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重回救助中心，女巫暴露真身

(读小说吧 www.duxs8.net)“好变态的怪物……”\n\n“可供寒师调遣的战斗单位，又多了一个……”\n\n王欣菲并不吝啬赞叹之词。\n\n事实上，她还有些懵。\n\n成长至今，从未见过如此奇葩的契约眷灵，泥塑之胎竟然拥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量，说它是妖孽毫不为过。\n\n夜寒君不置可否，笑问道：\n\n“你还有多久晋升第2位阶？”\n\n王欣菲本就是D级的赛马骑士，有尊师戒加护，甚至能达到C级的超品。\n\n就算禁足学院内部，只要天天骑乘盔甲马认真训练，她的成长不可能缓慢。\n\n“已经能感觉到瓶颈，至多半个月就能突破。”\n\n王欣菲正在给盔盔破裂的伤口涂药，闻言抬起头回答道。\n\n“差不多。”夜寒君自语，“黎景明有「甜蜜黏液」，进度应该和你相仿……”\n\n“小黎恐怕会比我快一些。”\n\n王欣菲抿了抿唇：\n\n“他上次回来的时候，就能感知到瓶颈的存在。”\n\n“短暂调整后再次外出，就是为了一鼓作气突破。”\n\n夜寒君颔首，好奇道：\n\n“苏梅呢？她的情况如何？”\n\n“小梅的粉红鸵鸟，不出意外这一次能够突破到泥塑圆满。”\n\n“但想要晋升第2位阶，她的职权还差一些，肯定是我们几人中最慢的一个。”\n\n“嗯，我知道了。”\n\n夜寒君缓缓点头。\n\n苏梅的权级摆在那里，能有现在的成长进度，已经是异于常人。\n\n不过揠苗助长的栽培方式，暂时还是没有必要。\n\n夜寒君现在，一半的心思集中在培育契约眷灵的身上。\n\n另一半分给门徒，培育他们，便是加速推动「执教者」的成长。\n\n目前他的进度遥遥领先，基本处于理想的状态。\n\n四个门徒只要保持良好的上升趋势，具体走得快还是走得慢……不是他需要过度操心的事情。\n\n……\n\n结束训练，目送王欣菲离开。\n\n夜寒君择道，准备返回住所。\n\n“悠悠”\n\n一只纸鹤从天而降，飘落在他的手掌心里。\n\n夜寒君初时以为是屠隆那边的信使，心里还在忖思是不是又碰到了什么冶炼的难题。\n\n没想到，这封信的落款是沈娇云，里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n\n【速来救助中心。】\n\n“找到线索了？”\n\n夜寒君始终记得有人可能觊觎女巫这件事。\n\n在新生大赛开始前，他就委托沈骄云调查。\n\n因为迟迟没有进展，他又忙于位阶的突破、忙于恶魔的契约，暂时的抛之脑后。\n\n现在沈骄云突然找他，想来最大的可能性，便是调查有了突破性的进展……\n\n沉吟片刻，夜寒君于无人的巷角，拍了拍怀里的水壶。\n\n“咿耶~~~”\n\n小蝌蚪冒出头来，米粒大小的眼睛眨巴眨巴，等待大蝌蚪的“游戏指令”。\n\n“咴咴。”\n\n夜寒君模仿着马类的声音叫唤两声，小蝌蚪立即甩了甩尾巴，露出“我懂了”的眼神。\n\n“噗”\n\n一匹雄赳赳气昂昂的骏马出现，浑身长满黑色的鳞片，给人以甲胄森森的威武感。\n\n“不是这个！”\n\n夜寒君揉了揉眉心，“盔甲马虽然不是王欣菲的专属，但契约这类眷灵的，终究是少数。”\n\n“我要是骑着这样的眷灵，还是有点招摇。”\n\n“呱！”\n\n盔甲马消散，悟道蛙重新出现。\n\n它露出思索的表情，几秒过后恍然大悟。\n\n只见金光一闪，只有四条腿的牛马浮现踪影。\n\n“对对对，就是它。”