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村民们一时间不知道信谁的好了,苏小小懂医术村子里没一个人知道。
毕竟苏小小是从隔壁的镇子里嫁过来没有多长时间,也只有半年而已。
刚嫁过来就是拿着秦秀才的银子到处挥霍,勾搭男人,哪有半点会赚钱养家过日子的样子,也就是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很少出门转悠了,整天待在家里,很伤出来见人,更别说勾搭男人了,众人猜测是被秦秀才打怕了,毕竟一个男人还能管不住自家婆娘!
秦墨家的变化,都是一个村子的人,大家伙自然是多多少少知道一点的,光看那房屋翻修请过去的人,还有每次去镇子上买回来的哦东西,那一样不是需要银子。
大家都以为是秦秀才省吃俭用攒下来的,这败家娘们又随意的挥霍,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出。
村子里会医术的也就郭老头一个,还是年轻的时候在城里跟着师傅当过药童,学了点皮毛,才回来在村子里帮着村民们看个小病,抓个药什么的,都是一些小毛病,用的也都是一些常见的药物,还有的是一些不知道哪里来的偏方。
这几年没出什么大事,众人也就对郭老头的医术更加放心。
本来村子里识字的人就不多,更别说懂什么劳什子医术药理的了,那些个都是城里人才会懂得东西,他们一个小村子那里会有这么牛气哄哄的人物。
而且张秋菊一说,这苏小小认识草药,瞒着大家,还投给给人下毒,这会想着就后脊发凉,谁知道下一个受害的人会不会是自己。
会药理,这东西有好也有坏,好了能够治病救人,坏了即使哪天她一个不顺心偷摸的给他们下个药,他们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村民们都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苏小小,各怀心思。
王春花冷笑一声,看来她猜的果然没错,幸亏她提前一步把那些后山的草药给挖了个遍,要不然这好处还不得全都落在苏小小手里,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现在有点感觉当初买的钱还是有点少,怎么说还能再加上一点的。
郭老头倒也不是十分诧异,原先给苏小小治病的时候,有几味药材还是她自己开的,想着没有什么危害也都是常见的药材,也就随她去了。
那时候他就怀疑到了这姑娘懂得一些医术。
但是心里还是有些惊叹,小小年纪还在这山沟沟里会读书写字的女娃子可不多见,谁家有那个闲钱给女娃子看书识字还懂得药理呢。
张秋菊眼睛里翻着寒光,看着秦墨和苏小小站在一起。
虽说都是穿着粗布衣,但是那身上散发出的贵气让人不敢亵渎,特别是两人都是容貌上佳的人,一个清尘绝俗傲然天成,一个百媚千姿,媚从骨出,金童玉女,天偶佳成。
两人越是般配,她心里越是恨极,明明站在他身边的应该是她,上天给了她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那么她才是站上那无上至尊的位置的人。
目光直指人群中的苏小小,:“就是她,是她害得我,她就是一个妖女!”
“以前的苏小小那里懂得什么医术,就是各个只知道吃喝玩乐大手花钱的蠢货,一夜之间就会医术,认识字,还能够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过日子,一个人短时间里哪能有这么多的变化!”
此话一出,众人有事心里一惊,这年头最忌讳的就是鬼神之说,人们也最是相信鬼神之说,这话无疑是戳中了众人心中的恐惧。
“我和她接触的最为亲密,苏小小那是大字都不识一个,怎么这么回了医术,不仅会念书识字,还会算账,这分明是被不知明的脏东西附了身!她根本就不是原来的苏小小。”
苏小小原先是个什么样,大家都不是很了解,但是张秋菊就不一样了,天天往秦秀才家里跑,就数她和苏小小要好的紧,两人个人成天在一块,要说这里最了解她的,非张秋菊莫属。
苏小小自然是没有错过张秋菊眼某一闪过的一丝得逞。
穿过人群,人家都欺负到门口了,她还能在躲着吗!
