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何雨水要看贾张氏的惨像,许大茂自然满足她。第二天上午,许大茂便带着何雨水来到精神病院,看望贾张氏。
“杨大夫,听闻您的电击疗法对治疗精神病有特效,尤其是那种顽固性的精神病更是一绝,我们特意前来观摩一番。我们可以展开合作嘛,以后但凡有顽固性精神病的犯人,都可以交到您的手中接受治疗和改造嘛。”许大茂笑呵呵地说道。
“这个建议很好啊。走,我带你们先看看我的治疗成果。”杨大夫说完便带着许大茂和何雨水去看贾张氏。
贾张氏经过杨大夫的特殊治疗后,老实了很多,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没事就骂人了,只不过,贾张氏双眼中时不时流露出来的愤恨、阴毒的目光,证明贾张氏根本不服。
尤其是贾张氏看到许大茂和何雨水正用嘲讽的眼神看向自己时,贾张氏最受不了这种眼神。贾张氏下意识地想要破口大骂,但猛地想到这里不是四合院,而是精神病院。
在四合院,有易中海偏袒贾张氏,让贾张氏肆无忌惮地无法无天;在精神病院,可没有人惯着贾张氏,贾张氏如果再用四合院那一套,将迎来雷电法王的电击治疗。
那种滋味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贾张氏一想到这些,便忍不住地打了个哆嗦,顿时想起了被雷电支配的恐惧
贾长氏生怕自己忍不住骂他们从而导致自己挨电,便赶紧低下了头,装作没有看到许大茂和何雨水的样子。
很可惜,许大茂和何雨水就是奔着贾张氏来的,有些事情不是想躲就能躲掉的,这个时候才装老实,早干嘛去了?
“杨大夫的治疗方法确实有效啊,雨水你看,那个骂天骂地骂空气的老虔婆老实多了。”许大茂笑着说道。
“还是多亏了许所长的提示。”杨大夫同样笑着说道。
“贾张氏确实是老实了,可是,再老实有什么用啊,她就是扫把星、克星,专门克人的,把贾家全都克光了。贾张氏,专克贾,克死老贾克大贾,克死大贾克小贾,克得贾家没有贾。”
“先不说棒梗已经是太监成为绝户了,就是棒梗身体好好的跟他贾家又有何关系,棒梗是易中海生的儿子。”
“秦淮茹凭什么看上贾东旭那個废物?易中海为什么在这件事上这么积极?还不是早就未婚先有了,事先怀了易中海的种,易中海这是让贾东旭接盘背锅啊……”何雨水笑呵呵地刺激着贾张氏。
果然,贾张氏一听何雨水说她是克星就忍不住了,一边蹦跳着,一边骂道:“何雨水你这个赔钱货,你才是扫把星,你才是克星……”
“杨大夫,你这治疗效果还是不成啊。”许大茂笑嘻嘻地说道。
“来人!把这个老……患者带到治疗室,我要继续治疗这个患者。”杨大夫脸色阴沉地说道。
杨大夫本想着在许大茂面前露露脸,展示一下自己的成果,没想到贾张氏居然在这个时候发难,这简直是打自己的脸。
“打了我的脸就是打精神病院的脸,打精神病院的脸就是打电击疗法的脸!你贾张氏可以打我的脸,也可以打医院的脸,但不能打电击疗法的脸!”杨大夫心中怒道。
“不!不!不!我不去!杨大夫,我错了,我再也不骂人了,我错了……”贾张氏一把死死地抓住栅栏,死活不让人把她拖走,然后歇斯底里地吼道。
可惜,任凭贾张氏道心如铁,天意如刀,贾张氏也阻拦不住杨大夫要治疗她的心。
贾张氏紧紧抓住铁栅栏的手指被一群壮汉硬生生地掰开,然后架着贾张氏就走。于是,贾张氏就满身大汉地被架走了。
到达治疗室后,贾张氏就被满身大汗的大汉们绑在凳子上,这时,满身大汗的大汉们才松了一口气,刚才的贾张氏太能折腾了,力气很大。
贾张氏自从进了精神病院后,逮着东西可劲的吃,原本因蹲苦窑而干瘪的身材已经开始向水桶方向发展了,这也是这些大汉满身大汗的原因。
“准备了好么?”杨大夫正色地问道。
“时刻准备着。”杨大夫的助手身体一正,同样正色地说道。
“开始!”杨大夫一声令下,治疗开始了。
贾张氏发出一声声歇斯底里地惨叫。贾张氏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都到了这时候了还在破口大骂何雨水。
渐渐地,贾张氏的声音小了,骂人的话也变成了哀求。
何雨水不为所动,乐呵呵地看着贾张氏被收拾……不,被治疗。
最让人刻骨铭心的不是爱,而是仇恨!
