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听到夏皇的逆天之言,雨淮安心头一颤。
所幸。
夏皇身位离得太远。
视野又被他宽大的蟒袍所遮挡,根本看不清万贵妃的变身。
“贞儿姐,你如果想今日跟皇帝破脸,你便明说,小安子今日拼死,也要护你杀出帝宫,如若不然”
“还请你收一下!别作死了!”
雨淮安咬了咬牙,用异术传音道。
就在他准备将万贵妃送回凤榻时。
身后再次传来夏皇的声音:
“朕就快要快要突破了!”
夏皇感受着龙神功的沸腾,咬牙道。
“不、不对!”
雨淮安暗自启动武帝神瞳,瞬间洞察到了什么,“皇帝体内的真龙之息正在逐渐飙升!难不成他的龙神功要在此刻突破第八重了?”
“关于《龙神功》的练法,太皇太后不是这么说的啊!”
他内心正震撼不已间。
夏皇再次急切的道:“雨淮安!朕的话你没听见么!朕让你好好的,为爱妃推拿按摩!”
听了这话,雨淮安又是一震。
“小安子,陛下都这么要求了,伱还在磨蹭什么?”
万贵妃自顾自的从小情郎怀中跃下,迈着一双未着鞋袜的赤果美腿,走向了凤榻。
“快快跟娘娘去啊!你这奴才!胆敢抗旨?”
见少年仍旧不动,夏皇竟然有些恼羞成怒了。
雨淮安此刻虽然惊疑未定,还是咬牙一步步走入了凤榻。
雨淮安看向凤榻上宛如美女蛇一般,四肢匍匐的万贵妃,有些无语的道:“只是推气过宫,活络气血而已,您跌足而坐便可。”
“休得聒噪,做好你本分之事。”
万贵妃娇嗔道。
“诺!”
雨淮安也是顾不得许多了,开始按摩。
“啊~❥”
感受小情郎骑了上来,万贵妃美眸眯起,发出一声软媚的轻吟。
“来,按这里,本宫这里好痒。”万贵妃回眸一笑,露出了雪白平直的美肩。
“好,娘娘,得罪了。”
雨淮安不敢怠慢,双眸如炬,丹田运气,双掌紧扣住万贵妃的双肩,轻车熟路的推拿着。
一边推拿,还一边心有余悸的看向夏皇。
这种推拿技法,他当初武功平平的时候,便已是炉火纯青了。
如今武道晋升三品,神功大成,按压叩穴之道,更是已臻至化境!
仅仅一个周天的推拿功夫。
凤榻上的万贵妃,便已然美眸上翻,凤躯痉挛,一双被压住的白嫩美腿摆动不休。
这时。
外边传来了夏皇爽朗的笑声:
“啊哈哈哈!朕突破了!”
“朕的《九阳龙神功》已晋升第八重!距离真龙飞升,长生久视的巅峰九重,越来越近了!”
“爱妃!雨爱卿!朕今日要好生感谢你们!”
“这货的龙神功,怕是个魔改山寨货,跟太皇太后给我的完全不是一个东西啊。”
虽然只是按摩。
但雨淮安心头又惊诧未定。
随后,直接走出了帷幔。
一眼便看到了那道身穿皇袍,正仰天大笑的身影。
“陛下,幸不辱命!一番推气过宫之下,娘娘此刻已经通体舒泰,安然睡下了呢。”
雨淮安走上前去,试探性的禀报道。
“好好好,雨爱卿,朕算是看明白了!你啊,你才是朕的忠臣与福星啊!”
“朕放话再此!至此之后,若再有人胆敢构陷质疑于你,朕定将之扒皮凌迟!”
夏皇笑呵呵的说着,走上前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爱卿,说吧,想让朕怎么奖赏你?”
“陛下此话言重了,伺候娘娘,本是臣这個后宫总管分内之事,何该讨赏?”
