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世态炎凉 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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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这尼玛什么玩意儿?”
“多难看啊?”
“可是,叫什么来着?”
“呃,对了,象拔蚌,女神蛤!”
“那也不行!”
林婷婷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就越来气。它还故意气人,挺的越高。
“弄死你弄死你弄死你,非得弄死你不可,我叫你怪,叫你样子奇怪?”一会子,那个蚌真被她捞了出来,拿到地上用棍子给搞死了。
那个小矮人却站老远老远望,张着嘴还笑弯了腰——
“真是的,人家单独放里头,故意吸引顾客呢?你倒好,给活活敲死了?”那个小矮人还有点埋怨。
随后,赶紧找他们的小伙伴去了,去化妆什么的,万一来了客人好随时上场表演节目。
……
而木业公司里,真放假了,一放还真就三天。
至于那账,夏总他也不打算再查了,随他去吧,其实不查心中也基本早就有数了,估计又是一个大窟窿?百分百还是那王奎干的。
“唉——”
一声长叹,“等上班后再去问唐娜公司还存多少钱,及多少债吧?”
“再也不敢问方会计了,这一回,就真怕了。要再来一回,真就要彼此命了。尤其万一有点什么不好的事,王奎倒还撂可后,可以完全不管他,甚至炒他鱿鱼,一个大老爷们到哪都能吃上饭,即使捡垃圾卖破烂都也饿不死;可方会计真要出了事,她的二老怎么办?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谁来照顾?”
所以,他觉得,这些后顾之忧太多了。
“再说了,我夏木林早已是个经过生死和大风大浪的人了,可以说,这半辈子上百亿的钱都默默捐出去了,就算王奎他真挖窟窿挖个千儿八百万的,我也不能置于他死地啊?况且跑大车的时候翻车着火,他还冒死救过我的命?尤其这七拐八拐的还净亲戚?所以,就睁只眼闭只眼吧!”
“真要破产了,大不了从头再来?”他短暂回忆了一下方颖在车内哭的画面。尤其喊他一声夏总,那个时候就什么都放下了。
“再说了,我也不缺从头再来的勇气!虽比不上马云有钱名气大,可我真不在乎存在感?再说了,我也没法给人家马云比,那可是小巫见大巫,还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唉——”
又长叹一声,开上自己车出了公司门。可,这回怪了,门口一个打招呼的保安都没有,就别说什么一、二,一二,来列队了。只有一个保安在门岗的屋里趴在桌子上,人家还故意不出来,还低着头在按开关大门的“遥控器”。
为此,夏总轻笑一声就走了。
“唉——世态炎凉啊?”
“人家说的真对,没经历一无所有,怎会懂人情世故?”
“可是,哪有什么谁对谁错?”
“做嘛事能对得起自己良心就已经不平凡了?”此后,一大脚油门,一股黑烟,他也踏上回家的路。同时,他突然想起来一个叫“小小财神哥”的微信朋友圈里有一句很暖心的话,好像是说:家是最温馨的港湾,也是最自由的空间,那么,只要你爱家,便是最幸福的人了。
“说的多么好啊?!”
可短暂一回想周家大院那场大火,一下子,夏总又热泪盈眶了。他都记不清了,大火之时,一家三口,是砸破窗子?还是裹着棉被浇上水才逃出去的?还有马丽丽?最终,都给领进了那个古墓群的“万人坑”才保住了四个人的命。
“一晃就这么多年过去了?”
