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阎婶,这话您可说错了,我哪有婆婆啊,我先是嫁给了贾东旭,贾东旭一死,我跟他的婚姻关系自然解除,也就是说,我跟贾东旭不是夫妻了,不是夫妻哪来的婆婆?”
“如果说硬要扯我跟贾张氏的关系,那就是我秦淮茹欠贾家一个工位,但是,我已经把工位传给棒梗了,我不欠贾家任何东西。棒梗得了病,上不了班,就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可不是以前的乡下土妞了,我在派出所上过班,虽然现在被开除了,但相关的律法知识却是学到不少,我虽然读的少,但你也不能这么骗我啊。”秦淮茹同样笑眯眯地说道,根本不管屋内惨叫的贾张氏。
“嘶~”三大妈不禁直吸了一口冷气,没想到秦淮茹这么狠,直接不认。
三大妈虽然还想反驳秦淮茹,但一想,自己是来看热闹的,根本没有反驳的必要,再说了,秦淮茹说的如此头头是道,肯定是研究过相关的律法,毕竟,秦淮茹确实是在派出所工作过。
你可以怀疑她的人品,但不能怀疑她的专业。
秦淮茹不紧不慢地跟四合院里的人说着话,就是不管贾张氏,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声音后便开始破口大骂,各种恶毒的语言从贾张氏口中喷出。
秦淮茹也不急,就装作没有听见一般,继续跟邻居们聊天,尽可能地拖时间,直至刘光天和刘光福下班回来。
“光天,光福,我要报警,有人闯进我家行窃。”秦淮茹很自然地说道。
“我们虽然是工安,但这片辖区不归我们管,你要报警你得去管辖这片街区的派出所去报警。”刘光天很淡定地说道。
“好!那麻烦你们二位帮忙照看现场,别让罪犯跑了,也别让大家伙破坏现场好吗?”秦淮茹笑呵呵地问道。
“可以!”刘光天正色地说道。
秦淮茹立即去报警,只不过,秦淮茹一出四合院,便慢慢悠悠地前往派出所,原本十多分钟的路程,硬是被秦淮茹走了一个小时。
等秦淮茹带着工安回到四合院时,贾张氏再也不像先前那样中气十足,而是只有哼唧哼唧的份了。
工安人员立即进屋查看,只见屋里血流满地,贾张氏气若游丝地趴在床沿上。
“快,快把人送到医院。”工安连忙说道。
“等一下,做为工安,你们是不是应该先勘察现场,然后调查,再接着提取证据之类的吗?你们这么急匆匆的救人,你知道救的人是什么人吗?万一是迪特呢?”秦淮茹悠悠地说道。
随行的工安不由得一拍脑袋:“忘了,秦淮茹也在派出所工作过。”
案件没有什么好调查的,一目了然,秦淮茹一口咬定是贾张氏强行开锁闯进了自己的屋里,不但吃了自己的鸡,还喝了自己的酒,并把自己的钱给偷走了。
由于秦淮茹在钱上做了证据,工安也在贾张氏兜里搜出了钱,这就使得贾张氏百口莫辩,更何况,现在的贾张氏连开口的能力都没有。
工安调查取证完,又做好了笔录,才把贾张氏送去医院。
“怎么来的这么晚?这条腿是保不住了,得锯掉。”医生一看贾张氏的伤势,便直接说道。
把贾张氏送到医院的工安们大眼瞪小眼。
“病人家属呢?”医生问道。
“病人家属没有。”工安说道。
秦淮茹坚持不认贾张氏,不承认自己是贾张氏的家属,还是以贾东旭已经死亡,自己与贾东旭的婚姻自动解除为借口。
秦淮茹承认自己有责任有义务赡养贾绕氏,但这是以贾张氏不违法为前提,而今,贾张氏很明显地违法,秦淮茹根本不会掏钱给贾张氏交治疗费用,所以,秦淮茹连去医院都没去。
贾张氏的直系亲属棒梗还在精神病院,小当和槐花也不认贾张氏。
最终,工安配合医院,把电话打到贾家村,贾家村的村支书一听这情况,也很头疼,秦淮茹都不掏钱,他们更没有理由掏钱了。
根本没有人搭理贾张氏。
最终,还是医院对贾张氏做了截肢手术,嗯,让实习生做的。
毕竟,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单位,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贾张氏死在眼前吧,但是,白白给贾张氏做手术又亏的慌。
索性,医生便找来一群实习生,让实习生来给贾张氏做手术,就当做是一次宝贵的实习机会了。
当然,做手术之前,先把贾张氏的腿研究个遍,然后再把贾张氏当作学习教材来用。以前学生们的教材是骷髅架子,现在有个活人在眼前,实生习们自然是群情激昂。
最终,贾张氏的截肢手术在实习生们清澈而又愚蠢的眼神下完成了。
贾张氏醒来之后猛地发现秦淮茹站在不远处满含嘲弄地看着自己。秦淮茹得知了贾张氏的惨状,不过来落井下石那她就不是秦淮茹了。
