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不等温亦舒反应,宫屹北揽着她,转身就进试衣间。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面对面紧挨着,呼吸声此起彼伏。
“夫人是不知道,这个动作很能勾起男人的……”宫屹北歪头想了想,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欲望。”
温亦舒耳朵根一红,胳膊想要放下来,可宫屹北放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手力度又加重了一些。
此刻两人的身体是紧挨着的,亲密无间。
试衣间内暧昧的气氛,温亦舒感觉到心中一阵躁热。
温亦舒害怕事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用尽全力推开宫屹北。
宫屹北脸色难看,微微皱眉:“别动!”他的声音很小,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试衣间的温度急剧升高,温亦舒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要干什么?放我出去!”
她不安分的手脚乱动,却不经意间触碰到宫屹北,她好似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不敢再乱动。
宫屹北瞧着她瞬间安分的模样,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怎么不乱动了?”
温亦舒愤恨地瞪着男人,“宫屹北,你就是一个流氓!”
男人果真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这么说我,就不怕把你就地正法吗?”
宫屹北温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
“你敢!”
宫屹北笑出声,将她抱在怀里。
她软软的,让人无比贪恋这份温暖。
这一刻,时间都仿佛静止了一般。
宫屹北身上的温度渐渐地消退下去,本想继续挑逗一下女人的,可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推门出去接电话,温亦舒如释重负,总算是得到了喘息。
橱窗前,宫屹北表情略带嘲讽,冷冷地说道:“他还管不了我。”
“这种事,不能任由你胡来!”那边,宫屹朗的声音都要刺穿他的耳膜。
“我可从未胡来。”宫屹北抿着唇,眼神中的戏谑显露无疑,“宫屹朗,你也别妄想用宫正来压我,你和你妈的那点儿手段,老爷子糊涂,我可不糊涂!”
说完,他挂断电话。
他转身再去找温亦舒的时候,她已经换下来婚纱。
兴许是太过匆忙,黑色的西装外套露出里面沾满咖啡渍的衬衫。
“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就是不小心弄的。”温亦舒不想多解释,一句带过。
见他脸色略显严肃,温亦舒忍不住开口询问,“怎么,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夫人这是在关心我?”
温亦舒不想承认,别过脸去,冷声说:“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倒也不是不想说,只是要看你以什么身份跟我说了。”
温亦舒轻哼,“呵,好奇而已。不过我现在没兴趣了。”
“你知不知道,好奇害死猫,你只要是跟我结了婚,我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告诉你。”
温亦舒心中呵呵,宫屹北真是厚脸皮,谁要成为他的女人。
陈磊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谈话,这简直就是车祸现场,不堪入目。
自家老大虽然是有帅气的面孔,也有精明的头脑,偏偏在温小姐身上栽了跟头。
他无奈地摇摇头,这要何时才能修成正果啊!
夜幕降临,宫屹北带着温亦舒简单地吃了晚饭就送她回家了。
好像是有什么事情,把温亦舒送到家门口,就匆忙离开。
温亦舒到家的时候,温成濯已经在客厅了。
“听长庚说,宫屹北来公司找你了?”
温亦舒不可否认地点点头,“嗯,他带我去试了礼服。”
温成濯嗯了一声,陷入沉思地皱皱眉,“我也看了新闻,不过这宫屹北一向都是桀骜不驯,连宫正都拿他没办法,你还是要小心应付。”
“至于订婚嘛,我想只要你不是很愿意,他应该不会强求你的。”
温亦舒疑惑地偏偏头,“爸爸,您这是什么意思?之前不是想着尽快把婚给订下来嘛?”
“现在今非昔比。”温成濯说起来,便是一种骄傲。
“对了,缪睿城最近有没有找过你?”
温亦舒摇摇头,“爸爸,缪睿城在京市的名声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想跟他有什么瓜葛。”
温成濯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要知道,缪家在京市的权势。”
“爸爸,那您的意思?”
温成濯眼神中的算计一点点浮现出来,“宫家一直以来都瞧不上我们家,唯有我们自强,才不会被别人看不起。”
“宫家和缪家的协助,足够让我们在京市如日中天。”
温亦舒眼底闪过一道寒光,确实是好算计。
她也是终于认清了温成濯的真面目,只要是对他有利的事情,随便哪一个女儿都可以牺牲。
“对了,关于和宫氏集团合作的具体事宜,你明天去跟宫屹朗对接一下。”
“这个合作,不是一直都是爸爸负责吗?”
“宫屹朗毕竟是你拉过来的大客户,你和他对接可能更方便些,顺便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
温亦舒抿抿唇,“可,绿地项目的招标……”
“那个我会让长庚去准备的。”
“那好吧,我听爸爸的。”
她只能温柔地顺从。
晚上八点,钟声敲过,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打破了宫家原本的寂静。
宫屹北走进家门,宫正和宫夫人已然坐在客厅,严肃地看向他。
“你可算是回来了!”宫夫人迎上去,“你跟你爸好好说说,京市那么多女孩,也不是偏温亦舒不可。”
宫屹北双手揣兜,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这是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
宫夫人瞬间沉默,满眼失落。
宫正怒拍桌子,“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吗?”
宫屹北也不想跟宫正吵架,坐在沙发上,旁若无人地翘起二郎腿。
“说吧,叫我回来什么事?如果是关于温亦舒的,那就免谈!”
宫正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心平气和地说道:“关于继承权的事情,屹朗应该告诉你了吧?”
宫屹北迟疑了一下,眼睛扫过心虚的宫夫人,大抵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冷冷发问,“他应该告诉我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