\n\n夜寒君露出满意的笑容，赶紧摸了摸瓜瓜的脑袋，以作表扬。\n\n瓜瓜颇为享受地蹭了蹭他的手掌，下意识发出“呱呱”的叫声。\n\n发现叫错了，它又清了清嗓子，重新找到这个物种该有的“咴咴”声，天真的小眼神里全然是对于自我的肯定。\n\n没错！就是这么叫的！\n\n瓜瓜玩扮演游戏玩上瘾了。\n\n当它发现，它已经可以变成盔甲马、鬼脸蛾、粉红鸵鸟、牛马、六腿牛马的时候，可兴奋了。\n\n一来，它体验到了不同的运动方式，体验到了奔跑和飞行的不同乐趣。\n\n二来，它不用呆在水壶里，只要成为大蝌蚪的骑乘兽，它就可以带着大蝌蚪到处玩，别提有多开心了。\n\n夜寒君翻身，落于牛马的背脊。\n\n现在学院里所有人都知道，寒师有一头六腿牛马。\n\n但瓜瓜记住了老六还没有飞升前的样子，可以重新变成泥塑圆满的普通牛马。\n\n这就很有意思。\n\n如今的北院，因为他的关系，牛马的负面评价悄然转变，不再被人当做无法理解的搞笑眷灵。\n\n甚至，因为培育出六腿牛马，很多人产生兴趣，想要效仿。\n\n几个为数不多饲育有牛马的马场，无论是马崽子还是成年马，都被人买走了。\n\n夜寒君穿梭在大街小巷，已经不止一次看到，有其他学员骑着泥塑级别的牛马，乐呵呵地想要和他打招呼。\n\n“驾！”\n\n“咴咴……呱！”\n\n瓜瓜撒开蹄子，一阵狂奔。\n\n变形术虽然不能获得目标的技能，但整体上的基础能力，无限接近于十成。\n\n无论是体力、耐力、爆发力、速度……瓜瓜都能达到同等级牛马的平均值。\n\n只要别在人群面前，刻意发出奇怪的声音，或者做出有违牛马一族的动作，它就是「天衣无缝」。\n\n“嗨，兄弟，哪买的马啊?”\n\n行至半途，遭遇一波人流，瓜瓜放缓速度。\n\n有一个骑坐在「红眼青蛙」背脊上的眷主，蹦跳着落地，眼神不小心瞅到他座下的牛马，似有火热之色一闪而逝。\n\n“300枚下品灵石，愿不愿意转让啊？”\n\n“诶，别走啊，价格还可以商量啊……”\n\n戴着帽檐的夜寒君，眼角轻轻抽搐。\n\n看来骑乘牛马，还是不够低调。\n\n明明只是很普通的蛮兽，在他的影响下，渐渐变成了北院的一股潮流，这就很离谱。\n\n“咴咴！”\n\n瓜瓜仰着脑袋，骄傲地跑着，沿途想要搭讪的陌生学员，全部只能吃它的屁股灰。\n\n末了，临近伤残眷灵救助中心。\n\n夜寒君扩散感知力，锁定一个无人的角落。\n\n兴冲冲还没有玩够的瓜瓜，只能噗的一声，变回悟道蛙，再噗的一声，变回小蝌蚪。\n\n“好了好了，每天都可以玩。\n\n“以后就让老六在家多吃吃草，我骑着你出来逛商店。”\n\n“咿耶！”\n\n小蝌蚪听到“玩”这个字，点头如捣蒜，亮晶晶的眼睛眯成一条缝。\n\n……\n\n夜寒君走进伤残眷灵救助中心。\n\n一楼最后面的医疗室，便是之前联络过的地方。\n\n沈骄云果然在里面。\n\n但她不是一个人，旁边还有一个白衫女子。\n\n那人像是一朵纯洁的百合花，不染一丝尘埃。\n\n光是坐在那里，手捧一份卷轴，便是一幅动人的画卷，\n\n“寒师。”\n\n沈骄云起身相迎，嘴角浮现淡淡的笑意。\n\n如今她的地位已然低于夜寒君，打起招呼时下意识用敬称，而不敢直呼其名。\n\n“这位，难道是大名鼎鼎的芍师？”\n\n夜寒君还没有走进房间，便感知到里面有两个人，其中一人给他的压迫力尤为沉重。\n\n但她没有散发恶意，于是夜寒君便也风轻云淡走了进来。\n\n“坐。”\n\n芍药放下卷轴，抬起头来。\n\n她的眉眼，就像是一碧如洗的天空上，徐徐飘来的一朵白云，恬静而温婉。\n\n但她的脸上没有笑容，这朵云顿时变得极为遥远，似不食人间烟火，一旦坠落俗尘，便是由仙入凡。