“二十四年。”
“真快啊——”
而夏总刚走,那刚打扫完卫生放假回家的阿姨又来了,“队长,队长”的一阵纠缠,又上演了“渣男和野兽”的一幕一幕。
“一、二,一二,列队。”
可这回喊号子的却不是大胖子队长,而是一个瘦瘦的高个子。
“啊哈哈哈哈——”
六七个保安又都大笑了。
……
这时,八哥和鬼爷两个人却有点冷场,车子在圣地乡村宽阔的柏油大道上正疾驰奔跑着,眼看就要到香城西了,可能是他们那台车子太惹眼了,还是临时出现了小状况,时不常招人驻足和观望。
同样,也老是弄得两个人不光心神恐慌,更是各有所思……
原来,鬼爷正在车里吃泡面,突然往外扔了垃圾盒,弄了路人一身汤。那个路人男也正在骂缺德。
而八哥在开车,根本没敢停。
本来想拐个弯回镇子喝羊汤的。
计划又泡汤了。
都因,他知道本地人的习性,都是小暴脾气,停下来,真挨揍。
根本没有说不定,说不定真挨揍这个词,他连想不敢想。
可是,俩人谁都不看谁,谁也不吭声。可心里都明白,毕竟在墓地又杀了一个无辜的人。这撒了汤,倒还是小事。
这时只见,八哥脚下油门很给力,车子跑得更快。向着圣城。
鬼爷心中却暗想:从前真是没有看出来,八哥还真是个可造之才,平时看着他心太软,好像成不了多大事。可是,今天他却毫不犹豫把那个放羊的人仅用三拳两脚就给活活打死了。只是我自己离开这里,走了那么多年,一变化,也不认识那是谁了?看样子,也有点呆了吧唧憨憨的?唉,死得那么惨!也只能怪他命不好,谁叫他偷看大冢的秘密呢?这样看来,倒是将来可不能对八哥掉以轻心,不然的话,自己定会给那个放羊的人死的一样惨……
“呃,对,想起来了,他应该叫——丁四愚。”
“丁小四,四憨子,对,没错!”
鬼爷默默想着,念叨着,“下手真狠哪?还利索!”
显然,鬼爷这样想的时候,怜悯之中带着几分戒备,倒是给忘了自己被那憨子咬破的手背还在疼。这一会儿,血也好像不淌了,依然用八哥特有的白毛巾给裹着,紧紧的,还浸出片点的红。
“看来这个八哥和巫挲的关系不一般哪?”
此时此刻,他更加后悔不该让巫挲留下守墓寻宝。
“她既然男女之事都能背叛,见财起(意)义,该不是难事?”
“将来与八哥合谋而反,恐也更是不难?”
“尤其这二人的综合能力,都远远高于常人。”
“看来这是‘养虎为患’哪?”
所以这一霎,他的脸都绿了,死难看,死难看的。
与此同时,八哥也在想:真是的,自己怎么又轻易杀人了呢?唉!这个放羊的熊人哪,你说你看什么热闹啊?一个墓碑沉下去有什么好看的?这,不是没事找事嘛?竟然还下口咬人。
“可这些事都他妈也太巧了,想毁尸灭迹吧!偏偏远处却还来了几个游玩的人。”
“尤其是藏金出来以后才出的事,要不就是巫挲杀人了,我八哥何必又要多背一条人命活着呢?”
“还有,鬼爷又为何把巫挲留在古墓里呢?”
一番想象,他没想通。随后他还故作平静的眼神偷偷看了鬼爷一眼,并无异象,才稍稍安心一些。
……
其实,八哥内心很明白,自己打死那个放羊的人,也是别有用心的。
是啊,八哥这样做作,主要因为他早就知道大哥对他有所猜疑,所以他想借机取得大哥对他再次信任,也好以便让自己以后混迹江湖的路能好走点。
同时,他似乎也知道,即使他不动手,鬼爷也不会放过那个放羊人的。
只是他们两个人当时谁都不知道那个放羊人是个憨子罢了,不然的话,谁也不会怕事情败露痛下狠手就把他给活活打死。
可是,八哥那样想,谁知?恰恰相反。
鬼爷却对他疑心更重。杀了放羊的那个人,不单不能重获信任,反而让鬼爷看出了他“原形毕露”或“穷凶极恶”的一面。因为,当时杀人的时候,八哥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更丝毫没有怠慢,就痛下杀手,尽管是情急之下。这也有些反常。因,鬼爷觉得他毕竟不是巫挲。巫挲是职业杀手,而他在鬼爷眼里也就是一个小混混而已。
甚至连“江湖”都谈不上。只知道玩女人。根本成不了气候。
然而现在不一样了。自打干死那个放羊的,鬼爷就对他“刮目相看”了。
而且防御的心理城墙,又高了半截。
尤其现在鬼爷正在策划怎么弄死他才是最好的方式?
