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旋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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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小捕快黄鹂未经人事、天真无邪,在淫贼的淫威下难免无力自持。小祸星孔雀同样未经人事、天真无邪,可是对淫贼来说却有了不小的难度。这主要是因为后者有着前者没有的贪玩心性,这种心性随时随地爱谁谁,只要眼前有个活人,孔雀就忍不住想使点儿坏。尤其是淫贼宋昱,孔雀认定此人全世界最好欺负。于是,宋昱搂住她的时候,她不但没有象黄鹂那样恍恍惚惚,还嘻嘻地奸笑了起来。
宋昱觉得,在yu望泛滥的时候,女孩不宜奸笑,便撅起嘴在孔雀的脸上四处游弋,以便用接吻堵住那败兴的嘻嘻声。漂亮女孩的脸不大,很快就被找着了。女孩见这男人用嘴巴吸她的嘴巴,觉得有趣,就反其道而行,吹起气来。结果,宋昱的腮帮子被灌得鼓鼓囊囊,大皱其眉,恨不能立刻喊停,腾出嘴巴来教训她:臭丫头,接吻呢,你当吹气球呀!
yu望泛滥的时候,除了不宜奸笑、不宜在接吻的时候吹气,也不宜教训人。宋昱只好另想法子,把舌头伸进了女孩的嘴里,很不要脸地搅来搅去。这对孔雀来说又是个新鲜的经历——软软滑滑的一条东西在自己的嘴里肆意游动,直把原本居住在里边的另一条舌头挤得左支右绌、无处容身。如果换做黄鹂,便会有大敌入侵的兴奋。但孔雀不是小捕快,孔雀是小祸星,小祸星遭遇舌头的第一反应就是:口感好像不错,咬咬看……
——宋昱当时的动作挺糟糕,面色通红肌肉紧张,臀部高高翘起,两只手掌心向外,十指炸开似的迸放着,衔在孔雀脸上的嘴巴发出愤怒无助的呜呜声。孔雀咬完后尝到了一丝血腥,不大喜欢这味道,便松开了牙,把那总算没咬断的舌头吐了出来,宋昱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勃然大怒,说不出话来。
这样的开头对后面的儿童buyi又造成了不小的阻碍。也许,孔雀没心没肺的这一咬,已经把宋昱的欲念完全断送了,剩下的事就是两人什么也不干,淫贼想办法摆脱小祸星,并下定决心这辈子都不再招惹她——这个说法有点主观,淫贼不干了是淫贼自己的想法。小祸星是这么容易摆脱的吗?
宋昱坐在草地上,气得呼哧呼哧。孔雀觉得他的样子很可爱,忽然怦然心动,背起手在原地晃了晃身子,扭扭捏捏,颇有少女春心萌动的架势。但淫贼在舌尖疼痛中,坚决认定了这少女就是集世间一切不可理喻之大成,对突如其来的春意盎然视而不见,只管恨恨地检讨着这几天来的倒霉根源。
孔雀越看越觉得宋昱可爱,越看越怦然心动,就走了过去,蹲在他跟前,盯着他猛看。
宋昱心里不由一阵发毛——这死丫头又想干什么?
孔雀见他嘴角挂着血丝,忍不住伸手,想帮他擦擦。
坐在地上的宋昱吓得以手代脚,连退了数步,囔囔着:“XXX你别过来?”
孔雀对脏话免疫,依旧春意盎脸:“别跑别跑,帮你治舌头啦。”说着还取出了个小瓷瓶。
妈呀!你还没把我治够?——淫贼怒不可竭,忽然一阵暴力冲动,蹦了起来,两手直奔孔雀的脖子而去,一边大吼:“信不信我掐死你个小……小……咳咳……”
淫贼大吼的时候,孔雀见流血的舌头忽然近在咫尺,就顺势把瓷瓶里的粉状物体撒了进去,却忘了躲避那双青筋怒迸的大手,还有临空而下的男人身躯……
“砰!”——尖叫声,草屑飞扬。
宋昱发觉口中唾沫发苦,只道是又中了招,惊得赶紧放开孔雀脖子上的双手,翻滚到一边,捏住自己的喉咙,兀自咳个不停。直到确认没吞落半点苦味药粉,才稍稍放心,然后又发觉舌头不疼了,血也被止住了,乐得大叫起来。
如果孔雀没有被他掐昏过去的话,听见淫贼这时候的大叫,只怕还是得乖乖昏过去——淫贼狂笑着大叫:“哈哈,舌头好了!这死丫头下错药了!”
宋昱的逻辑是,孔雀本想用什么歹毒的东西对付他,慌乱中拿错了治疗舌头的药,结果使坏没使成还帮了他的大忙,因此继续大笑:“臭丫头你也有今天呀!”——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但是你能怪他吗?谁知道小祸星会突然良心发现呢?或者说,谁知道小祸星会在这当口春心萌动,忽然不想使坏了呢?——反正现在小祸星被淫贼扑倒,掐昏了,没了辩解的机会。而淫贼更是认定自己时来运转,天助我也,战胜了邪恶力量。便决定享受这一意外战果,放手对昏迷中的小祸星进行蹂躏。
这下好了,故事重新进入正轨。淫贼七手八脚把孔雀的衣服撕扯了个七零八落,兴奋得直搓手,这时不管是山崩海啸还是天打雷劈也阻止不了淫贼压抑多日的*。
如果这是一部当代的古装电影,下面必定是摄像机的镜头缓缓举向天空,在如泣如诉的背景音乐下,浮云万里,阳光普照……
忘了件事儿,这是在山洞里。摄像机向上拉起的时候,撞在了洞顶的石头上,掉落在地,镜头回到了宋昱的脸上,那是一张极度错愕的脸——孔雀的绿裙子被撕开的时候,除了两条让人大饱眼福的玉腿,淫贼还看见了一件用金丝织成的小内裤,冰凉冰凉、闪闪发光,裤腰上并排着三个金属旋钮。
有机关的裤子肯定不是小祸星自己的主意,小女孩没那观念。这是她老妈给弄的。前文说了,该妈为过气侠女,难忘年轻时候的风光,怂恿女儿离家闯荡江湖,但又不放心那些到处都是、防不胜防的好色之徒,便给了她一件刀枪不入的金丝内裤。不知道窍门的话谁也脱不下来。
宋昱奸多淫广,知道这是贞操裤,心下索然,在那三个金属旋钮上胡乱拧了半天,终于长叹一声,颓然躺倒:“天啊,难道这就是报应?”
——至此,宋昱自登场到现在,所有企图都被笔者找来各种无稽的理由给破坏了。这说明我是个过分矜持的男人,虚伪而害羞,不适合投身于充满前景的***创作。小说挂起羊头卖着狗肉,令许多读者们那些先入为主的肠胃感到很不适应,疑惑、不满、翻江倒海,其结果是,作者将被熏死于群屁之下……
唉!何苦来哉……
其实,如果现在我把这个故事重新定位,甚至把标题都修改成衣冠楚楚的《太行传》,于文也无大碍,还少了读者惊呼上当的尴尬。但这种两面三刀的写作态度难免为人所不齿,定要被痛批为“不专业、不敬业,视小说创作如儿戏”。对此,我可以如其他作者那般,还以一贴万用膏药:我是流氓我怕谁;也可作莫测高深状,冷笑你个冷不丁:切,瞧您那智商。——但你知道,我是个矜持的作者,矜持通常害羞,因而虚心。
虚心的人即便知错不改也不会说出来,因为小说只要还没结束,作者都可以说这样的一句话:
“其实,故事才刚刚开始。”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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