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一场饭吃完,两人散步回了西苑。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被拉成了一人,连影子也交合纠缠不清。
他捏了捏她的手心问道:“你刚才怎么帮着外人说话?”
秦曦激动地偏过头,瞪了他一眼,小手掐了掐他的手心肉:“我哪有帮着外人说话,你又小心眼了。”
“白画!”他居然还有小情绪了,敢跟她嚷嚷了。
她踮起脚尖抱住了他的脖子,他单手抱起她,秦曦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她贴着他的俊脸,讨好地说道:“我的好老公,不过只是把管理权交给她嘛,又不是把公司让给了她,难道你还想当着妈妈的面否定她的家人呀。”
他斜眼夸着她:“你想的倒是周到。”
两人很快就走到了家门口,十指相扣、有说有笑地绕过欧式石雕喷水池,走进了白色四层小洋房。
一进门,他给她换好了拖鞋。
秦曦开口催促道:“臭猪猪,快去洗澡。”
“一起洗。”他抱起她,忽略她欲拒还迎的捶打。
两个小时后二人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浴缸里的水溅洒了一地,差点没摔着她,心中对他的怨愤又多了几分。
她抓着他的手,跟着他一起往外走着。
这回轮到他催促她了:“走快点。”
她一脸羞红,娇羞地说道:“催什么啊?”
他回过头跟她说着:“还赶下一场呢。”
她抱着他的手臂,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气喘吁吁地说道:“我……累了,哎呀……你太能折腾人了。”
这气喘吁吁的声音,媚态十足。
他低声哄骗道:“快快快,最后一场,高兴了我就饶了你。”
“你什么时候才能高兴嘛。”秦曦娇俏地问道。
男人在房门口停下来脚步,转身看着她,幽怨地质问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女人凑上前,贴在了他的身上:“什么跟什么啊?胡说些什么呢?我也是担心你的身体嘛,别人都是一周一次,你是一天抵别人一个月。”
“不来才是伤身体呢。”说着他打横抱起她,飞奔进了卧室。
“啊!”秦曦尖叫一声,惊得抱住了他的脖子,“哈哈哈哈.....”
被子里尖叫连连,突然从里面伸手一只手捏住了枕头角,立马又有另一只大掌握住了她的手卷进了被子里。
过了好一会儿,秦曦气喘吁吁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男人也钻出来,趴在了她的背上。
等她休息够了,她才偏过头问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家里那么多姓白的姐姐,妈怎么就叫她一人叫小白呢?”
郑彬听见她的提问也是一愣,他哪知道为什么,他也是今天才把白画给认清楚了。
他想了想,分析道:“可能跟她的人有关吧,什么都不懂,就像是一张白纸似的,反正我妈挺可怜她的。”
身下的小可怜偏过头看着他:“那你可怜她吗?”
“表姐的醋也吃?嗯?小醋坛子。”他凑上前亲了亲她的鼻尖,接着冰凉的嘴唇贴着她的香肩,让她敏感地耸了耸肩,紧接着在她耳边低沉性感地说道,“我哪有时间可怜别人啊,我只可怜我自己。”
她躲了躲他的嘴,娇嗔地瞪了他一眼,冷哼道:“哼,你有什么可怜的。”
“可怜我时间不够用,不然我准把你按在床上一个月。”说着,又亲了亲她的肩头。
她没有反驳他的话,傲娇地轻哼了一声,“哼。”
他捏了捏她的脸,逗趣道:“你看你现在都不反驳了,说明你还是想的。”
“少污蔑我了。”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
他亲了亲她的耳根子,笑着说道:“我就说怎么想搬出来,原是某人想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她轻哼了一声,转移了话题:“哼!今天表姐她一直盯着你,看着你给我剥粽子的样子,差点哭出来。”
“羡慕了吧。”他随口解释道。
她摸着他的手臂,娇滴滴地乞求着他,“你给我说说嘛,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眼窗外的天,卖关子地说道:“晚上给你讲,现在不想讲。”
秦曦听了他的话,还真的看了眼窗外,心想:哼~天分明已经黑了嘛。
也不想想他们刚才折腾了半天,天早该黑了。
她撅着嘴,委屈娇俏地说道:“你现在是越发能拿捏我了,以前都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以前是喜欢,现在是情趣。”他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躺在了她的身旁。
“就你嘴会说。”她顺势趴在了他的胸膛上,撒着娇问道,“快给我说说嘛~”
他低眸看着胸前趴着的暖玉,轻拍着她的背问道:“你记得那个徐明?”