贾张氏看到秦淮茹居然敢用这种眼神看她,再一想到自己这段时间所遭的罪,不禁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秦淮茹,伱这個贱妇,你居然敢害我,我打死你!”贾张氏掀开被子就准备跳下床狠狠地揍秦淮茹一顿。
没想到,“啪叽~”一声,贾张氏直接栽倒在地上,还是脸先着的地。贾张氏像条蛆一样,滑行到秦淮茹的脚下。
秦淮茹见状,一记大脚开来,踢在贾张氏的脑袋上,差一点把贾张氏脑袋里的浆糊给踢出来。
“你敢踢我?!”贾张氏好半天才缓过来,阴狠恶毒地看向秦淮茹,瞬间,贾张氏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摸向自己的腿。
“我的腿呢?”贾张氏像一只被扯住脖子的老母鸡一样,尖声叫道。
“截了啊,不然留着让你继续偷东西啊。”秦淮茹冷笑道。
“偷?那些钱都是我的,家里所有钱都是我的,秦淮茹,你这些年赚的钱都是我的,你生是我们家的人,死是我们家的鬼,有我在,你别想逃出我的手掌。”贾张氏恶狠狠地嘶吼道。
秦淮茹没有反驳,而是冷笑着说出“杀比”二字,秦淮茹明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贾张氏已经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跟她讲道理无疑是对牛弹琴,跟她吵架,她会强行把你拉低至跟她一样的水平,然后再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对待这种人,只有一个字:打!
就在秦淮茹摩拳擦掌之时,贾张氏仿佛想到什么似的,连忙去翻自己的衣服,发现兜里的钱已经荡然无存。
“我的钱呢?”贾张氏失声吼道。
“啪~”秦淮茹向前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贾张氏的后脑勺上,直接把贾张氏给扇懵了。
“你敢打我?”贾张氏不可置信地看向秦淮茹,只见秦淮茹面容扭曲,面目狰狞地看向自己。
“打你?我打的就是你!”秦淮茹说完,劈头盖脸地对着贾张氏就是一阵胖揍。
秦淮茹揍的很有技巧,没有白在派出所待着,像脸上这种容易出现伤痕的部位,秦淮茹是不打的。秦淮茹狠狠地揍完了贾张氏一顿后,直感觉到神清气爽。
随后,秦淮茹也懒得跟贾张氏掰扯,直接一个电话打到派出所,让派出所的人来收押贾张氏。
贾张氏的事情派出所早就定性,派出所可不会客客气气地等贾张氏完全康复,对待这种屡教不改的犯罪份子、社会毒瘤,派出所是重拳出击的。
“凭什么抓我?快来人啊,工安欺负人啦,我拿我自己家的钱你们凭什么抓我,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点上来啊……”贾张氏又下意识地使出了四合院那一套。
只可惜,一招鲜,吃遍天在这里是行不通的。不但如此,贾张氏还使出九阴白骨爪一阵乱挠,两名工安的手腕上、脸上顿时出现一道道血痕。
工安直接急眼了,先是一个擒拿,狠狠地治住贾张氏,接着,银镯子奉上,然后,一名工安拽住贾张氏的头发就往外拖,任凭贾张氏如何惨叫也不管用。
医院里有不少人围观,一些不知情的人原本还为贾张氏打抱不平,但一看到工安脸上的抓痕,再一看贾张氏的面孔,面由心生,贾张氏一看就是尖酸刻薄之人,尤其是那一双三角眼,更是令人厌恶,众人也熄灭了打抱不平的心思。
贾张氏就这么被拖出了医院,秦淮茹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然后时不时地对着贾张氏挤眉弄眼地做着鬼脸。
秦淮茹越是挑衅贾张氏,贾张氏便是怒火冲天。
人,就是这么奇怪,明明秦淮茹已经可以轻松收拾贾张氏,但贾张氏就是不怕,甚至心里还心安理德地认为自己可以轻松反杀,轻松拿捏秦淮茹。
如果把秦淮茹换成陌生人,贾张氏不敢有丝毫的异心,反而会老实的不得了。
只不过,贾张氏再是怒火冲天也没有用,贾张氏被两名工安拽着头发硬生生拖出了医院,然后,贾张氏自有生以来,第一次坐上了摩托车。
贾张氏可以自豪地说道:“老娘坐过摩托车,还是三轮的。”
贾张氏就这么被抓进了派出所的拘留室。
“你们俩体会到这老虔婆的可恶之处了吧。放心,我会替你们报仇的。”许大茂对着两名手下笑呵呵地说道。
然后,许大茂拍拍两名手下的肩膀,并把两张火锅店的免费券分别塞入两名手下的手中,说道:“一会儿先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伤口,晚上带着你们家人去鼓楼火锅店吃一顿。”
“多谢所长。”两名手下立即道谢。
