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人给了大哥,想怎么处置她都随你高兴,只要大哥能留下我就行。”
毫不犹豫的将人推出去,吴由也在后面加了一把力,杨燕就这样被两个男人推到了中间。
愤恨的瞪视着推她入火坑的两个男人,咬牙切齿的模样出现在她的猪头脸上,显得格外扭曲丑陋。
“行吧!不过只能一换一,其他人别想空手套白狼。”
始终默不作声的黄雪和周小成,突然冒出头,“我也有异能,能不能让我暂时留在这里,我不会白吃白住,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帮忙。”
“对对对,只要需要,我就是块砖,大哥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
如果有选择,他们不会选择留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可现实就是,外面都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
这个时候被赶出去,只能得到跟那对母子一样的下场,成为丧尸嘴里的食物。
他们还想活着,尽管这边的危险程度也高,但总能留下一口气活着。
“哦!那你们都是什么异能,使出来给我们瞧瞧,没用的异能我们照样不接纳。”
话音一落,周小成就开始展示他的异能,眨眼间就能绕着服务站大厅跑一圈。
灵活的速度异能,他们的队伍里还没有,周威抬手让兄弟把周小成带到自己这边。
接下来就是长相平平的黄雪,她战战兢兢的走到杨燕面前,手中渐渐出现雾化的能量团。
抬手覆盖在杨燕脸上,杨燕下意识的往后退,但脸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停下了脚步。
几分钟的时间过去,白雾散去,杨燕的脸完全治愈,恢复的比平时还要好。
整张脸白的发光,跟她此时此刻的乞丐形象完全不符,如果说杨丹是清纯小白花,那她就是明艳的玫瑰花。
原本还觉得做了亏本买卖的周威,一看见她变好看的脸,顿时就觉得不亏了,甚至有一点小赚。
脸不痛不热,惊喜的双手捂脸,她的脸恢复了。
抬头看向帮她治脸的黄雪,倨傲的点头道谢,哪知黄雪只是畏缩的低头,退回原位。
“你这异能不错,可以留下当我们的专属医师。”背后响起周威的声音,那话语之间带着对黄雪的看重。
虽然脸不好看,身材也不怎么好,但能治伤的异能可遇不可求,招手让黄雪走了过去。
“你先把这个谁的伤治好,旁边的小白脸你就负责照顾这个谁吧!”
黄雪乖乖听话的走到陈雷另一边,充当他的拐杖,跟吴由一起,跟在一个小弟身后去了别的地方。
其他人都走了,连周小成也在对面,就只剩杨燕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原本还在高兴自己容貌恢复的杨燕,脑子里断掉的那根筋霎时就连上了,背对着周威的身子在瞬间僵住。。
偏这时周威充满跃跃欲试的语气响起,如同催命符一般进到她的耳朵里。
“至于你,今晚就好好陪我吧!”
几天后,粉色机车后边绑着水气球在高速路上疾驰,好不容易看见了高速路服务站的轮廓,纪溪云也松了口气。
连着几天在外风餐露宿,啥好吃的都没吃上,全是自热米饭和火锅,不过有一说一,鱼香肉丝是真的挺好吃。
困在水气球里的邢晓每次见她吃,都会伸出爪子挠水,再就是流着哈喇子的朝她龇牙,别说还真挺可爱。
保险起见,纪溪云没有莽撞的直接开车冲过去,而是先用精神力测了一圈,发现前面路口有人在守着。
貌似手里还有很多的热武器,牵着水气球的手紧了紧,一丝红色在眸底划过。
有点想打劫了,她目前空间里可还没有枪械这些东西。
一是没钱买,二是没渠道,三是只顾着囤物资,没注意去警察叔叔的局子里溜达一圈。
纪溪云越想越觉得打劫可行,没注意到她刚刚一闪而过的红色,给邢晓带来了多大的压迫感。
仅仅在那一瞬,邢晓就在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巨可怕的威压,还把自己团成团,蹲在气球里一动不敢动,生怕纪溪云对她动手。
远远观察着被人占领的服务站,外面看上去很是萧条,没有过去的干净,被灰尘和枯枝败叶完全覆盖。
建筑物看上去破败不堪,没人打理的外表有些许青苔生长的痕迹,内部的光线不强还不稳定。
经过走廊有种走鬼屋的感觉,里面到处凌乱破旧,显然是被那些暴徒肆意破坏过。
连墙上陈旧的壁纸都被撕扯成了碎片散落一地,那些被抢占的房间里,堆满了废弃的垃圾。
这里不再是安全、可以放心休整的服务站,仿佛是披着破败外衣的人间地狱。
她的精神力穿透墙壁,看见地下室的一排房间里,微弱闪烁的灯光下,将近二十多个女人被囚禁在里面。
每个人都被蹂躏的不成人样,比任力那群人做的还要过分,这些女人脸上身上遍布伤痕,不见一块儿好肉,连神情都是麻木的。
虽心里不忍继续看下去,可如今这世道,自己都不站起来反抗,谁还能帮得了你。
自己没本事,走到哪里都只能被人当玩物推来推去,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
转移精神力去到隔壁房间,里面关着的是一些没异能的男人,个个都蒙着眼睛,手脚也都捆住,被折磨的骨瘦如柴。
再往下一个房间探查,里面也是一些男人,只是这些人显然那些男人不太一样,他们好像不止遭受了毒打,貌似还经历了某种欺凌。
收回异能,面上不显惊讶,心里已经在开始骂人了,这些人还真是男女不忌,男女通吃啊!
用暴力和毫无人性的手段控制着整个服务站,控制着那些逃过丧尸却逃不过他们毒手的普通人。
暴徒在满屋子留下代表嘲讽、蔑视和人性扭曲标记,加上地下室关着的那些人,他们凶残野蛮的行径令人发指。
好似在这里,对丧尸和暴徒的恐惧,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
时刻担心自己小命不保,也都成了地下室囚禁着的普通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