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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吟在饱饱那边没嘲讽到陈歌,直接就坐到了陈歌身边。
她一脸严肃,明明自己嗓子还有些哑,可她还是要“嘎”起来。
江晚吟:嘎
陈歌:......
老师,你是真幼稚。
尤其是你嘎的时候一脸严肃很可爱啊。
不过陈歌想想,自己之前做的可能太过分了?
否则辅导员是不可能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的。
当时的怨念得多深啊。
陈歌有些后怕。
还好江晚吟生着病呢不愿意折腾,否则自己当时可能就要接受严厉的批评以及词汇提问了。
他闭上眼睛。
任由辅导员嘎着。
江晚吟有些生气。
怎么你嘎我的时候,我那么生气,结果我现在嘎你了,你就算不生气也要配合一下我吧?
陈歌,你情商呢?
不服气的江晚吟直接拉住陈歌的胳膊,强迫陈歌耳朵凑到她的嘴边。
幽兰香气伴随着一股金银花的药水味传到陈歌鼻子里,顺道将他的耳朵弄得痒痒的。
“嘎嘎嘎...”
陈歌:你是真无聊。
就当江晚吟准备再嘎的时候,门开了。
两个人都在家里,这会儿怎么可能还有人能直接解开密码开门?
陈歌和辅导员警惕的看向玄关。
江母这会儿一脸疑惑的站在玄关盯着他们。
看到江晚吟那一副样子,江母直接就怒了。
“江晚吟,你干什么呢?!”
江晚吟尴尬的用脚趾抠着拖鞋的鞋底。
陈歌泪目。
丈母娘您可算来了,快管管她啊!
江母一边环顾着房子一边往沙发处走,然后站在二人对面。
她挑眉,冲江晚吟责问:“江晚吟,人家小陈生着病呢,你嘎什么呢?”
陈歌急忙起身,摇摇头。
他用手机打上字,举到江母眼前。
【阿姨,我嗓子哑了,说出来的话有些像鸭子叫,晚吟正和我开玩笑呢,您别怪她。】
江母:???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江晚吟。
自己姑娘,是这样的吗?
她看着陈歌,心里感慨。
小陈也太体贴了。
“江晚吟!”
江母一声吼,吓得江晚吟打了一个冷颤,“你给我过来!”
江晚吟不情不愿的起身。
临走时,还瞪了陈歌一眼。
江母看到之后,更生气了。
“你瞪人家小陈干什么?亏人家刚刚还为你说话!”
江晚吟:???
陈歌你情商都用这上面了是吧?
她攥紧拳头。
好一招以退为进!
江母拉着江晚吟的手,扭头对陈歌说:“小陈你先等一下,我和小晚去主卧说点事。”
陈歌摆手。
快去吧,快去吧。
然后嘚瑟的翘起二郎腿,从抽屉拿出猫条,朝饱饱挥一挥。
江晚吟眉头紧皱。
嘲讽我是吧?
她没忘记昨天陈歌让她吃猫条的事儿。
进入主卧。
江母发现江晚吟的床上还有另一床被子,疑惑,“你不是说和小陈分开睡的吗?”
“不是您想那样。”
江晚吟急忙解释,“陈歌生病之前是我生病来着,晚上发烧,他不放心我,就搬到我这里住了一晚。
结果昨天他也发烧了,我也不放心他,就没赶他走。”
江母呵呵一笑,“你就直说是你把人家小陈传染了不就行了?”
江晚吟:......
您说什么都对。
江母坐到床边,看到江晚吟想坐椅子上,皱着眉头,“你给我站着!”
江晚吟委屈的看着母亲。
“你还委屈上了。”
江母指着门外,“人家小陈把你照顾好了,结果你传染给人家,然后在人家耳边嘎嘎嘎的。
小陈听着多心寒呀。”
“不是的。”江晚吟摇头,“昨天他也这么嘎我的,我是学他。”
“那怎么了?”
江母说:“人家照顾你那么久,叫几声不可以吗?”
江晚吟:“那我也...照顾他了啊?”
江母:“人家是因为照顾你才被传染的,你不应该照顾人家吗?”
江晚吟:......
好气啊!
这怎么和她小时候想玩手机一样。
她没考好玩手机,母亲说就是因为玩手机才没考好,不许玩。
结果她考好了,母亲又说因为没有玩手机才考好的,要继续保持,还是不许玩。
怎么都是妈妈有理。
辅导员已经不想再辩解了。
说不过妈妈的。
江母这次过来也不是为了挑自己姑娘的刺,拍拍床边,“过来坐。”
江晚吟老老实实的坐过去。
江母摸着自己姑娘快要打缕的头发,有些心疼,“病了好久吧?”
“嗯。”
“难受吗?”
“发烧和嗓子疼的时候挺感受的,不过现在好多了。”
江晚吟在母亲面前就像一个乖宝宝一样。
江母叹了一口气,“小晚,不是妈妈老是说你,主要是人家小陈在这边住,又是当男朋友又是当保姆的。
人家这么做是喜欢你,但咱也不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不是?”
“妈...我知道的。”江晚吟声音闷闷的,她觉得母亲有些小题大做,“我和陈歌一直是这样的,他不会觉得我很作的。”
江母瞥了江晚吟一眼。
没多说什么。
现在的年轻人和他们那个时代多多少少有些不同了。
“对了。”江母贴近江晚吟了一些,“你和小陈商量了没有,打算什么时候把婚事给办了呀?”
“没有。”
江晚吟低头。
江母皱眉,“是小陈不愿意?”
“不是。”江晚吟解释,“陈歌刚刚大一,我现在又是博一,都很忙,所以就想着不忙了再说。”
“看你们吧。”江母叹了一口气,“你一个博士生要读四年,小陈大学也是四年。
等你们毕业了也行。”
江母想的是,这结婚指不定啥时候就来了,快着呢。
说四年也不过是不想让江晚吟和陈歌有压力。
“嗯。”
江晚吟点头。
母女俩又聊了一些其他的事。
十分钟后。
江母拍着江晚吟的手背,笑着说:“你快出去吧,估计小陈已经等着急了。”
“你呢?”
江晚吟愣了一下。
江母指指床上的烂摊子,“我呢?你这屋子跟个猪窝似的,我给你规整规整。”
说完,江母就起身来到床头。
她直接拉开抽屉,把上面摆着的瓶瓶罐罐往抽屉里收拾。
江晚吟一下子就慌了。
跑过去,把江母拦住,“妈,你别收拾了,要不是因为生病,这些我早就收拾了。”
说话的时候,江晚吟看着床头柜的最下层。
那个小抽屉里有一个红本本,是她和陈歌的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