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这三人不得不答应。
只是光是口头答应,孙沈川又不傻,当然不会就此作罢。
拿了合同给三人,强迫他们摁下手印。
“孙沈川,你想要的我们都给你了,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吧?”孙东嘴里捂嘴的布被抽走了,他疼得满面狰狞。
孙沈川冷笑,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绳子来,慢条斯理的将孙东捆绑了起来。
孙东这才注意到他们一直坐的茶几的抽屉里全是榔头,锯子,还有大钳子等工具。
都是在道上混的人,他如何不明白这些东西是作何用的,瞬间,脸色煞白了起来。
“孙沈川,你,你要赶尽杀绝?我们可是你的亲人呀,你父母儿子都被你给弄死了,现在孙家的血脉只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你,你要是对我们动手,对得起孙家的列祖列宗吗?”
孙家那老两口子不能动,不能说话,只有瞪大的双眼在往外泄露着恐惧。
是他们低估了孙沈川这匹饿狼呀,如今竟然折在了他手里。
孙沈川没有回应孙东的话,只是拉开另外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条鞭子。
鞭子是用过的,上面还带着深深浅浅的血迹。
孙沈川捏着鞭子,鞭尾从孙东的脸上扫来扫去,垂眸问他,“眼熟吗?这鞭子?”
孙东认出来了,这是他的鞭子。
曾经他用这个鞭子抽打过孙沈川好多次,虽然他是个侏儒,但是孙沈川跪在他的面前一动不动的承受着他的鞭打,给他带来了莫大的快感。
孙沈川每年来隐国那一趟,就是来挨打的。
有的时候是孙东动手,有的时候是孙耀云动手,总之孙沈川是孙家的一条狗,没打死他都已经是算是他们仁慈了,他们从来不会手下留情的。
只是现在,盯着这条鞭子,知道上面的深色痕迹是孙沈川的血迹,孙东战栗不已。
“孙沈川,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当初你在外面要被打死了,是孙家收留了你,你爹不想要你,是我父亲强迫他养着你的,你这个狗杂种,你……啊!!”
狠狠的一鞭子,蓄积了男人所有的怒气,一鞭子抽在了孙东的嘴上,直接把他的下巴给打碎了一半。
怒骂变成了呜呜咽咽的惨叫。
孙沈川踢了他一脚,“不中用的东西。”他走到了孙耀云面前。
孙耀云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痛苦到了极致。
孙沈川用鞭子缠住了他的脖子,“不会有人来救你们的,隐国孙家,呵,早就被我掏空了。”
孙耀云如同一团死面团,玩弄起来令人爽感全无。
孙沈川冷笑,“我现在不会弄死你们的,现在你什么感觉都没有,弄死你,是轻饶了你。”
孙沈川这个暴力冷血的人格就是在被孙家折磨的时候才产生的,那个时候他才被接回孙家,街头小混子在这样的高门大户里面总是备受欺辱的,特别是孙东,身上的畸形造就了心灵的变态,他把小小的孙沈川捆在地下室里抽打了三天三夜。
孙沈川熬过来了,但是巨大的痛苦催生出了他的第二个人格。
他自称是他的救赎,会保护他。
他也做到了。
他强迫孙耀云跟何珍两人睁大眼睛,看着在地上痛苦挣扎的孙东。
他会流血至死。
孙沈川冷笑着丢下鞭子,走出了房间。
叮嘱外面守门的今晚无论听到里面传出来什么声音,这门都不许打开。
守门的已经被孙东那惨绝人嚎的声音给吓坏了,知道孙沈川是自己惹不起的主,赶紧点头。
*
第二日。
婚礼如期而至。
南桃没想到自己的婚礼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下举办,从头到尾,除了婚纱她有参与挑选过,婚礼场地,邀请人员,还有各种菜品,鲜花,乐队的挑选,所有的一切都是孙沈川去办的。
这一切的东西就像是个神秘礼盒。
但是南桃没有要打开它的激动心情。
她激动,期盼的是另外一件事儿。
只是有一点令她担心,那就是孙沈川一整夜都没有回来。
张婶担心不已,告诉南桃,这几十年孙沈川从来都没有在西城却不回来过夜的情况。
南桃不是担心他的安危,而是想起孙沈川那阴恻恻却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目光,心中不由得觉得心虚。
害怕他发现发胡龙的事儿。
婚礼的早上,孙沈川也没有按照剧本彩排的上门来接亲,造型师化妆师给南桃化完妆后,他的手下门便将车开到了门口,邀请南桃上车。
所孙沈川会在庄园的门口等她。
没错,这次举办婚礼的那个庄园,就是上次孙沈川带南桃去过的那个城堡。
南桃穿着一袭黑色婚纱,头纱也是定做的黑色的,上面有个小小的王冠,点缀着数不清的钻石,十分闪耀。
城堡很远。
山路弯弯绕绕的,南桃都快睡着了。
车子是从城堡的侧门进入的,南桃没有看到婚礼前面的一切,就被女佣领到了后台。
不知道前面来了哪些人,不知道陆野是否来了,还有胡队长的人是否在周围准备好了。
南桃心不在焉的听着女佣说着之后的行程,总是想去前面看看,每一次都被拦了下来。
“夫人,先生在前面呢,先生说古人的规矩要遵守,婚礼举办之前你们不能见面,不然会有坏运气的。”
于是,南桃几乎是被囚在后面,一直等到吉时到,她才被女佣带着从外面的花园里绕了一大圈走到了城堡正门口。
那里的花拱门上缠绕着新鲜的紫藤花,花朵迎着阳光绽放,还散发着阵阵清香。
宾客都已经入座,南桃踩着音乐声缓缓的朝着站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孙沈川走了过去。
只是越走,她越觉得双脚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而且,她走近后才发现,宾客席的人数跟请柬发出去的人数根本对不上。
婚礼是盛大的,但是出席的都是女眷,那些平时唯孙沈川马首是瞻的男性商人们只有寥寥几个在场。
陆野坐在其中,皱着眉头,显然也是发现异常了。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