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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星界,木屋外的激战正在进行。
一群抵挡不住岩石墙壁移动的流浪修士,一边后退,一边高呼求救:“都来帮忙啊!”
但除了已经出手的十几个流浪修士,后面的感觉消耗修力也白搭,只是一起高呼的大声,都在指望包围圈远些的人过来帮忙。
这么片刻耽误,移动的岩石墙壁可不等人!
眼看厚岩石壁抵挡不住,来势太快,一群流浪修士被迫后跃散开,撤了合力,各自凝聚土源之力形成岩石层保护自己。
厚重的岩石墙壁被平地星界的修士合力前推,呼啸着飞撞前去,直把好几个退避不够远的流浪修士撞成断线风筝似的远远抛飞!
“杀!”朱平地之女振奋高喊,三十修士奋力冲杀。
哪些不愿意消耗太多修力的见势不妙,果然都保持退散开去,跟平地结界冲杀的修士保持距离。。
陈天意的木棍砸中个一味退避的流浪修士,却见那人头上亮起的褐色修力,瞬间化成岩石。
木棍击石,结果可想而知。
不料陈天意的木棍击中的时候,维持运转的百战心法骤然自行加速,紧接着,那块抵挡木棍的岩石,肉眼可见的体积收缩了一些,与之同时,木棍棍头包裹了一层岩石。
棍头爆发的修力,直接炸开。
敌人那块抵挡棍头的岩石崩裂,碎石炸伤流浪修士头脸,木棍棍头也炸碎了一截。
受伤的流浪修士一只眼睛被血糊住,惊慌急退中极力在身前维持一块厚岩石做盾,口中惊恐不可思议的叫道:
“青风修力怎么能击破土源之力!青风修力怎么能使棍击破土源之力!”
陈天意也不知道那修士为何如此激动,但他也很惊讶。
早先战斗的时候他就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一直没有这样的直接交手。
此刻他发现,长棍击中的时候似乎吸了敌人凝聚的土源之力,他那一击不是纯粹的青风修力,而是被土源之力包裹的青风之力。
‘刚才是百战心决的能力……还是混沌资质?’陈天意也吃不准,考虑着战斗结束后请教金豆。
而眼前,陈天意无暇多想,只管继续冲杀。
木棍爆裂断毁的太多,快成了短棍,他见一个拿长枪的修士,脚下覆上青风之力加速欺近,一把抓住枪身,没等他抬脚踹过去,那流浪修士惧怕他威势,直接主动弃枪。
陈天意拿着长枪发动百战绝技横扫追打,压的敌人纷纷退避不敢招架。
十几个抵抗顽强的流浪修士见旁人不肯尽力,反倒他们变成人少的那方,又有几个人被金豆斩倒,还有几个被陈天意砸伤,剩下的几个知道再拼也只是白白搭上自己,只能退散。
金豆见敌人士气果然低落,高喊提醒朱平地之女:“沿包围圈继续冲杀,一举击溃他们!”
“大家伙一鼓作气把敌人杀出去!第二队增援!”
长排木屋里待命的第二支精锐作战队伍早看的热血沸腾,当即喊杀着冲出,更壮声势。
陈天意追着敌人挥枪扫打,流浪修士们没能合成阵势,就被金豆杀散,后面的又是跟着冲杀的平地星界的一群修士。
这般所过之处,当者披靡。
如此冲杀了好一阵,陈天意看见前方被逼退的流浪修士后面,站着个握剑的流浪修士。
‘不是之前遇到过的那个,那把剑挺好看。’陈天意精神一振,木杆的长枪他感觉不好使,百战的绝技打中人木棍就爆,早就想碰见拿金属武器的敌人。
隔着十几米的距离,陈天意挥枪前冲,正要加速,就见那握剑的流浪修士突然拔剑,隔空朝这边挥斩。
紧接着,陈天意眼前凭空出现一大蓬火焰,呼的涌了过来!
……
赵天赐在临时借宿的结界里晃悠,观察修士弟子房屋的数量,发现结界里面就两座山。
一座山上,林木高壮,蔓藤延伸缠绕成扁平,包覆了几块木板,成了被蔓藤捆绑固定在树干上的树屋。
结界里在光照下,也总有木源之力的绿色光雾充斥,离的远些,就只看见绿色,不见景物。
这加大了赵天赐探查的难度,但也让他更不容易引起旁人的警觉。
赵天赐转悠了一趟,即使偶尔遇到修炼的修士,看来也没有很强的戒心,甚至没有人过问两句。
赵天赐经过一处树屋,加速奔走,他早已经记住了树屋之间分布的距离。
不料刚冲出去,绿雾中突然出现条人影,他急忙减速、避开,那人还是撞上他胸口。
一个身上被绿藤缠绕,全凭绿叶遮挡蔓藤空隙的女子,仰脸望着赵天赐。
她原本皱着的眉头在看见赵天赐的英俊的脸时不由自主的舒展开来,脸上飞起红晕,目光不由自主的避开他的注视。
“抱歉,我是借住几天的流浪修士,没见过你们这里如此美好的景象,好奇到处乱逛,刚才走的太快,是不是撞疼你了?”
赵天赐说着,拖着那女子胳膊打量,却觉得她身子不由自主的一缩,又到底没有把他甩开。
‘……跟以前缠人的那个师妹见到我时的反应真像……’赵天赐被勾起了并不觉得美好的回忆。
“没事,我没事。”那女子忙不迭的说着。
“在下赵天赐,不知这位林中仙子般的女修士能否告知芳名?”赵天赐长期面对赵七美,本来就习惯了应对各种情绪状况。
有时候赵七美要他表现出硬汉的强势,有时候让他温柔体贴,有时候让他彬彬有礼,有时候让他沉默寡言,有时要求听他油嘴滑舌。
赵天赐从来都应付的厌烦,但又必须遵令,也就全都学了一些。
那女子脸上更见红晕,张了张嘴,明明很愿意说,却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赵天赐觉得可以通过她了解些结界的情况,眼下他也没时间慢腾腾的磨蹭,于是一把将那女子横抱起来,歉疚的说:
“一定是刚才撞伤你了,是不是体内经脉阻滞?你不必担心,我送你回去休息,是那个方向吗?”
“不、不、不……”那女子吃了一惊,忙不迭要拒绝,又羞囧紧张的说不出完整话。
“不必客气!是我跑的太快,没看清情况才撞伤了你,必须负起责任。”赵天赐故作满是歉疚又心无邪念,抱着那女子就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