\n\n“你比我想象中更加特别。”\n\n芍药盯着他的面庞，发出涓涓溪流一般清澈而又灵动的声音：\n\n“来到沧海阁连三个月都不到，便已搅风弄云、闯出一番天地，手腕不可谓不强……”\n\n“芍师何意？”\n\n夜寒君坦然与之对视。\n\n内心深处，却是压着一份警觉。\n\n看到芍药的时候，他就像看到一轮太阳的虚影。\n\n坐在她的面前，能够闻嗅到的，也只有干爽、清净，没有一丝其他的杂味。\n\n芍药的职权是……牧师！\n\n权级……D！\n\n这种与光元素高度契合的中等职权，拥有「自我洁净」和「自我愈合」。\n\n而与黑暗元素完美契合的夜寒君，对于这样的人向来是敬而远之。\n\n虽然不至于被看出异样，不可能被轻易发现，自己隐藏着另一个职权。\n\n但灿烂纯净的光达到一定量级，距离太近，他的本能会赋予他“讨厌”的情绪，不愿与这样的人长时间接触。\n\n“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特别。”\n\n芍药微微转动眸光，平静的视线落在桌上：\n\n“看看吧，里面的信息，你认为有几分参考价值？”\n\n夜寒君挑眉，抓住卷轴，然后往里面注入一丝魂力。\n\n以他的感知力，一秒不到便读取数百字的信息。\n\n但他的眉头不皱不舒，而是若有所悟：\n\n“学者……聂卓？”\n\n“对！”沈骄云开口道：“我调查许久，始终无果。”\n\n“前几日询问芍师的时候，无意间提及此人的名字，方才觉得有戏。”\n\n“他的情报只有几百字？”\n\n夜寒君摇了摇手中的卷轴：\n\n“除了提及姓名、年龄、职权、契约眷灵……生平简历几乎是一片空白，这让我如何分辨？”\n\n芍药缓缓道：\n\n“聂卓不是沧海阁的导师，类似于特级研究员，一年到头连屋子都不出，相关的情报自然极少。”\n\n“他是「学者」中的模版人物，镌刻好的知识卷轴一箱箱往他的研究所输送，每年因为实验损耗的仪器、设备、天地灵材，那更是天文数字。”\n\n“这样的人……一开始怎么进入学院的？”夜寒君不解。\n\n“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n\n芍药摇头，“只是听说，他和学院有着合作的关系。”\n\n“他会定期给学院提供一批珍贵的药剂，学院便会回馈他足额的天地灵材，供他捣鼓一系列的实验。”\n\n“想起他的时候，我便回忆起，女巫刚到救助中心时，他确实因为此事找过我。”\n\n“他认为灰暗闪光没有救助的价值，不如给他拿去做一些研究，说不定能调制出特别的东西，获得数十倍的回报。”\n\n“当时我公务繁忙，压根就没有搭理他，他后来也没有再次找我，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n\n“所以……”\n\n“到头来只是口头上的一句话，还是推测，没有任何实际的证据？”\n\n夜寒君捏着下巴，低头思索。\n\n约莫三分钟，他抬起头来，心平气和道：\n\n“倘若我说，就算没有证据，我也要找此人的麻烦，芍师愿意助我一臂之力吗？”\n\n“宁可错杀，也不放过？”\n\n芍药注视着他的面庞，嘴角挂上若有若无的微笑，反问道。\n\n夜寒君没有直接回答，重起一个话头道：\n\n“生存试炼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有眉目，我已经不想等了。”\n\n“这潜在的黑手，其二的目的，一个是绑票欣菲小姐，一个是杀我，总得有个理由。”\n\n“既然现在出现了一个疑似的目标，不深入追查，我心难安。”