只是此时此刻,有太多的事,八哥心里还真不明白,鬼爷一直加倍防御着他。
尤其他现在还靠边停了车,想换上鬼爷开。他突然觉得自己太累了,哪还管鬼爷受伤不受伤的?再说了,那点小伤对鬼爷来说,毛毛雨。
当然,给林婷婷那一万多元的封口费,他更不在乎,三瓜俩枣的,只会当“几张纸”。
其实,这一刻,八哥没看见,鬼爷格外小心,也格外用心,随即下车在特制的油箱里也藏好了那把手枪,路边解完小手,便十分熟练地开动了那台车子。
而鬼爷却微微蹙眉,摇头揶揄。其实打心底还是看不起八哥。
可是,这个时候,八哥不傻,他看见了鬼爷这些微妙的动作,却涨红了脸,嗫嚅着说:“大、大哥,对不起!啊!我是真的太困了,也太累了,您就替我顶一会儿吧!”
“嗯,没事的!你睡吧!”
听上去,彼此语气好像都很诚恳。但四憨子的死,他们似乎都不当个事了,也不再提及。尤其鬼爷更加相信,就是神仙下凡,也不会知道万人坑里竟然还会藏着另一个世界。
也可以说他们的“世外桃源”。
突然,八哥又开口了,他问鬼爷,“大哥!我真就不明白,这千里遥远的,您为什么老把金子往那里头藏哪?”
鬼爷匪夷一笑,假装漠然无视一般,摇摇头说道:“唉,别提了!最近我老感到眼皮子跳,总感觉,要出什么大事?再说了,老娘还搁这庄里,想留点后路,彼此颐养天年。”
“哦,那明白了!”
八哥闭目养神,不再多问。
这个时候,段凯却接到济南黄台派出所打来的一个电话,对方问还立案嘛?段凯三言两语、简单明了说完就给挂断了。警方也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多好,自己回来了!”
“是昨天那个报失联的嘛?”一个年轻的女警问。
“嗯,是的!”男警察友善的点头。
“结局很好!”女警又说。
“完美!”
男警察回答完就拿自己杯子轻松的喝茶去了。那个女警也一笑,笑容真甜啊。
……
而鬼爷自打说完话后,就发出声声叹息,同时他还暗想:不知不觉,自己离开庄子都快二十四年了,从来都不敢亲自见见亲娘一面,也只有隔着敬老院的大门偷偷看上一眼。却还是以别人身份。看来我这个儿子,当得真是有些太不配了……
当然,每每想到那一刻,鬼爷他也曾为此偷偷地流过眼泪。
他也知道,那是一种无比愧疚的眼泪。
此刻,想想那些往事他就想哭。可他此时没有眼泪,只有无情,只有仇恨。
从三年前知道了这些仇人都还活着,他的复仇计划就一刻都也没有停止过。所以,制造了一些惨案和假象后,他便易容以韩诚身份霸占了马丽丽的肉体,可他却不觉得羞耻,因为,那个马丽丽是夏木林的亲骨肉。当然,对夏小雪这个石女他也没有放过,时常以变态的方式来获得快乐,如果夏小雪不从,他就以用网络曝光她“石女,光头”等下作方式来威胁她,不用明说,他的身份俨然还是她的姐夫韩诚。只是其间苦了夏小雪,弄得她常常有苦难言,更是在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里,谁也不知她隐忍咽下了多少身心备受折磨的辛酸与泪水……
如今,姐妹俩却落得如此奇耻大辱,说还不能说道也不能道。
而且谁都不知道他就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马南生。偏偏都还住在同一屋檐下。
这是何等的悲哀?
又是何等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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