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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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浸泡药浴,不外乎是叶夏在帮爱人强健筋骨,虽然吧,有灵泉水,有空间里众多含有灵气的食材食用,
根本用不着泡什么药浴,但这在人父母面前要给人儿子医治双腿,不做些什么,说不过去。
“你们确定没在骗老身?”
靖远侯府梨香院,这座院落位居侯府靠东南位置,周围环境清幽,每到梨花盛开时,空气中遍布丝丝缕缕的淡雅梨花香,
侯府老夫人晚年便居住在此,一是年龄大了不喜热闹,二是老侯夫人平生最喜梨花,第三嘛,是最重要的一点,
梨香院原是一片梨园,是已故老侯爷在迎娶老侯夫人进门前,专门在侯府后院为其栽种的梨林,后来老侯夫人进门,
又在老侯夫人随意提了一嘴的情况下,老侯爷瞒着老侯夫人在梨林中修建起一座院落,并取名梨香院,
对此,老侯夫人异常高兴,在老侯爷退居二线,将爵位交由现任靖远候继承当日,就和老侯夫人搬离主院,移居梨香院安度晚年。
令人惋惜的是,老侯爷早年多在外领兵作战,身上积下不少暗伤,以至于移居梨香院差不多十年,
一次受凉染上风寒,引起身上多处暗伤复发,经医治,终药石无效,怀着对生命的眷恋和对亲人的不舍,阖上双眼,离开了人世。
知道梨园的由来,知道梨香院因什么而建,加之老侯夫人不想折腾,在老侯爷去世后,就依然居住在梨香院。
这会子听完靖远候说的老侯爷托梦一事和唯一嫡孙的双腿可恢复如初,老侯夫人又是震惊又是激动,
扶着身旁的矮几在榻上坐直身体,确认自个不是出现幻听。见靖远候神色认真,开口给出肯定回复,老侯夫人心中很久以前积下的心结,倏然间解开,低喃:“算死老头子还有点良心。”
早年嫁进靖远候府,老侯夫人长达两年不见传出喜讯,不得不答应婆母的要求,劝说自己的枕边人收下婆母屋里俩大丫鬟做通房,回头等谁肚子先鼓起来,就抬举成姨娘。
老靖远候不愿意去通房屋里,奈何有孝道压着,只能接受老侯夫人这位嫡妻的劝说,连续俩月,先后到那俩通房屋里睡了数晚。
两个月后,俩通房一前一后传出喜讯,紧跟着老侯夫人亦传出喜讯,再往后,侯府相继降生三位小少爷,不用多少,整个靖远候府被喜气包围着。
然,老侯夫人心里却不得劲,她哪里是不能生,是还没到时候,结果被婆母找去谈话,违心答应劝说夫君,
收俩通房,结果,那俩通房是各传出喜讯,各产下一子,而她,同样产下一子,且她的儿子是侯府嫡孙。
基于前面有俩庶子,老侯夫人无形中对老侯爷生出隔阂,哪怕两人从小就相识,哪怕两人在有通房介入前感情笃定,
哪怕有梨园和梨香院证明老侯爷的感情,老侯夫人依然难再像以前那般敞开心扉,与老侯爷情浓意浓。
老侯爷是个睿智,心思通透的人,自然有看出枕边人在两人感情上的变化,但他什么都没说过,只是用行动来表露他对老侯夫人的情感。
可两个庶子两个姨娘是确确实实存在的,这无法抹去,因此,直至老侯爷阖上眼去世那刻,都没听到老侯夫人一句原谅,
以至于老侯爷在对生命的眷恋和亲人的不舍中,还怀着遗憾咽下最后一口气。
“娘,您……”
察觉到老侯夫人的情绪变化和神色间流露出的怅然,靖远候禁不住语带关心轻唤老侯夫人。
“我没事。”
接过身旁嬷嬷递来的帕子,老侯夫人在眼角轻轻擦拭下,笑说:“寒儿有此造化,也算是你爹有心了,回头你去祠堂祭拜祭拜你爹。”
靖远候闻言,点头:“好,我一会就去祠堂祭拜我爹。”
微顿须臾,靖远候面露委屈:“娘,您说我爹咋不给我这做儿子的托梦,偏要托梦给寒儿啊?难道在我爹心里,更看重孙子?”