村面色凝重的的看着张秋菊,回想起苏小小前几天给他说过的话。
村子里的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是村长,从外村里加进来的就算是一只蚂蚁那也是要登记户籍,把原先的户口全部都要检查一遍的,何况还是秦墨的事情他当然是更加上心一些的。
苏小小最说是猎户人家的闺女,但是家里就他爹一个人,就只有一个闺女,他去帮着秦墨下聘礼的时候自然是见过苏小小的家的。
虽然是犄角旮旯里的猎户,但是那女孩子的房间装潢的和镇子上的名门小姐一样,而且还专门有一个书架,旁边还有字帖,明摆着人家是按照大家闺秀的规范养着的。
要不是形势逼人才嫁到他们村子里来,当时就想着这闺女住进茅草屋心里肯定不舒服。
当然他也没有猜错,果然看不起秦墨家的情况,还不止一次的来他这里要求和秦墨和离呢。
要不是畏惧那些个极品亲戚,怕不是早就收拾包袱走人了。
而且经过打听,他更是善恶哥的了解到这人家苏家爹爹是怎么宠女儿的,真的是要醒醒不摘月亮,冲的无法无天。
转的银子都是砸在自家闺女身上了。
所以对苏小小会认字懂医术没有多大稀奇的。
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她自然知道原主之前的生活,苏强,也就是苏小小的亲生父亲,宠女儿的程度那是一个强悍啊。
从小就请专门的夫子教她琴棋书画,可惜原主就不是一个读书的料,学了个半吊子,后来嫁给了秦墨,本来就不喜欢那些舞文弄墨的东西,这下没人监督就越发的张狂了。
所以张秋菊自然是不知道原主是学过字的。
一道亮丽自信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柔柔弱弱,却很有力量,“谁说我不识字的,我从小习得四书五经,琴棋书画,虽不说精通,但是也是略懂皮毛,懂得一点医术也不足为奇吧。”
苏小小站出来,昂首挺胸,完全没有被人之一的畏惧。
“呵,咱们这里是乡下,不是城里,女子识字还是闻所未闻!”
村民们都很赞同,这十里八乡的,别说村子里,就旦旦说这镇子上,女子读书的委实不多,家家户户都是为了糊口,有了钱也是给儿子攒钱娶媳妇的。
哪家要是供个秀才,一家子人都要勒紧裤腰带,过苦日子!
还真的没有一户人家愿意把钱画花一个女孩身上的。
更别提会请师傅给闺女教书习字,学那些名门贵族才会的琴棋书画了!
他们这些人是连想都没想过的。
苏小小歪着脑袋,“哦,那秋菊姐姐前几天还天天我们家来,带着书说请教我家相公四书五经的问题呢,那秋菊姐姐不也认识字吗?”
这几日张秋菊重视在路上各种巧遇秦墨,这件事秦墨已经给她说了,知道秦墨是个秀才就想着凭借着这样近她家相公。
也不看她家搭理不搭理她。
“也不知道姐姐那里学的字,张婶子知不知道呢,还是说张婶子竟然让张姐姐抛投露面的去学堂读书,难道是姐姐家有钱得很,请的先生专门开个小灶,可惜了,张家的其他哥哥,到现在还有许多没上学的呢。”
这个时代学堂里都是男子,女子是不允许进入学堂的,整天个男子厮混还是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说出去这清白可就没了。
面色露出一脸可惜。
“要是那些张家的哥哥上了学,肯定能够光耀门楣,真是可惜了。”
一听这一句,周围的张家甚至们多少心里有些埋怨,以前在族里,张大叔家有钱说得上话,众人都要恭维着她,好声好气的哄着,前几年还算大方,这几年说是为了儿子成亲,就连族里的祠堂都很少修葺了。
以前也不是没有提过在家族里建一个学堂,村子里就夫子和秦墨两个教书的人,而且秦墨还是人家秦家的,自然是收自家人收得多,他们这些外姓人那里还有多少名额。
家族里的那些资质尚好的小青年错过了上学的机会,只能一辈子在地里干活,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原先就提起过建学堂,但是张秋菊家嘴里嚷嚷着没钱没钱,这事也就一直拖到现在。
好了,现在人家给自家闺女偷偷的请了一个夫子,他们家里那些耽误了的孩子真的就是毁了一辈子。
虽说不是张秋菊一家的原因,但是听到人家给闺女交钱请夫子,而他们的儿子却读不到书,心里多多少少的怨恨的,那些妇人心里当然不舒服。
张大叔自然也受到了张家族长的眼神示意,前几日刚刚和他们家商量好建学堂的事,他一口给回绝了,现在竟然还闹出了他私自给自家闺女请夫子的事情,这不是和族里的人拉仇恨吗!
在这个时代,一个家族,要是有一家有钱的请了夫子,族里的人都会让自家的孩子一起跟着上学,反正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没有太大的差别。
张家族长脸色十分的不好看,这些年张秋菊家有钱,他这个做族长的可没少为他们家操心,现在倒好,人家自己偷偷地请了先生,不说出来,来天天跑到自己跟前哭穷,他刚刚还帮着人家求情,人家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秋菊家的,你说说有没有这回事!”语气有些恼怒。
张大叔急忙澄清,自然知道这事情的轻重,族里的人本就对他们家又钱看不顺眼了,要是和族里人闹僵了,他们家以后也别想好过。
“没有,族长,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们哪里有什么钱,都给儿子治病攒钱娶媳妇了,这不前几天刚刚下的聘礼,这单子还在我手上呢,我们家现在哪里有钱请得起先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