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零四·缚灵锁穿琵琶骨 铁钉穿膝引天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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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月半仙君拽着他继续向前走,只见前面有一片小池,池子是雕满咒文的乌青石,一旁本该吐水的的石雕兽此刻却是旱的,这出乎常人意料的布置让苏子卿颇为不解。
还未容他想透,他身后的月半仙君却忽然解开了他身上的缚仙锁,一把将他推入了这旱池。
这旱池似乎是感应到了猎物上门,墙上的铜豹纷纷吐出铁锁,将苏子卿的四肢捆了个扎实,正当他以为会有什么雷劈火烙之刑法的时候,却不曾想头顶忽然泼下一大盆水,生生将他猝不及防洗了个透心凉。
“这……什么情况?”苏子卿顿时纳闷儿了。
此刻,他浑身的衣裳湿透,如玉般的肌骨在单薄的绸衣下若隐若现,若不是月半仙君对他恨意极深,只怕这般堪比谪仙般轻尘不染的身姿,鲜少有少女能招架的住。
这一盆水,仅仅只是给他洗尘的……
月半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内心躁动不安的邪火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待心绪稍有所平复,她抬眸看着他那双宛如鲛人垂泪般楚楚可怜的模样,长睫微眨,心底不住的暗叹这人当真生的秀色可餐,好看到犯规。
可惜,这般好看的一个人偏生得与她同脉。
月半仙君眼睫微垂,她思索着,若他这般好看的人儿炼成神丹助她成就无上仙法,同她融为一体倒也就不算可惜了。
苏子卿湿气未干,低眸只见先前泼他的那一池凉水竟被那池边的石兽凭空吸了进去,微风轻拂惊了他一身寒意,苏子卿冷不防的打了个寒颤,抬眼便见一根带着尖刺的锁链正直奔他的心口。
苏子卿暗叹不妙,挣扎着晃动了一下,却没想到月半仙君并不曾想要他的命,那铁锁没有刺穿他的心脏,而是刻意的向上偏了几寸,直接刺穿了他的琵琶骨,钉在了他身后的泥墙上,火红的血顺着铁链向下淌着,滴入脚下那已排完水的空池里,汇成一片小小的血泊。
原来,这根铁链是用来锁灵的!
月半仙君是为了防止他再一次从她手中逃脱,才刻意弄来这么多防止他使用任何手段逃跑的东西,当真是准备周全。
“当初,你从苍生殿中逃走之时就该想到有今日……”月半仙君的眼中透着三分薄凉,四分讥笑,只听她漫不经心的嘲道:“能荣幸被我盯上的猎物,不可能逃的出我的弓弩!”
“所以……你只当我是砧板上的鱼肉?”苏子卿只觉得喉头一甜,便是血气上涌出了他的喉间,淌过他洁白的齿缝,宛若林间清泉从他嘴角缓缓淌下。
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嘴角的血渍,是微咸的,还带着一股铁锈味儿,但这味道却让他莫名的亢奋。
原本因为血液在不断流失,本应温暖的身体此刻变得苍白且冰凉,可他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却同他那虚弱的身躯完全不一样,苏子卿嘴角轻勾起一抹微笑,讥讽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砧板上的鱼儿,濒死前能用它的尾巴把屠夫手里的刀踢飞?”
“那就把它的尾巴剁掉就好了!”月半仙君似是被他的挑衅惹恼了,摸了案上的几枚玄铁长钉,便齐齐向着苏子卿的双膝掷去。
长长的铁钉刺穿了他的膝盖,尽管血液不停在向外涌,那疼痛深入骨髓,可苏子卿依旧紧咬着牙关生怕露了一声惨叫随了她的心意。
“苦修那么多年,就攒下这么点招数?”苏子卿痛了牙关直打颤,却依旧嘴角轻扬,一副天地不怕的模样徒惹月半仙君生厌。
看着月半仙君瘪着嘴生着闷气的模样,他便觉得自己忽然灵台一片清明,骤然想到很多能怼到她愤懑不已的话,可话还未说出口,便听天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一道雷劈忽然在了月半小筑的天顶上!
刹那间,便见月半小筑屋顶之上,乌云密布汇集雷鸣电闪惊得月半小筑周边的仙人们皆四散逃开。
黄白相加,雷电之中还隐隐裹挟着渗人的红芒,乌云间还有蓝紫之气如蛟龙翻腾,苏辛见状便知不妙。
“玄煞天雷?!”苏辛惊出了声。
此刻的月半小筑除了月半仙君,便只剩下他那被月半仙君拽走的便宜师尊。
月半仙君卡在仙君的瓶颈已然许久了,况且这么点玄煞天雷也不是帮人渡劫的,只能是月半仙君在拿它惩罚人了。
苏辛在月半小筑门口徘徊来徘徊去,望着月半小筑门口的封禁法阵发愁。
当初,是他自己亲口说要同他师尊恩断义绝的,可真正看着他羊入虎口的时候,苏辛那颗悬着的心却是怎么也放不下来。
他终是在乎师尊的,多年的教导之恩,他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而他对他,除了授业之恩,更多的却是无能为力的愧疚,苏辛抬眸看着门上的封禁发怔,那封禁上散发着淡淡墨香的咒文在他眼中忽然扭曲,看起来就像他师尊乌黑翩然的长发,随风而舞。
白与黑交融,像极了他师尊如泼墨般秀发下,常爱着身的那一席白袍,他本就该……干净的纤尘不染。
可一想到隔着这道封禁的门后,月半仙君同他师尊积怨已久,好不容易活捉到他,定要将他生生剐下层皮不可。
他能想象,鲜红的血淌染了他整片白皙的衣裙,如他昔年在魔族穿的嫁衣一般火红,苏辛的思绪刹那间便回到了当年。
“带我走……”
那饱含绝望与期盼的三个字,苏辛他铭记至今。
只要他的师尊想,他肯开口跟他说,也许他还是愿意不顾一切的去救他的吧,苏辛如是想着,他似乎并没有那么讨厌他师尊,即使他做过许多不可挽回的错事。
他的本心一直告诉他,那些都不可能是他那性情柔软的师尊干的出来的事儿,可偏偏许多事实都让他亲眼看见,他又不得不信。
苏辛他一直都徘徊在信或不信他师尊的边缘,可来回试探的,却是他自己的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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