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所以,这些诅咒,都是从那个部落里传出来的?”
“绝对是!”
花岁辞没参与到他们的讨论中去,她想起了那个自己拓印诅咒纹路的棺椁,以及棺椁中的干尸。
照这么说的话,那那具干尸很有可能就是那个部落里的人了。
需要去一趟吗?
花岁辞想了想,那个部落还欠她一个人情,如果去了,估计能很顺利地知道干尸的身份。
姜轻淮的消息跳了出来,花岁辞点开看过去,顿时眉头紧皱。
受伤?
他还能受伤的?
没等花岁辞点开照片详细查看,姜轻淮迅速将其撤回,补了张别的图片,还说自己发错了。
花岁辞微微一笑,很好,当她是傻子是吧。
将花岁辞的举动和表情都收入眼底,西南区负责人开口询问,“有什么麻烦需要帮忙吗?”
花岁辞抬头,“没有,只是我有事需要离开一下,如果你们有后续调查结果的话,希望可以发我一份。”
“可以,我让冯珂跟你保持联络。”
“多谢。”
花岁辞回酒店简单收拾了一下,给景知远发了条消息,就前往了机场。
冯珂把她送进候机大厅,笑着挥了挥手,“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发给你的。”
“好。”
还在现场的景知远看到花岁辞离开的消息不由得抿了抿嘴,好心情骤然消失。
突然想退圈了,忙来忙去跟他想见的人总是聚少离多。
但是马上要成团四周年,如果他在这个时候退圈,不仅会伤害到粉丝,也会让团内另外四个人受到舆论的压力。
景知远握了握拳头,他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四个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落地,花岁辞出了机场,径直打车去了姜轻淮的住址。
花岁辞从墓里出来就把夜衣和锦行劝回了江临市,现在想想真是明智的决定,不然他们两个一定会对着姜轻淮通风报信的。
花岁辞一下车姜轻淮就发现她来了,不过也没有阻拦,任由她走了进来。
把登山包随手扔在了角落里,花岁辞走到半躺在沙发上的姜轻淮身前,从头到脚打量了两遍,又伸出手来。
姜轻淮懒懒地笑了,“干什么?”
“看看你还剩多少实力,能不能挡得住我谋朝篡位。”
花岁辞板着脸的样子让姜轻淮忍不住笑出了声,结果刚笑了两声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哟,鬼还会咳嗽呢?”
角落里的夜衣和锦行对视了一眼,齐齐缩了缩脖子,少主这嘲讽的功力,好强。
姜轻淮叹了口气,“我现在是个伤患,病号,不要欺负我啊。”
花岁辞冷笑,“谁能让你受伤,阎王吗?”
“说不定是我惹到那位了呢?”
那位,北阴酆都大帝。
花岁辞看着连凝聚的实体都有点透明的姜轻淮,还是没忍心再继续嘲讽他。
“我问你,到底是谁做的?”
姜轻淮笑了笑,直接转移了话题,“你这次出行,有什么收获?”
“你这个话题转移的太生硬了。”
花岁辞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不过还是转身去了登山包里,把东西拿给他看,顺便跟他讲了关于诅咒的事情,还有那个白衣男人,哦又忘了,男鬼。
提起那个人,姜轻淮脸上难得有些怀念,“是他啊,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没有等到自己要等的人。”
花岁辞有些好奇,“我能猜到那位前辈是在等人,但是他等的是什么人啊?”
“是一个,他辜负了一辈子的人。”
见姜轻淮陷入到回忆之中,花岁辞不由得轻啧,转身走了。
等到姜轻淮回神,才发现面前没了人影。
良久,客厅中响起了一声叹息。
花岁辞回了花家庄园,在箱子里翻了一通,然后就拿着东西去了厨房。
厨房空无一人,正好方便了花岁辞。
等到齐曼回来,闻到厨房内飘出来的浓香味道,不由得好奇地走过去。
发现是花岁辞在煲汤之后更好奇了,“您这是?”
“有人生病了,煲个汤给他喝。”
齐曼觉得,如果自己有个女儿,女儿这么说,她肯定是会问问是不是女儿喜欢的人。
但是看花岁辞的神态,又不像是。
“那个人是?”
“一位,长辈。”
齐曼点点头,虽然不知道现在还有谁能是面前这位的长辈,但是她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花岁辞哼着小曲儿带着她煲了一下午的汤又去找了姜轻淮,后者看到她去而复返,有些惊讶。
而在看到花岁辞打开的保温桶之后,更是震惊。
“你回去煲汤了?”
“嗯哼,趁热喝吧。”
姜轻淮感动之余还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等他喝下第一口之后,发现,味道居然还不错。
“你怎么想到要煲汤的?”
“吃什么补什么。”
姜轻淮手中的动作一顿,“可我是鬼……”
花岁辞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道:“对啊,所以要给你喝你自己的大棒骨煲的汤。”
你自己的……大棒骨……煲的汤……
姜轻淮扯了扯嘴角,他收回刚才的感动。
“你可真是个活阎王。”
“哪里哪里,跟你一比还是差了一点。”
客厅内骤然安静了下来,姜轻淮无奈地叹了一声,“不是不跟你讲,是现在你没必要承担起这些,有花家的那些问题,就够你烦的了。”
花岁辞轻呵了一声,“给你们姜家除了这么多年的草,上了这么多年的香,你现在跟我说没必要承担是吧?”
“你要是嫌我是个累赘,早点儿把你的鬼从我身边叫走,再也不要来联系我。”
姜轻淮有些头疼,“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这会给你带来很大的麻烦。”
“我现在的麻烦还少吗?”
花岁辞的话让姜轻淮哑口无言,确实麻烦很多,但就因为这样,他不想给眼前的女孩增加更多的负担。
姜轻淮再次叹了一声,“你当年也是这么跟你父亲……”
“我父亲当年可从来都没有瞒过我任何事情。”
花岁辞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
姜轻淮无语,低头看了看那晚用自己的大棒骨煲出来的汤,看着看着就笑了。
“你终于疯了?”
“不”姜轻淮摇摇头,“我发现是我自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