\n\n“娇云是我的助手，她差点在试炼中丧命，我岂有不帮的道理？”\n\n芍药玉指葱葱，叠在一起，轻轻问道：\n\n“只是……空口无凭，你想怎么做？”\n\n“两个方案。”\n\n夜寒君竖起两根指头，“第一，我自己当诱饵，亲自去试探这位学者。”\n\n“一旦我探查到他的口风，你们要及时出现，护我周全。”\n\n“这个方案有可取之处，但是太危险。”\n\n芍药不太认可：\n\n“这位特级研究员的契约眷灵不擅战斗，但不代表不能战斗。”\n\n“再怎么样他也是一个第3位阶的眷主，玉婴之胎……我担心我们来不及救援。”\n\n“和我的想法一致。”\n\n夜寒君摊了摊手，目露一丝精芒，掷地有声道：\n\n“所以，还是方案二吧。”\n\n“我们确实没有直接的证据，但聂卓有行事的动机。”\n\n“他有钱，有能力雇佣四鬼佣兵团。”\n\n“他也能弄到学院试炼的资料，协助四鬼佣兵团更好的展开狩猎，同样是他能够完成的事情。”\n\n“这些摆在一块，足够院方重视起来了。”\n\n“唯一要顾虑的，便是他那些配方存在的价值，以及他这个人的价值。”\n\n“是啊，他已经近百岁了。”\n\n芍药轻叹：\n\n“距离晋升第4位阶，不会太遥远。”\n\n“一旦晋升，「学者」便是苦尽甘来，随便转成什么职权，都能收获巨额的回报……”\n\n“这样的人，对于学院来说属于绝对的人才，随随便便舍弃……谈何容易？”\n\n“所以问题很简单。”\n\n夜寒君平淡一笑，从容不迫道：\n\n“他全部的存在价值，能否和我存在的价值、王欣菲存在的价值、童枝两位资深导师存在的价值、死去学员和助教存在的价值……划上等号？”\n\n“只要能区别这个问题的答案，事情就好办了……”\n\n夜寒君的声音，轻飘飘落在房间内。\n\n落在沈骄云的耳畔，却是雷鸣阵阵。\n\n想起那些尚显稚嫩的学生，想起那些一起共事的伙伴。\n\n还有，那一夜的愤怒，那一夜的绝望……\n\n沈骄云深吸一口气，牙齿咬得咔咔作响。\n\n“我不信，此人的价值能够超越我们这么多人！”\n\n“我也不信，如果真的是聂卓掺和了一脚，学院判定事实为真以后，还能放任他自由！”\n\n“不要低估人性。”\n\n芍药虚压空气，示意沈骄云冷静下来。\n\n“死去的学员、助教，固然可惜。”\n\n“残废的童师、枝师，更是令人唏嘘。”\n\n“但这些是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实际的证据，就想动摇聂卓在学院领导心目中的价值，哪有这么简单。”\n\n“王欣菲呢？她背后可是王家！”\n\n沈骄云的语气不自觉加快速度。\n\n就好像聂卓已经成为她既定的敌人，无论如何也想为死去的那些人出一口气。\n\n“王家已经濒临落败了。”\n\n“再者，只要聂卓晋升第4位阶，想要在蓝蛙国拥有一个爵位轻而易举。”\n\n芍药摇头道：\n\n“还是那句话，我们现在只是怀疑，还没有真正掀台子的能力。”\n\n“单凭这些就想对聂卓动手，伤敌一千，自损两千，实在没有必要。”\n\n“为什么不把我也计算一下？”\n\n夜寒君笑了笑，“我可不信这么久的时间以来，芍师还不知道我是主动觉醒者。”\n\n“知道又如何？”\n\n芍药眨了眨眼，好奇道：\n\n“你又没和学院签订合作协议，学院不给你额外的资源，本就显得‘生疏’。”\n\n“但是聂卓不一样，能够得到大量资源的扶持，必然是深度绑定的关系。”\n\n“你要这么对比的话，我开始替沧海阁的未来担忧了。”\n\n夜寒君噙着一丝戏谑的笑意，不慌不忙道：\n\n“既然是深度绑定，有可能成为学院未来的领导者之一。”