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江可可看似很自信的一句话,只有她自己知晓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理由。”薄少缙薄唇轻启。
男人磁沉的声线,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暗欲。
“你喜欢她对吧。”江可可直接戳中男人的心思,随后开口,“吟吟她对男人的防备心很重,不会轻易的接受一个男人,如果你想要得到她,只能另外想办法。”
薄少缙越听,脸色越黯!
“她对男人防备心重?为什么。”薄少缙听见江可可的话之后,挑重点问。
电话那边的江可可迟疑片刻,才慢悠悠开口,“家庭原因,她从小就没有爸爸,甚至觉得是那个男人抛弃了她和安阿姨,或许正因为如此,才会对男人生出抗拒之心吧。”
对方的话,薄少缙并没有怀疑。
从第一眼看见安吟,她眼底的怯弱和防备就比寻常女子强烈。
薄少缙,“你指的另想办法,是什么?”
“阿承之前不是借用了你的公寓吗?现在我们把钥匙放在楼下的保安亭,麻烦你拿一下。”说到这里的时候,江可可很明显的停顿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一字一句吐出,“薄先生,在你的卧室内,我准备了一份惊喜,希望你喜欢!还有,我进组的事,请你重新考虑一下。”
薄少缙微眯了眯眼,脑中突然浮现了一个想法。
他迅速挂断了电话。
眨眼间,会议室内只看见他的衣摆在空气中划出了一个小小的幅度,他则飞快的消失在了室内。
当他推门的瞬间,林助理上前,“薄先生。”
“你留下。”
男人凛冽的一句话,让林助理止住脚步,随后,林助理看到对方脚步匆匆的离开。
不用想,薄先生这是去找安小姐了吧!
薄少缙从公司顶楼乘坐电梯,到达地下停车场,开着车快速驶离。
公寓内。
原本正在睡觉的安吟只觉得口干舌燥,再加上头一直隐隐作痛,她强撑着身子,慢慢坐起身来。
起初房内温度适中,她并没有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抬起手抚了抚额头,头疼的症状并没有缓解,直到身子感觉有点异样,她慢慢地垂下头。
“啊”安吟失魂落魄的尖叫一声,扯过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尽管脑袋还是浑浑噩噩的,和之前相比,倒也清醒不少。
此时的她,眼神迷离,转头朝着四周打量一番,看着陌生的环境,安吟已经肯定自己没有来过这里。
下一秒,她看到被子上面散落的贴身衣物,安吟整个人愣在原地,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脸色苍白的她,甩了甩头,或许这一切只是她在做梦呢?安吟腹诽。
阖上眼帘的她再次睁眼时,看到房内的一切都没有任何变化,安吟颤抖着手,慢慢掀开被子,朝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身上并没有被欺负的痕迹.
安吟伸手,拿起杯子上面的贴身衣物,当她探着头想要去找其余的衣物,却发现一无所获。
躲在被窝里穿好贴身衣物后,她诚惶诚恐的站起身,赤着脚走在房里,看着紧闭的房门,她没有勇气去开门。
当她看到与卧室相连的另一扇门时,安吟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进门后,才发现里面是卫生间,她警惕的关上门。
四处打量后,看到放置衣服的架子上有一件睡袍,安吟往前走了几步,眸光微颤,那长长地睫毛不断翕动着,衬得她整张小脸既恐慌又无助。
当她睁大双眸时,才发现她已经高抬着手,快要触碰到那件睡袍。
许是她的眼里只有那件睡袍,却忽略了一旁的淋浴开关,在她高抬着手快要触碰到睡袍时,手肘处碰到一个硬物,紧接着冰凉的水从头顶喷出来。
“啊”
卫生间内没有开暖气,当冷水洒落在她白皙的身上时,她冷得尖叫连连,全身更是冻得发抖。
来不及思考,她赶快调成了热水。
顷刻间,她犹如落汤鸡一般,呆愣愣的站在原地。
大厅内,一道细微的声音响起,很快门便被人推开。
薄少缙一身冷意,踱步来到沙发前,茶几上面摆放着凌乱的酒瓶,这说明在不久前有人呆在这儿。
他目光清冽的朝着走廊望去,穿过那里就可以通往他的卧室。
向来敏锐沉稳的他,却在这一刻退缩起来。
那位自称是江可可的女人说过,在他的卧室有个惊喜,身为成年人,对这句话几乎是秒懂。
以前出去应酬交际,碰到这种事的机会只多不少,然而,他丝毫提不起任何兴趣,甚至十分厌恶这种手段。
当他思绪繁杂的时候,脚下步子却没有停下来。
来到卧室前,握住把手轻轻拧动后,门打开。
很快,他发现床位的地上遗落着女生的衣服,只消一眼,他已经知道这是谁的。
男人笔直地站在门口的位置,他身上穿的这套墨黑色西装,五官立体,眉眼噙着冰冷的寒意,此刻的他,就像是黑脸阎罗王,令人胆颤。
隐隐中,他听到细微的声音。
循声望去,他不由自主的朝着发声的地方走去,当他站在卫生间门口,细细地聆听着里面的声音。
她在里面?
薄少缙幽深的双眼布满欲色。
之前江可可提出的那个条件对他来说,确实挺心动的,这些年,他虽然洁身自好,并不代表他没有欲望,只不过对他来说,做那种事,必须是他认定的女人才可以。
他曾经一度以为,这辈子或许都找不到那个和他心灵契合的女子,结果,薄承带着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小姑娘怯怯弱弱的娇憨模样,从一开始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那时候,他是不相信一见钟情的,甚至一度排斥她,毕竟人家是堂弟的女朋友,理智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不可逾越做人的底线。
结果,他越是克制自己,脑中那些疯狂的念头滋生得越猖狂,直至喜欢她这件事,完全不受他控制。
关于她的任何事情,他都放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