三王爷抽出腰间佩剑,顿然疾行,再跳起踩上一士兵的肩膀,从空中直朝钟承止刺来。景曲与本湛大师感到气息,想腾空阻挡,但稍一让开,还能动的士兵立刻攻向钟承止与谢常。百刃袭来,似乎避无可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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