这是人之常情,何雨水以前的生活越惨,越对四合院众禽兽的恨意越深。
同理,贾张氏现在越痛苦,越对许大茂和何雨水的恨意深,越是恨意深,越得接受治疗,然后就是越痛苦,这是一个完美的闭环循环。
其实,贾张氏不止恨许大茂和何雨水,秦淮茹、易中海、棒梗等人她都恨,甚至,她所认识到的每一个人都恨!
这种恨是不讲道理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何雨水只要一有时间便来精神病院看看贾张氏,亲眼见证贾张氏的治疗过程。
贾张氏也不傻,知道何雨水是来看自己笑话的。贾张氏为了不被治疗,愈发地乖巧,不给何雨水机会。
可是,何雨水给贾张氏机会,给贾张氏骂人的机会,只要贾张氏一表现出骂人、不讲理来,杨大夫就会治疗贾张氏。
为此,何雨水还特意从街道找来几位骂街高手,把贾张氏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些骂街高手经验极其丰富老道,骂声如剑,专门往贾张氏肺管子里戳。
贾张氏岂能受得了,便开始对骂,然后,接受治疗。
后来,贾张氏学乖了,任凭你怎么骂,贾张氏只是躲在角落里低头不语。
这哪儿行啊,杨大夫一看贾张氏有郁闷的趋势,便把贾张氏拉过来治疗。这一波操作差点把贾张氏逼疯。
我撒泼骂人伱电我,我老老实实地躲在一旁你还电我,我这不是白白被骂了吗?
贾张氏欲哭无泪憋屈至极,索性破罐子破摔放飞自我,再也不隐藏自己的本性。
杨大夫一看,便感觉要想治好贾张氏可谓是任重而道远啊。杨大夫认为自己以前操之过急,便开始准备与贾张氏打持久战。
贾张氏倒霉了。
何雨水高兴了。
易中海却是无比的心酸和煎熬。
易中海本以为自己和秦淮茹搭伙,自己的好日子来了,没想到迎来的却是来自身体和精神上的折磨。
秦淮茹三天两头就找易中海要钱,借口很多,不是油没了,就是煤没了之类的。
如果易中海是舔狗傻柱,就不会多想,只会露着傻笑傻嘻嘻地把钱给秦淮茹,只期待秦淮茹给他露个笑,顺便摸摸小手什么的。
关键是易中海不是傻柱,况且易中海手里就十多块钱,根本不想给秦淮茹。秦淮茹却不管这些,用尽各种方法要,易中海百般推脱,两人之间斗智斗勇,很耗易中海的精力。
这一切,自然被棒梗看在眼里。
棒梗的工作也不顺利,棒梗本以为自己一上班就是大爷,可以驮着电影放映机下乡赚外快,没想到一进轧刚厂,便会分配到一名老师傅手下。
这名老师傅脾气暴躁狠,当天就给棒梗来了一个下马威,指着电影放映机问:“看,这是什么?”
“这是电影放映机啊。”棒梗用一种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这名老师傅。
“啪~”这名老师傅当场给了棒梗一记耳光,然后说道:“再看。”
老师傅的本意是想告诉棒梗,这是命,电影放映机就是放映员的命,要珍惜之类的……
棒梗可不是受气的主儿,他可不管你这那的。
老师傅话未说完,棒梗一巴掌反扇了回去。
“砰~”地一声,棒梗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老师傅的脸上,并顺势抬腿给了老师傅一记撩阴腿。
“嗷~”地一声惨叫,这名老师傅就倒在了地上。
棒梗还不解气,对着这名老师傅连踹了数脚,直到宣传科的人听到动静围了上来,棒梗才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宣传科副科长杜维沉声问道。
杜维现在已经是宣传科副科长,放电影的事情自然下放,杜维可不是傻柱、易中海那样的人,只知道把手艺藏在心中,信奉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杜维跟许大茂一样,谁想学就学,只要有门路,托关系塞到放映组,杜维就教,这就导致轧钢厂不再像以前那样,只有一个电影放映员,而是有六个电影放映员。
这名被棒梗打的就是其中之一。
“这徒弟我教不了。”老师傅怒声吼道。
“我还不用你教,就你这样的也配教徒弟?”棒梗不忿地说道。
“到底怎么一回事,从头开始说,老马,你说。”杜维说道。
老马满脸怒气地把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道:“科长,你说,我这样做有没有错?”