雨淮安滴水不漏的道。
“好啊,真好。”
夏皇看着眼前谦逊持节,俊美如玉的少年,不由愈发满意。
与此同时,心中却又泛起一丝小小的嫉妒。
眼前这少年,可以说是人见人爱。
自己最宠爱的贵妃、最敬重的皇祖母,包括最疼爱的小女儿青青,都如此的欣赏宠溺他。
与之相比,他这个天子,反而显得有些
「只可惜,是个没种的太监。」
「单凭这一点,这小子即使将来一飞冲天,武道境界,跃升天人,也不及朕左拥右抱,后宫佳丽成群。」
想到这,夏皇心头逐渐开朗了起来,再次露出笑意。
“陛下何故发笑?”
雨淮安本就忐忑不安,忍不住发问道。
“哈哈哈,朕自然是想到了很有趣的事情”
夏皇干笑一声,一双威严的虎目眯起,似笑非笑的问道:“雨爱卿,方才你揉着朕爱妃的腿,心中可有什么别的想法?嗯?”
听了这话,雨淮安心中一个“咯噔”,赶紧道:“陛下明察!淮安乃是阉人!从某种角度上,与这宫里的小宫娥无疑,因此,娘娘便是再娇媚绝艳,臣也生不出半分垂涎之心啊。”
“害,爱卿,朕不过跟你开个玩笑!看你紧张得。”
似乎对少年的回答很是满意,夏皇笑着颔首,随后,又故意叹息一声:
“淮安,你年少有成,天资卓越,前途不可限量,然而,面对万贵妃这等“天下第一美人”,却还是抬不起头来。”
“倒不若朕这等年过五旬的老叟,在美人面前,英姿勃发呢,哎。”
雨淮安知道对方是在他身上找优越感,顺着话道:“啊对对对,陛下说得极是,似臣这等无根残缺之人,便是飞上了天,也只不过是为必须爱,为皇家挡风遮雨的奴才。”
反正这乌龟,都已经绿癌晚期了,何不顺从他呢?
果然,听了这话,夏皇龙颜大悦,嘴角的笑意愈发肆意了:
“好好好!雨爱卿!说得好!日后你好好为朕当差!你与你那胞妹的荣华富贵,由朕来给!”
“此外,朕也知晓,你一直对朕让刘谨重掌西厂,心有芥蒂!你放心,未来几年,朕会好好约束刘谨,并且让工部墨尚书,为你们西厂置办一万台最新研制的神机弩,争取使你们东、西二厂重新回到当初分庭抗礼的局面!”
“爱卿,你觉得可好?”
“一切听凭陛下旨意。”
雨淮安面不改色的躬身道。
心里却是暗自骂了一声MMP。
这绿毛龟话里话外,想打压东厂,扶持西厂,其实最终的目的,还是想让二厂互相制衡,由他这个主子,从中斡旋。
不过无所谓了。
若真如祺贵人所说,明月皇后已经来了京城,即将搞出大事情。
那么夏皇这龙座,也不一定能坐得稳了。
元泰帝一倒台,刘谨这帮亲信,必被清算。
就像元泰帝自己上台时,先杀前朝西厂督主汪直,再给彼时的副督主姜武年下毒一样。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那位岳母大人,真的政变夺权成功,她准备立哪一个子嗣承继大统呢?」
「大皇子苏烈,还是二公主苏琦凤?」
「总不至于青青吧?」
雨淮安正脑洞大开的琢磨着。
旁边夏皇忽然道:“雨爱卿,你可知四日后,朕会在帝都北郊的金昙寺,为前朝秀皇后举办一场法会,为其正名,洗涮冤屈?”
“此事,陛下早已在朝会上公布于众,臣自然是知道的。”雨淮安道。
“那爱卿你愿意一同前去么?”夏皇又问。
雨淮安心知金昙法会必然会闹出大乱子,自然不愿意再掺和,赶紧摆手道:“回禀陛下,据臣所知,受邀参加法会的大多是皇亲国戚,朝廷的肱骨梁柱,臣身为宦官,恐怕不大方便吧?”
“据说那位金昙方丈,空善禅师年轻时与前朝西厂督主汪直有隙,两人多次生死相斗,恐怕他不会欢迎西厂的公公”
“害,爱卿想太多啦。”
夏皇笑道:“空善禅师,如今已是朝廷明面上的五大镇国宗师之一,佛名远播,名震四海,岂会在意少年时的恩怨?”
