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九章 祸端之始(谢谢蝶豆花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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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景公主拜访你?”
“她是水母娘娘的第二世?”
“这水母娘娘是何仙职?”
……
王福畴府邸中,李鸿儒没想到自己悠哉悠哉回来时,他听到了另外一则消息。
这是刚替北斗星君扫了尾巴,北斗星君就被投胎转世的仙官找上了门。
水母娘娘在仙庭的存在感很弱,属于往昔作恶,但被仙庭收服的妖,最终纳入了西王母宫女仙体系。
仙庭中有不少妖并非元神之躯,而是具备真正的肉身。
在临近妖躯崩溃时,一些妖选择重修妖丹,凝固元神之躯,譬如金童儿就是这类后路。
也有一些妖缺乏后台,左右寻思出路。
一则出路只能是随着仙庭那些萤火虫一般飞舞的元神去凝练身躯。
另一则出路则是奉命下凡投胎。
前者凝聚元神之躯者千里挑一,属于看得到未来的选择。
后者则是重新化成凡人。
若能从凡人中苏醒过来,就可能接受仙庭大修炼者指引向上,重新活出自己的第二世。
这甚至能从妖转世成人,具备另外一份修炼的资质。
譬如缺乏后台的水母娘娘睁眼时,她的肉身已经踏入武魄六品。
“她是如何成功占据了景公主的身体?”李鸿儒问道。
“水母娘娘说景公主修炼走了岔路,九死一生时被她觉察出了机会,从而有了取代”北斗星君老老实实回应道。
“她来找你做什么?”李鸿儒道。
“她就是想参拜参拜我!”
“仅仅只是参拜?”
“也想联络联络,探一探我这儿的消息。”
“然后呢。”
“我什么都没说,至于她脑袋里想什么,那就不是我所能知晓了!”
北斗星君看着李鸿儒。
北天门一系乱糟糟,他哪还有做其他事情的心思。
景公主拜访时问了很多,他也答复了很多,但没一句落到实在上。
对北斗星君而言,他当前唯一的事情就是捧李鸿儒站稳真武帝君的位置。
至于能不能捧上去,李鸿儒又叫他干什么活,北斗星君也不管那么多,反正他这已经算是忠心耿耿没话说了。
“行吧,咱们这两天就去休息休息,将身体调整调整!”
李鸿儒寻思了一下。
他惹不起躲得起。
什么景公主什么水母娘娘都没用。
他们避让一番就是。
他也不作证去揭穿对方的身份。
毕竟在如来佛祖法旨的名单上,这位景公主也没能例外,但凡大唐皇室前后三代,这是齐齐写了一遍。
濮王李泰的死让皇室笼罩了一层阴云。
依长孙无忌当下的心态,核查时必然是片杀性质的,少不了被冤枉的,更何况这种已经定性投胎了的。
跳的越快,对方死得也越快。
等到死完了,李鸿儒觉得北斗星君又可以出来蹦跶。
时间已经进入了过年的时间段。
但李鸿儒也没啥好过年的。
他家人都在桃花源秘境中,想过年热闹一番只能吆喝上龟蛇二将,又带上北斗星君在北天门秘境中吃点儿喝点儿。
深夜的一场大雪铺在了长安城。
只是一大早,李鸿儒就带着北斗星君踩踏着风雪出了城门。
“这家伙似乎通晓趋吉避凶之事,一有祸事就错开躲掉!”
观星楼中,李淳风目光扫过浑天地动仪。
最大的球体上,两道小小的人影越走越远,最终有了消失不见。
“莫非最近有什么大祸事不成?”
李淳风注目着浑天地动仪。
在李鸿儒的关系网中,裴守约外调,苏烈等人插入了正适逢调动的军团中。
又有李家人齐齐离开了长安城。
到今天,李鸿儒连帮忙倒腾商铺的老掌柜也带走了。
长安城中,李鸿儒似乎没有了什么关系户,也难有什么相关的牵涉。
“可惜我不能走!”
李淳风只是想到自己只有在长安城才能安安稳稳,也只能硬着头皮蹲在了这儿,迎接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褚遂良大人似乎来了!”
心念一动时,李淳风也有正襟危坐,闭目等待上门的访客。
他测李鸿儒时次次失误,但测其他人相当好使。
昨夜经历了长孙无忌和李鸿儒登门,李淳风很清楚褚遂良前来所问的事情。
相较于长孙无忌和李鸿儒,褚遂良的反应明显慢了一拍。
“若是将来生祸事,你这反应只怕是有点难躲灾了!”
李淳风喃喃。
等待敲门声响起时,他脸上已经显出了风轻云淡的道家高人色彩。
只是扬手,风梯的把手被他卷起,门后显出了褚遂良。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话开口易,收口难,褚大人,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褚遂良只是探出脑袋,随即只见这神棍又在那儿叙说临摹两可的话语。
只是李淳风确实又有几分本事。
这是他还未开口,李淳风就已经做了应答。
若是褚遂良开口发问,李淳风还会是这句说辞应对。
“再见!”
褚遂良探出风梯的脑袋收缩了回去。
风梯开关的声音中,褚遂良一脸忧心忡忡下去。
长孙无忌难辨识,他也难于辨识,李淳风也不例外。
但濮王李泰的事情将事态逼迫到了一定程度,处理法旨名单上的人已经迫在眉睫,让人难于继续等待下去。
“褚大人,静阳公主找陛下诉苦,皇上现在很头疼!”
“皇上头疼?”
褚遂良脑袋中想着一些事情。
踏出观星楼时,被急匆匆出皇宫的小太监传话,这让他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皇上怎么头疼的?病症如何?有没有叫太医”褚遂良急道。
“皇上被静阳公主吵得头疼,静阳公主扯了皇上衣裳,将皇上扯得来回晃,皇上让我赶紧出来找您帮忙呢!”
“岂有此理,这真是有辱斯文!”
褚遂良骂了一句,心中猛跳的感觉顿时又平息了下去。
只要新皇不是如濮王李泰那样头疼,什么疼都行。
他将小太监连骂了几句,这才开始询问细节。
“先皇也过世了,静阳公主也出嫁了,每个月该给的配额钱财也没少一分,她扯皇上闹腾做什么?这其中莫非有什么隐情不成?”褚遂良问道。
“静阳公主哭得稀里哗啦,说梁国公摸她的手,还想要非礼她,让皇上砍梁国公的脑袋!”
“什么?摸个手就要砍脑袋?”
“也不知道摸没摸,梁国公说自己没摸,公主说摸了,还说梁国公要扒开她衣服往里面看哩!”
小太监嘀咕了一句,这让褚遂良脑袋疼。
疆域外的事,大唐境内的事,仙庭之人下凡的事,眼下还要扯上皇室内部的家务事。
他只觉自己脑袋再灵活也不够用。
“叫了长孙大人没?”
“也叫了!”
“叫了我就去!”
知晓长孙无忌也入了皇宫,褚遂良念叨了一声,这才将袖袍挥了挥,开始去皇宫拉扯皇室内部的家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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