“怎么没错?你问我这是什么?我说这是电影放映机,这有什么错?这不是电影放映机是什么?天王老子来了也是电影放映机!”棒梗同样怒声吼道。
“胡说八道!这是命!这是咱们电影放映员的命!”马师傅吼道。
“你才胡说八道!你不就是仗着你是师傅,你就想为所欲为地压榨我吗?这种事情我见的太多了。”
“电影放映机就是电影放映机,就算一机部的部长李怀德来了,十多年前四九城首屈一指的电影放映员、现今的街道派出所所长许大茂来了,这也是电影放映机,你却非要说这是命,你这跟古代的指鹿为马有什么区别?”棒梗毫不客气地回敬道。
马师傅被棒梗的话气的说不出话来,举手就要打。
“当着科长的面你都敢无法无天、肆无忌惮地打人,可见你平时是什么样子,你敢打我就敢告!你再动我一下,我就去报警。这种事情以前在我们四合院经常发生,有些人就是仗着有点权力拿着鸡毛当令箭,以后大家遇到这种事情就得报警。”棒梗不屑地说道。
棒梗对这种事情门清,四合院发生的事情完全可以套到宣传科来。
棒梗打小就聪明,这段时间也不断地反思自己为什么不能像许大茂那样肆无忌惮地为所欲为。棒梗想不明白,但不代表棒梗不会学习许大茂。
许大茂做事有一点就是只要占理,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把事情搞大。
棒梗自问自己一生不弱于人,许大茂能干的事情,自己为什么不能干?棒梗看向马师傅的眼神不禁一寒。
杜维也是头疼无比,知道棒梗是个刺头,便找了个严厉的老师傅来带。杜维没想到棒梗这么头铁,居然敢揍马师傅。
偏偏,棒梗没错,这确实是电影放映机,何况,棒梗还搬出了李怀德和许大茂;
马师傅也没有错,为了让徒弟明白放映机的重要性而采用了这种特殊的手段。
错就错在,棒梗不吃这一套。
正在杜维思索时,棒梗说话了。
“科长,我想问一下,这人是不是厂子里的工人?”棒梗说道。
“是。”杜维点头说道。
“既然是厂子里的工人,是不是得遵守厂子的规则,为厂子工作?”棒梗再问。
“是。”杜维继续说道,心中隐隐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既然你让他带我,那么他的工作内容是不是除了放电影外,还得教授徒弟?”棒梗继续问。
“是。”杜维正色地说道。
“那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打我?就算我回答的不对,他也不能打我。他是工人,我也是工人,哪怕我是学徒,我也是工人,在地位上,我们是平等的,说我们是工友也不为过吧。”
“往小了说,他是领工厂的工资,往大了说,他是领国家的工资,国家和厂子不少他一分钱,他却爬到工友头上作威作福,肆意打骂,凭什么?这还是不是人人平等的世界?”
“如果是,他凭什么打我?如果不是,那就别说这样的话。”棒梗冷声说道。
“嘶~”杜维等人不禁直吸了一口冷气,如果这事再往前几年,马师傅说不得就惨了。
虽然风停了,但这种也不能随便接。
杜维隐隐地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这他妈的不就是以前自己的师傅许大茂的套路吗?
杜维瞬间理解了,贾梗是秦淮茹的儿子,跟许大茂住在一个院子里,潜移默化之下,贾梗也学会了许大茂那一套。
杜维更头疼了,只不过,该安抚的还得安抚。
“老马,棒梗是年轻人,年轻气盛,不怕天不怕地,你做为老师傅该心胸宽广一些,多理解理解年轻人;同理,老师傅经验多,技术老道,贾梗,你做为年轻人也要尊重老师傅。”
“这样吧,贾梗,你向马师傅道个歉,陪马师傅去趟医务室,治疗费由厂子来出你就不用管了,你就给马师傅买点肉之类,给马师傅补补就行了,就当是给马师傅点营养费。”杜维说道。
“呵呵,这不是和稀泥吗?”棒梗不屑地笑了。
这种和稀泥式的处理事情,棒梗没见过一千次,也得见过几百次了,以前易中海经常这么做。
“许大茂是怎么破局的来着?”棒梗一回忆,便有了方法。
棒梗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贾梗,站住!你什么态度,你干什么去?”马师傅怒声吼道。
马师傅当然也不同意杜维的处理方式,马师傅做为一个传统的人,认为自己今天被徒弟打了,面子丢大了,要想把面子找回来,得让棒梗磕头赔罪。
“干什么?放心,我不去报警,我去中北海的大门前,用头撞石狮子去!我就不信了,天底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了。”
“我明明什么都没有说错就要挨打,正当防卫了还要赔钱!我就想问问他们,这到底还是不是人们的天下了!”棒梗冷哼一声,大声吼道。
“卧槽!这年轻人!”杜维感觉到直牙疼,不,不止牙疼,还蛋疼。
棒梗这是要把天捅破啊,关键是,这都是以前许大茂的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