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可叹命运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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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这一日东远侯回来,苏挽倒也不觉担惊受怕。
在侯府当差七日,她发现自己除了待在厨房,还是待在厨房,饭菜做好了自有丫鬟送过去,因此她都没见到荣华夫人几回。
掰着手指数数,也就那么两回吧!
心说这东远侯应该也忙,她只要稍加注意着点,应该也不会正面撞上,到时候赚够了银子随便编个理由主动请辞,光想想就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荣华夫人想让东远侯见她一面,她便主动提出家里有事,做完午膳便先走了。
苏挽出府的时候,东远侯的马车刚刚门口,她没逗留,直接闷头走了——去了新家。
虽说家里已经打扫好了,落户也落了,可要将云西村的用具全都搬运过来,又是一件难事,琢磨了好半晌,她才决定还是花些银子请人去搬。
她同那些壮汉推车去村子的时候,那些长舌妇站在树荫底下,嘴里叨叨叨地说个不停。距离隔得有些远,她也听不清那些嘴里说了什么,全当野狗乱吠处理了。
搬了用具装上车,那几个壮汉卯足了劲推,苏挽将院门房门锁好,心道这屋子也算物尽其用了,她也不打算卖掉,说不定以后还能回来住住。
在到新家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苏挽在一户大户人家门口看到了秦翠翠。
她依旧是那副花枝招展的打扮,只是脸上却挂着两行泪。
抬头看到那硕大的匾额,“祝府”!心道莫非是那秦翠翠在城里的相好?不对不对,应该是相公。
只是这祝老爷毕竟纳她为妾,竟不让她住在祝府,这是个什么道理?
她摇摇头,也不再多想,刚迈步要走,却被厉声叫住!
“苏挽,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秦翠翠竟已来到她面前,那双杏眼由水灵变得猩红。
苏挽有点懵,她不过正巧路过,又正巧撞见,秦翠翠的那点笑话,她可不稀罕知道。
于是她不理,跟着壮汉要走,秦翠翠却直接拦住了她的去路。
“秦翠翠,你有完没完!”她吼了一声,脸沉了下来。
可秦翠翠似乎没当回事,还对着她笑了笑,也不知是觉得她如今生气的样子可笑,还是在笑自己。
片刻后,她收回了笑,骂道:“苏挽,为什么,你总是要碍我一脚!”
苏挽不明所以,只觉秦翠翠有些疯了,却又觉得她含泪的模样有些可怜,便没走,留在原处听她把话说完。
“苏挽,明明那日是你被送去了青楼,为什么到头来是我被……我被……”
她泪如泉涌,捂着胸口,再也说不下去了,好半晌才缓过来,才将事情原委道清。
事情发生在一年前,那时村子里也不知是谁家娶媳妇办了酒席,请苏挽前去赴宴。那时苏挽专门从万香楼回来,百忙之中去参加。
可谁能料到秦翠翠竟一早打算好给她下一剂药,将她送到青楼去,原因竟是因为她那当家的总是色眯眯地看着苏挽,想打苏挽的主意。
可终究是天不遂人愿,她是将苏挽送去了青楼,可那人贩子却也看上了她,毕竟她也有些姿色,这不,一石二鸟,一箭双雕。
而据苏挽所知,她醒来时,是在万香楼,她当时问钱如月她怎么了,钱如月只说她喝醉了,迷迷糊糊自己来的楼里,一进门便倒在了地上,怎么叫都叫不醒。
她当时脑袋晕晕的,还以为真是喝醉,便也没当回事。
而秦翠翠醒来时,身上一丝不挂,通体雪白肌肤露在外面,身边堪堪躺着个老男人,便是如今这位祝老爷子。
她当时就慌了,可这位祝老爷子却说会许她一个名分,她突然有些高兴,一回家便和当家的离了,带着森儿来了祝府。
而祝老爷子此时才发现,这婆娘居然还有个孩子,然而名分也许了,再看这婆娘还有些姿色,便叫秦翠翠和李小雄断了关系,如此,她才能入府。
可秦翠翠妒忌心虽重,却也不是无情之人,让她和森儿断了关系,这怎么可能呢?毕竟是自己十月怀胎生的。
而她那当家的早就攀上富婆,跟人跑了。
却说祝老爷子也不会就这样舍了美人,便给了秦翠翠一年期限,让她与她儿子彻底断干净关系,在这期间还每月给他们钱花。
如今这一年期限也到了,祝老爷子也彻底失了耐心,便将秦翠翠一脚踢出了门外,如今那李小雄更是连学都没得上。
毕竟生意人,从来都不做亏本的买卖,而今这一遭亏本生意做的,怕是后悔到连骂秦翠翠祖宗十八代都不觉得解气。
“苏挽,如今你这么一听,还说你没有在笑话我?”
秦翠翠和苏挽这么一说,突然觉得心里好受不少,没等苏挽回话,她便自己走了,堪堪留下一个失落的背影。
苏挽也没再逗留,在壮汉的催促下,回了新家。
只是想起方才秦翠翠的一番话,心道算盘落空,自食其果,算是活该,可心里却没有那么痛快。
想起李小雄,不过比然然大三岁,小小年纪却要承受这些,能怪谁呢,命运弄人!
想来也是可笑,第一次不小心着了青楼的道,第二次终是老天开眼,叫她躲了过去。而这一次,从秦翠翠话中出来,像是她替她挡了一箭,骗着让她心里自责。
可她已是死过一次的人,有些事情比常人要看得开,想要骗她自责,等下辈子吧!
壮汉将用具按照苏挽的吩咐摆放好,再各自领了一两白银,便都离开了。
而苏挽竟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半旧的酒壶,为自己倒了杯酒。
她抿了一口,又觉不够,便一口将杯中酒全部闷了下去,只是她本就不会喝酒,差点呛死。
却说这酒只是偶尔心情郁闷时,她才会拿出来折磨一下自己。
而后,她似乎忘记方才被酒呛住的难受劲,一直猛灌,一直呛,竟一时分不出眼角的那滴东西到底是酒还是泪。
六年前,她遭人唾弃,受尽冷眼,被父抛弃,只有那冰冷入骨的湖水才容得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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