洛齐氏在旁坐着,捂嘴低笑。
老侯夫人同笑出声,嗔眼靖远候:“这醋你都吃,既然心有异议,就在你爹牌位前好好说叨说叨,问问你爹为何不托梦给你,问他是不是觉得你这做儿子的没有寒儿那做孙儿的能干。”
“娘您还别说,我会问的,看我爹怎么回府我。”
靖远候一脸认真地说着,好似真得言必行。
“那就快去吧,明个过来请安时,为娘等着你爹托梦给你。”
老侯夫人笑说着,忽然,她似是想到什么,收起笑容,眼里闪过一抹犹豫,看着靖远候说:“渝儿的身体状况你是知道的,你看能不能让那位叶先生也给渝儿瞧瞧。”
靖远候闻言,不假思索说:“娘,即便你不说,儿子也会请叶先生给渝弟看看的。”
“好好好,娘在这就代渝儿谢谢你这做兄长的了。”
老侯夫人眼里满满都是欣慰,她说:“还有,不管叶先生能不能医治好你弟弟,娘都会感谢叶先生的。”
既然那位叶先生能医治好她孙儿的伤腿,没准……没准渝儿的病,真有希望治好。
傍晚时分,老侯夫人被身边的宋嬷嬷扶到祠堂门口。
“你在这候着即可,我自个进去就好。”
吩咐宋嬷嬷一句,老侯夫人推开祠堂门,抬腿迈过门槛,一步步走至老靖远候的牌位前。
祠堂门“咯吱”一声响,被宋嬷嬷从外面阖上。
“在地下还好吧?”
站在老靖远候的牌位前,老侯夫人拿着一块湿抹布,边擦拭老靖远候的牌位边低语:“其实我知道不该怨你,
毕竟是我答应婆婆给你塞通房的,又是我答应婆婆劝说你去那俩通房屋里睡的,这样的我,哪里有资格埋怨你……
可我心里就是有个结,只要想到你和那二人各生下一子,我就胸口发闷,就忍不住对你生怨,就不想看到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的人一直都只有我一个,知道你不过是碍于孝道,同时不想我在婆婆面前难做,
听我的话,与那二人生下两庶子,知道你对我的心意直至闭上眼那刻,都没有丝毫改变过,知道你在闭上眼前,
等着我一句原谅,而我……而我却没能如你的愿,没有说……没有说我早已不怪你……没有说那不是你的错,
是孝道、是母命迫使你不得不接受那俩通房,是为护我,不想让我被婆婆不喜,不得不生下庶子。
违背自己的心意,去做不喜欢的事,那种感觉很不好,我体会过,自然知晓你的感受。
然,是我的小心眼,小性子作祟,硬是没像以前那般什么都对你说。辰哥……你听到了吧?生下那俩庶子不是你的错,
我不该怨你,对不起,让你带着遗憾离开,辰哥,你要好好保重,来日我们若能在奈何桥上相见,
下辈子,咱们还做夫妻。对了,咱们寒儿的腿可以医治好,这多亏你托梦给寒儿,那位叶先生断言,
说不出半个月,寒儿的腿就能恢复如初……如果叶先生也能医治好咱们渝儿,就是让我立马去地下见你,我都是愿意的,绝无二话。”
老侯夫人脸上浮开淡淡的笑容,这一刻的她,仿若回到和老靖远候新婚时的样儿:“辰哥,自你离开后,
侯府一切都好,不过前不久,咱们寒儿因出京为皇上办差,意外坠马,导致双腿骨折,听太医诊断,
说寒儿这辈子难再站起,老大老二两房就对府上的爵位动起了心思,一个赛一个跑到侯府闹腾,提出过继他们的儿子到澜儿膝下,
他们这是明晃晃的觊觎寒儿的世子之位,想要把侯府占为己有。好在你托梦给寒儿,并将叶先生送到咱们府上,
我现在就等着,半个月后,寒儿的双腿恢复如初,重新出现在人前时,那些在背后没少说咱大孙子闲话的人,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老侯夫人在祠堂呆了约莫半个时辰,方被宋嬷嬷扶着回了梨香院。
翌日,叶夏中午趁着上山采木耳和蘑菇的机会,悄然进空间,用空间瞬移功能到京城一偏僻的巷子里,
依旧如昨日那般乔装,她提着医药箱来到靖远候府,做样子为陆向北诊治一番,然后被靖远候请到另外一座院落。