“记得,长得肥头大耳的,好胖啊。”她看着他,这样一对比,很是嫌弃。
他继续说道:“嗯,就是他了,他强奸了画表姐。”
“啊——?”秦曦抬手捂住了嘴着,睁着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他。
郑彬回忆了一会儿,波澜不惊地说道:“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反正郑家、许家、白家都知道这件事,当年这个事还是闹得挺大的,她爸妈为了掩人耳目,逼着表姐嫁给了徐明。”
秦曦听到他的话,简直无法想象这是父母对自己亲生女儿做的事。
明明是被强奸的人,却都说她丢了白家的脸,被家人逼着嫁给了强奸犯,无疑是对受害者的第二次伤害。
她气得牙痒痒,往上一窜,咬住了他的下巴,气愤不已地说道:“啊,我真是,啊,天呐。”
“你啊什么?”他笑着打趣道。
她全然没有跟他闹的心思,愤愤不平地骂道:“好恶心啊,画姐姐那么漂亮,那个徐明……对了,那个徐明呢?”
她话锋一转,想着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徐明的消息了。
他淡淡地说道:“死了。”
秦曦撑起身子来,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死了?怎么死的?”
他忙拿起一旁的真丝睡衣给她穿上,回答道:“病死的。”
秦曦穿上睡衣,重新躺回了他的身上。
“真是活该!该死!早该死了!”她愤然为白画鸣不平。
难怪白画一直盯着她和郑彬呢,原是羡慕他们的恩爱,那个婚姻不幸的女人看到这一幕,心有多么的痛呢。
他揪住了她的鼻尖,教育道:“我看你这嘴是越发惹人爱了。”
她皱起眉,心里直犯恶心:“太可恶了!太可恶了!郑彬!好恶心啊,你不知道他以前老是色眯眯地看着我,现在回想起来,恶心坏了!哼!”
白画长得是那么水灵动人,居然被一头猪给玷污了,让她怎么能不气愤,加之每回徐明看自己的眼神,简直把秦曦弄得恶心反胃。
“你怎么不早说?”他扶着她的肩头,有些责备地看着她。
她起身坐到他身上,气势十足地插着腰瞪着他:“你没给我机会说呀,再说了,他都死了我给你说什么啊。”
“好好好,看把你气的。”他忙搂着她的腰,把她扣在了怀里,轻拍着她的美背。
秦曦想着想着,越来越同情白画,一下子情绪波动大了起来,哭了出来:“呜呜呜……她太可怜了。”
“你哭什么?别哭了,我的心肝儿。”他紧搂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撒起了娇来,“你怎么就知道心疼别人,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她抬起头,泪花闪闪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要怎么心疼你?还要怎么心疼你?!”
他忙抚慰道:“好好好,我就是那么一说,怎么还生气了呢。”
她哭起来还是从前那样,没完没了,尤其是他在身边的时候,更是哭起来不带停歇的。
他忍不住开起了玩笑话:“跟个孩子似的,以后准生个爱哭鬼。”
怀中人抬起可怜兮兮的一张脸,掐住了他脸,然后止住了哭泣,躲在他怀里抽噎着。
郑彬搂着她靠在床头,宽慰道:“事情都过去了,她现在也可以重新开始了,你就别替她伤心难过了。”
“你们男人……太可恶了……”她气得一杆子打死了所有人。
他笑着说道:“哎呀呀,怎么连我也一起骂了?”
“哼。”她低头泄愤地咬了他一口。
过了一会儿,她满腹忧愁地抬头问着他:“妈今天问我兰姨的事了,我们……要不要告诉她?”
他低下头,看着忧心忡忡的女人,叹了一口气,早来晚来,都是要来的,母亲迟早会知道的。
“明天我找个合适的时候告诉她。”
“好。”她点了点头。
他捏了捏她的腰问道:“明天跟我出去吗?”
她有些憋屈地说道:“每天都偷偷摸摸的,跟偷情似的,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老婆!”
“那不是得谨慎一点吗?谁让你长得这么漂亮?”他轻声细语地哄着她。
她起身,径直走到了落地窗前,拉上了门,回身说道:“你长得差了似的!”
男人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如葡萄酒一般令人沉醉的眼睛盯着她,让她自己就朝他走了过去。
她撩开被子重新躺回了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
所幸是夏天,倒不用给他热暖手袋了,躺在被窝里抱着凉凉的他,连空调也不用开了。
躺了一会儿,她浑身发热,贴在他身上很快就暖好了他的身体,再开空调就刚合适。
凌晨十二点,秦曦打了一个哈欠,两人相拥而眠,难得睡的这么早。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