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在场的都是千年的狐狸。
足利义教这一句话,让大明皇帝储君们脸色差到了极点。
谁不知道打仗拖的时间越久,国力损耗越严重,文官的腰包越鼓。
丢人丢到国外了!
老朱摄人心魄的寒眸扫视。
“太子爷,说话!”
老朱棣顿时不淡定了,质问的目光立刻看向朱高炽。
永乐大胖满头大汗,心里头苦不堪言,这是哪个祖宗干的活啊!
关键是,他跟着皇帝们几个朝代来回跑,也不清楚具体事由啊。
朱高炽头皮发麻,苦着脸看向了一旁乖巧站着的永乐小朱,捅了捅他,小声道:
“瞻基,你皇爷爷问你话呢。”
咋整我这来了!
永乐朱瞻基猛然打了个激灵,惊恐万分,直接看向吃瓜群众朱高煦。
“二叔……”
朱高煦眨了眨眼,愕然的指了指自己,闷声道:“不是俺,俺奉命去抓怀良了,有不在场证明!”
“老三……”
朱高燧茫然无措:“我不道啊,我跟二哥一块去抓的怀良啊!”
老朱棣冷哼道:“太子爷,这些天你是一点活不干啊,我问你,永乐朝军务谁总管的!”
最后所有目光集体看回永乐大胖,他硬着头皮说道:
“由内阁全权负责!”
杨士奇、杨荣、杨溥与夏原吉四人在崇祯朝当苦力,就算在永乐朝,在见过洪武大帝后,也不敢动这个歪心思。
很明显,皇帝、太子月余不临朝的弊端浮现了,六部以及内阁的代理阁老们的心态愈发膨胀。
朱元璋盯着他看了许久,最终面无表情说了一句:“老四,你永乐朝真能耐啊!”
老朱棣冷汗直流,心头怒火中烧,恨不得跨马提枪,把内阁文官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贪官污吏杀个一干二净!
好熟悉的感觉!
小朱棣惊恐万状,第一时间躲到朱由检身边,惊魂未定道:
“爹,你打了他,可就不能打我了啊!”
众老四梦回景泰朝,那顿刻骨铭心的毒打!
朱老四心惊肉跳的将朱由检护至身前,咽了咽口水:“俺,俺也一样!”
一群怂包!
老朱棣也是头皮发麻,咬牙道:“儿子有罪,还请爹给儿子些时日,儿子一定会杀个……查个水落石出!”
哼!
朱元璋冷哼一声,没搭理他,将一沓条约甩足利义教身上,冰冷刺骨的声音乍响:“签了他!”
“嗨嗨嗨!”
足利义教虽然听不懂,可他免不了害怕啊,老朱生起气来太可怕了,那凌厉眼神就像是刀子,要想把他活剐了一样。
“退下,全都退下!”
足利义满连忙给三儿子翻译,让他先挥退越来越多的武士。
随着一众武士退去。
老朱的眼神稍稍缓和一丝。
足利义满暗暗叫苦:他只恨长了双眼与耳,这种事,听到了都不一定能活着出门啊!
说不定一会因左脚先迈,就人头落地了!
暗叹一声。
两人立马动笔签字画押,割让土地港口,回归版图,贸易税务等一系列平等条约。
汉文倭文各一份,以汉文版为准,最终解释权归明朝……
……
后面。
老朱棣眼神简直要吃人,胸脯起伏不定,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太子爷,内阁新进阁臣都是何人!都是何人啊!”
“这,这……”
永乐大胖脸上肥肉都在颤抖,哆嗦道:“回爹的话,吏部尚书蹇义、工部尚书吴中、太常寺卿黄淮!”
“让六部代理内阁,你是蠢货吗!而且,这几人不都被下狱了吗,是谁给放出来的!”老朱棣眼神冰冷。
这些名字好熟悉啊!
洪熙大胖听得心惊肉跳,他洪熙朝内阁就是这几人。
各个都被永乐大帝下过狱,整的洪熙内阁跟黑社会似的,谁要是没进去蹲两年,都不好意思跟同事唠嗑。
老朱棣大喝:“说!”
“诶!诶!”
永乐大胖哆嗦个不停,把朱瞻基护至身前,咽了咽口水:“是,是群臣举荐,儿子……瞻基他迫于压力,也觉得永乐朝内阁确实正缺人用,这才给放出来的。”
活爹。
恭喜你马上要得到个死儿子了。
永乐朱瞻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蠢货!”
老朱棣勃然大怒,捏着俩人脖颈,一头扎进幕府小屋,让他们体会到了什么是父爱如山倒。
“皇爷爷,您打了他,可就不能打我了啊!”
洪熙小朱、宣德帝朱瞻基惊慌失色,连忙后退数步,将一脸无奈的朱由检护在身前。
气氛都烘托到这了。
景泰帝左右看了看,俩太爷、爷爷、爹都怂了,他这么刚着不躲也不像话啊。
朱祁钰一脸悲悯,连忙拉着小朱见深低声道:“大侄子,叔孝顺,听不得你爷爷的惨叫,你扶着叔,咱往后稍稍。”
“嗯!知道了叔!”小朱见深认真点头,握着叔的手,将朱由检护至身前。
由于年纪小,朱老四还特地给小朱见深让了个好位置。
宣德帝朱瞻基一脸严肃的低声呵斥道:“祁钰,爹刚夸了你可堪大用,这么一看还是软弱无刚!”
“父皇,您挤中间。”朱祁钰连忙道。
“吾儿纯孝啊!”
宣德帝朱瞻基满意的点了点头。
“……”
众皇帝储君无语凝噎。
宣德帝朱瞻基可不在意这些,他估摸着以皇爷爷现在的体力,打一个永乐小朱肯定不过瘾。
不着痕迹的瞥了眼站在外围的洪熙小朱,暗自琢磨:打两个就差不多了。
汉王朱高煦、赵王朱高燧这俩货正蹲在角落,满脸兴奋的看戏。
一边指指点点,一边嘀嘀咕咕不知道说着什么,看着就知道没憋好屁。
老朱家怎么是这么个家风。
朱由检看着身旁瑟瑟发抖的大胖、小朱,张了张口,无奈深深叹息一声:
“老祖宗们干嘛啊这是,我手里有丹药,太祖爷、老祖又打不死咱们。”
洪熙大胖听着屋里永乐大胖的哀嚎,打了个哆嗦,揣着手,苦着脸说道:
“由检呐,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是打不死,可他架不住疼啊,你听听屋里这动静,那还有点人声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