“叶先生,这里就是我胞弟住的院落。”
靖远候在前带路,带着叶夏走进空气中飘着淡淡竹香,布置雅致,名叫竹居的院落里。
“哥,你这是……”
洛景渝听小厮说靖远候来到竹居,不由放下手中正在作画的墨笔,起身走出书房,迎上朝他走过来的靖远候,当看到靖远候身边还站着一人时,目中流露出明显的疑惑。
“这位是叶先生,走,去你书房说话。”
靖远候对着洛景渝介绍叶夏,随之又对叶夏介绍洛景渝:“叶先生,这便是我胞弟。”
三人进书房,靖远候招呼叶夏落座,继而看向洛景渝:“叶先生是位医术高明的大夫,昨个我有幸在北城门十里亭遇到叶先生,
就将叶先生请到咱们府上给寒儿的腿做了个诊断,叶先生说寒儿的腿有治,并说不出半个月,寒儿的双腿便能恢复如初。
今个我带叶先生到你院里,是请叶先生过来给你看看,在来你这途中,我有向叶先生大概说了下你的病症,现在就让叶先生给你搭一脉。”
说着,靖远候将洛景渝按坐在椅上:“赶紧地,把你的手伸出。”
叶夏和洛景渝隔桌而坐,在洛景渝把手放到桌面上时,她从医药箱取出一个小巧的脉枕。洛景渝见状,
把手放至脉枕上,方便叶夏搭脉。时间点滴流逝,叶夏收回手,对靖远候和洛景渝二人说:“有治。
是先天由母腹带来的弱症,未来七日,我会在世子院里,顺手帮四爷煎好汤药,还望四爷按时前往世子院里服用。”
先天性心脏病,要么换颗匹配的心脏,要么服用她在星际世界研制出的基因改造液,否则,这位侯府四爷最多再有两年活头,生命就会画上终止符。
而换颗匹配的心脏,在这古代世界,哪怕她空间里有手术室,也难做这样的手术。因为要找到匹配的心脏根本不可能。唯有她在煎熬汤药时,趁人不备,分数次滴入基因改造液,来医治这侯府四爷的先天心脏病。
“叶先生,我四弟的病果真能治好?”
靖远候神色激动,目光灼灼地看着叶夏,进行确认。叶夏颔首:“连续服用我开的汤药七日,洛四爷的先天弱症就能痊愈。”
洛景渝嘴角微抿,在听了叶夏所言后,激动得嘴角禁不住抖动,能治好,他从母腹带来的弱症,被太医诊断为无治之症,
却在今日,他听到另一个人说,那所谓的无治之症,竟然可以治好,这也就是说,他不用再担心突然间晕厥,不用再担心不知何时晕倒后再也醒不过来。
“我会按时前往寒儿的院里服用汤药,叶先生,谢谢,谢谢您能为在下医治,真得谢谢你了!”
起身,洛景渝面向叶夏,揖手行了一个大礼。在叶夏和靖远候离开后,洛景渝眼眶湿濡,抑制着满心欣喜,来到梨香院。
“娘,我的病可以治好,是给寒儿医治双腿的叶先生亲口说的,只需七日,儿子只需服用叶先生开的汤药七日,就能恢复健康……”
站在老侯夫人面前说着说着,洛景渝鬼帝,趴在老侯夫人膝上,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瑜儿,你忘记太医的嘱咐了?太医说你的病最忌情绪激动,好了,别哭了,娘知道你是高兴的,
现在咱们有幸遇到叶先生,而叶先生能够治好你的病,这是天大的喜事。回头咱们可得好好感谢叶先生,
要不是叶先生,不说你的病如何,就是寒儿的腿……好了,不说这些了,赶紧把泪水擦干净,你可是三十出头的人了,不能像不懂事的小孩似的,哭成花猫脸。”
洛景渝止住哭声,拿着老侯夫人给的帕子拭去满脸的泪水,站起身,被老侯夫人握着手拉到身旁坐下。
母子俩说了会话,洛景渝被老侯夫人催着前去陆向北的寝院,好服用叶夏煎熬的汤药。
“叶先生,我感觉身上似乎舒服了一点。”
服用完汤药,洛景渝不知道是自己心理原因,还是汤药本身起到了作用,总之,他是真感觉到呼吸明显有些轻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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