“再说了,空善禅师虽与前朝大太监汪直是死对头,但与你家厂公姜武年却是知己好友。”
“你乃是姜武年一手提拔起来的绝世天骄,他若见你,只会心喜。”
雨淮安想了想,道:“所以陛下也希望臣同去?”
“哈哈哈哈,你说错了,这一次,不是朕想,而是另一个人想”夏皇眯起眼睛道。
“谁?”
“一个连朕都要尊奉仰望的女子,爱卿不妨猜猜?”夏皇笑着打起了哑谜。
“太皇太后?”
雨淮安吐口而出。
“哈哈,不错,正是太皇太后。”
夏皇笑道:“她老人家前几日还找到朕,说是身边的贴身老嬷告假了,让朕务必准你的假,让你在法会期间,什么都不必做,全程侍奉她的起居。”
“比起咱们自家皇族的一众后辈,朕这位皇祖母她啊”
“倒是更欣赏雨爱卿你这后生呢。”
说到这,夏皇轻叹一声,神色颇为感慨。
见少年一言不发,夏皇阴恻恻的笑道:“爱卿,你也不想拂逆太皇太后,让朕担上不孝的罪名吧?”
“我臣愿为太后娘娘鞍前马后,侍奉左右。”
雨淮安此刻人都麻了!
没想到终究还是逃不过这种逆天地狱级副本!
这便是天降之子,穿越者的命运吗?
要知道,上一次在慈宁宫骑木马,他可是跟那位如媚大姐姐都说好了,金昙寺法会,他雨某人不参加,前者也是同意了的!
没想到,这就出尔反尔了!?
不过,对于对方的真实想法,他心中跟明镜似的。
她这哪是需要人照顾
分明便是小雪羊了!
脑海中浮现出,那迄今为止见过的最波澜壮阔,母性魅力十足,堪称伟大的身影,雨淮安的秘术暗自启动起来。
倒也是。
说起来,又有两天没有rua她了啊。
雨淮安看着结实有力的罪恶双手,心中喃喃。
“爱卿?你心中作何想法?”
见少年不语,夏皇浓眉皱起,沉声问道。
“陛下,我在想”
雨淮安赶紧从某种臆想中脱离出来,咬牙道:“不瞒陛下,臣已经在研究金昙法会的事情了!”
“好!如此甚好!朕也好跟皇祖母交差了。”
夏皇龙颜大悦,再次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却在这时,他虎目低垂,发现少年的袍子,满是亮晶晶的水渍,仿若被汗湿了一般。
“雨爱卿,这是”
“回禀陛下,臣南方人,多汗。”
“哦哦,原来如此。”
听见夏皇的御驾,离开凤鸾宫的声音后。
见万贵妃迟迟没有出来。
雨淮安生出担忧,一头扎入凤榻前的帷幔之中。
一双雪白玉手,精准无比的探出,环住了他的脖颈。
“娘娘,你又来这一套”
雨淮安嘟嚷了一句,一双手却是诚实的抚上了万贵妃的美腿。
两人心照不宣的秉烛交流了一番。
“小安子,金昙寺的法会,你真要去?”
“不得不去啊,娘娘你也听到了,是太皇太后的意思。”
“哼!本宫就知道,那老女人没安好心!她要去,那本宫也要去!”
“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
宗务院西面的一处废院中,一口枯井边。
一名身穿白色素净长老袍服,戴着白色蕾丝面纱的美妇,四下张望探查了一番后,对着枯井躬身作揖:
“曼绫拜见尊者。”
“哼,你还好意思来向本尊赔罪?”
枯井中瞬间一道似人非人,沙哑尖锐的声音。
“尊者误会了。”
苏曼绫明眸冷视,一字一句的道:“曼绫今日前来,是想跟尊者摊牌的,您交给我的事情,我不愿意再做了。”
“什么!?”
枯井下的声音,陡然变得粗嘎、暴怒、疯狂:“苏曼绫!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曼绫知道。”
面对对方的狂怒,苏曼绫俏脸冷肃,语气却是毫不退让:“不仅如此,曼绫还想告诉您一件事情”
说到这,夙月长老面纱后的脸颊,变得嫣红:“我我爱上了一个男子,虽然回想起来,有些莫名但我敢肯定,这便是心动的感觉!”
“所以,您若是不放过我,那便请”
“杀了我吧!”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