\n\n“假使他真的是生存试炼的幕后推手之一，目的仅仅是为了获得女巫，不惜缔结阴暗的交易，不惜出卖教职工的情报，完全不在乎学生、助教、导师的死亡……”\n\n“这样的人，尚且没有功成名就，就已经如此冷血极端。”\n\n“再让他呆在学院，院方的领导难道不会寝食难安？”\n\n“是啊，芍师。”\n\n沈骄云点头，真心认同这番结论：\n\n“完全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只看中自己的利益。”\n\n“假使为真，这便是学院里的超级蛀虫，每晚一天去除，便有可能让他壮大一分。”\n\n芍药沉默不语。\n\n端详着夜寒君的面庞，忽然轻笑起来：\n\n“说了这么多，你似乎很有自信能够解决这件事？”\n\n“也是，你是如何击败任我狂的，至今是个谜团。”\n\n“二十岁的正式导师、灰暗闪光的契约者、尚未进行血契仪式的自主觉醒者……这些光环叠加在一起，你在院方领导心目中的分量，确实也不可能低……”\n\n“既然要比比分量，那我大概是不能隐藏了。”\n\n夜寒君微微一笑，左手手腕亮起一道鹅黄色的光芒。\n\n“花烛，出来吧。”\n\n“呼”\n\n狂风涌动、黄沙乱舞，沙暴女巫蜷缩的身子缓缓舒展。\n\n霞照小成的她，拥有一米五的身高。\n\n那雪白如霜的连体巫裙，替代印象中黑白渐变的款式。\n\n妙曼的裙摆迎风吹拂，鲜花般的美丽随之绽放，女性的优雅以及魅力，在这一刻得到最完美的诠释。\n\n“这是？！”\n\n沈骄云瞪大双眼，砰的一声站起身来。\n\n她像是受到严重的惊吓，嘴巴张得老大，一副见鬼的样子。\n\n“沙漠女巫？”\n\n“不……好强烈的风元素……”\n\n芍药轻吸一口气，灿亮的眸子紧紧盯住花烛的面庞。\n\n等到那双金黄色充满高贵韵味的眸子，彻底映入眼帘。\n\n她此前的沉稳、恬静、温婉……一并隐去。\n\n“你已经洗去灰暗闪光，重新培育成了真正的闪光眷灵？”\n\n“闪光眷灵哪有这么容易培育。”\n\n夜寒君耸了耸肩，纠正说辞道：\n\n“我通过变异的方式，为其延续道路。”\n\n“这是全新的巫之眷灵，和闪光再也没有关系，你可以叫她「沙暴女巫」。”\n\n芍药楞了一下，不禁呢喃自语道：\n\n“不管是变异还是恢复闪光，在我看来都是非常惊人的成就……”\n\n“而且，这般强盛的气息，绝不可能是泥塑之胎……”\n\n“你竟然已经攀升第2位阶，悄无声息领先北院的所有学员？可你来到沧海阁，不是连三个月都不到吗……”\n\n“芍师的问题太多，我要从何回答才好呢？”\n\n夜寒君谈笑自若道：\n\n“现在你应该知道，任我狂败于我手的原因。”\n\n“单凭灰暗闪光，就算技巧再高，想要和他那样的大块头厮杀……天方夜谭。”\n\n“我就是凭借变异出来的沙暴女巫，以绝对公平、绝对正面的较量，碾压获胜。”\n\n沈骄云咽了一口唾沫，艰难道：\n\n“其实……有导师往类似的方向联想……”\n\n“但他们不敢下定结论，没有人胆敢判断，短短三个月不到的时间，灰暗已经成为过去式……”\n\n“那我摊牌了。”\n\n夜寒君挽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漫不经心道：\n\n“我不仅成功培育女巫，也已经是第2位阶的「执教者」。”\n\n“不知这样的成就，院方领导能不能高看我一眼，给予我更多的重视呢？”\n\n“要是这样也不行的话，沧海阁……未免让人有些失望。”\n\n(本章完)\n\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