“去吧,这事也赖我,没有提前告诉你们这贾张氏太过无法无天,去吧。”许大茂挥挥手打发走这两名手下。
然后,一个电话打给何雨水,一会儿收拾贾张氏,怎么着也得让雨水在一旁观看。
接着,许大茂又给秦京茹打了个电话,让秦京茹送三锅鸭锅来。
当然,这些鸭锅并不是好的鸭锅,而是客人吃剩下的,即使有肉也是这些肉马上要过期的,还有一大堆剩菜烂叶子之类的。
这些自然不是给客户吃的,而是给拘留室的女犯人们吃的。虽然这些都是客户吃剩下的,但对这些女犯人来说,却是无上的美味。
贾张氏还以为许大茂这是在照顾她,便打算少骂许大茂两句,没想到许大茂压根就没让贾张氏吃这些东西,而是只给了贾张氏一个窝窝头,气得贾张氏破口大骂。
许大茂有时不得不佩服贾张氏的无知,许大茂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是谁给了贾张氏勇气,在这种情况下,在许大茂的地盘上,贾张氏还敢肆无忌惮、理直气壮地骂许大茂。
你要说那些二代有那种姿本,许大茂还能表示理解,毕竟人家父辈祖辈是扛枪的,并且生存了下来,许大茂始终弄不明白,贾张氏的优越感是从哪里来的。
想不明白便不想,许大茂带着何雨水默默这些女犯人吃饱饭,然后对着大姐头说道:“好好治治她这张臭嘴。”
大姐头立即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许所长,您放心,我们姐妹一定治好贾张氏的臭嘴。”
许大茂点了点头,然后静静地看着犯人大姐头的表演。
当贾张氏看到这群人脸露阴笑地把自己围了起来,才知道有些害怕,但是,已经晚了。
接下来,便是大姐头带领着手下的姐妹们各种花式吊打贾张氏,由于许大茂和何雨水在一旁看着,一些上不了台面的阴招不能用,饶是如此,也把贾张氏修理的“哇哇~”乱叫。
“我不喜欢吵闹。”许大茂不紧不慢地说道。
许大茂话音一落,贾张氏的嘴巴便被堵上了。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快上来看看啊,贾张氏被打的可惨啦,哈哈哈哈……”何雨水忍不住地笑道。
不是何雨水心太冷,而是以前贾家欺负的何雨水太狠了,倾三江之水也不能洗刷何雨水对贾张氏的愤怒。
“你们怎么回事,刚才没吃饱吗?”何雨水冷声说道。
大姐头这帮人虽然不知道何雨水什么身份,但何雨水身上也穿着警服,而且,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何雨水跟许大茂的关系很是密切。
何雨水一发话,大姐头这帮人再也顾不得藏私,开始把真正的绝活使出来了。
真正的绝活往往是上不了台面的,而绝活被称之为绝,就说明这种活在某一方面很绝,大姐头这一手绝就绝在会给贾张氏的身心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偏偏身体表面却藏不出伤痛。
许大茂看着这一手绝活隐隐有些眼熟,这一幕这明明是十多年前,厂妇联和街道妇联联手收拾贾氏的那一幕隐隐有异曲同工之妙。
许大茂和何雨水看的津津有味,不久后,大姐头挥挥手示意手下人停手,然后点头哈腰地说道:“许所长,今天就差不多了,再弄下去,贾张氏会承受不住。”
许大茂明白大姐头的意思,连连点头说道:“干的不错,这几天给你们改善伙食,伙食标准以今天为准。”
许大茂旗下那么多饭店,那些剩菜剩饭除了员工吃之外只能倒掉,与其倒掉,还不如给这些人改善一下伙食,也好让她们出力。
而且这种事情也没几天时间了,贾张氏的事情已经上报,只要法院那边一判,贾张氏就得蹲苦窑去了。
“多谢许所长,多谢许所长。”大姐头等人连连道谢。
“大茂,这贾张氏真是记吃不记打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怎么还是这么一副德行,这分明是秦淮茹挖的坑啊,偏偏贾张氏想也不想地踏了进去。”何雨水不解地说道。
“贾张氏这是习惯了,而且,自始至终贾张氏都看不起秦淮茹,人心中的执念就像一座大山,任凭你怎么努力,也搬不动它。好在,咱们搬不动贾张氏的执念,可以顺势收拾贾张氏。”许大茂说道。
许大茂确实是顺手推了一把,要不然,贾张氏也不会这么快被宣判。
三天后,贾张氏被判,去大西北开荒十五年。
秦淮茹听到这个消息后,很是兴奋。十五年,人生能有几个十五年?
不止秦淮茹认为,所有人都认为,贾张氏这一去将不复返,最终老死在苦窑里。
秦淮茹收拾完贾张氏,便开始准备收拾易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