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她才刚加班完。
贺宴下一秒电话就来找自己麻烦了。
她逛什么街?
买什么东西!
结果贺宴嗯了声:“我自己带了。”
徐倌倌:“……”
“刚才让人先送过去了,应该已经到了。”贺宴说的淡定。
“……”
“还有问题吗?徐秘书?”
贺宴又问,又变成了四平八稳的姿态。
公事公办。
他妈的。
到处都是问题!
但是徐倌倌忍了忍。
她懒得和贺宴计较。
何况,这车停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因为徐倌倌是一点都不信贺宴敢在自己那住。
这男人是有未婚妻。
爬墙都爬到贺宴这么嚣张。
那徐倌倌真的就是第一次见了。
呵呵。
徐倌倌冷笑一声,重新挂挡。
而后,车子朝着自己的公寓开去。
全程,贺宴又不说话了。
……
公寓。
徐倌倌才停好车。
物业就已经把一个银灰色的rimowa行李箱送来了。
“谢谢。”贺宴淡淡开口。
徐倌倌就这么盯着这个行李箱。
整个人都魔幻了。
而贺宴在下一瞬就主动掌控了一切。
他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很自然的牵住了徐倌倌的手。
“回家。”贺宴淡淡开口。
徐倌倌没动。
贺宴低头看了一眼:“又闹什么脾气?”
这态度就像是哄着自己的女朋友。
但徐倌倌知道,他们根本不是这个关系。
而电梯门已经打开。
贺宴直接牵着徐倌倌进入电梯。
徐倌倌刷了门禁卡,电梯朝着所在的楼层升去。
一直到电梯门被打开。
两人站在徐倌倌的公寓门口。
贺宴才低头看着徐倌倌。
徐倌倌并没回避贺宴的眼神。
又好似在揣测什么。
贺宴不着急开口,骨节分明的秀场手指就这么捏住了徐倌倌的下巴。
“不喜欢我住这里?”贺宴问着。
这人的声线低沉磁实。
要刻意压低声音和你说话的时候。
徐倌倌觉得是致命的温柔。
她看着贺宴。
这人的眼眸深邃无比。
好似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卷入其中。
但很快。
徐倌倌冷静下来,把贺宴的手从自己的下颌骨拍了下来。
贺宴没说什么,又已经恢复了单手抄袋的姿势。
徐倌倌也已然没了慌乱。
“贺总这是要住在我这里?”徐倌倌在问着贺宴。
贺宴嗯了声。
“不怕贺太太找不到人?”徐倌倌又问。
这一次,贺宴淡淡开口:“出差了。”
徐倌倌:“……”
这下,是彻底的气笑了。
“笑什么?”贺宴低声问着。
“所以你处心积虑的带着行李箱,告诉贺太太,你是出差了,是打算来我这里?”徐倌倌就这么看着贺宴。
贺宴反问:“不喜欢我来?”
徐倌倌没马上回来。
说不上喜欢,也说不上不喜欢。
但好似在贺宴的步步急逼里。
徐倌倌越来越狼狈不堪。
只是她又藏的很好。
徐倌倌又变成了没脸没皮的样子。
“毕竟贺总来了,影响我约会小鲜肉了。”
话音落下。
徐倌倌就听见公寓的门被贺宴打开的声音。
混蛋,她忘记换密码了!
而后,徐倌倌也没来得及抗议。
就整个人被贺宴推了进去。
“贺宴!你是不是有病!”徐倌倌恼怒的看着贺宴。
贺宴不怎么理会徐倌倌。
那银灰色的行李险就这么丢在一旁。
而贺宴已经一步步的朝着徐倌倌方向走去。
“你刚才说什么?”贺宴口气如常,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
但是贺宴的眼神,却让人觉得从地狱而来。
徐倌倌有些语塞,声音都开始结巴了。
“我说……”她哼哼唧唧,“你在这里……影响……我……”
剩下的话,徐倌倌都没能说完。
就已经被贺宴扑面而来的吻给堵住了。
徐倌倌的唇齿之间尝到了酒香。
混合着这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越发显得强势而霸道。
贺宴的手扣住了徐倌倌的腰肢。
徐倌倌一边后退,一边踉跄。
若不是贺宴的手撑着。
徐倌倌觉得自己真的会狠命的摔在这个地上。
“唔……”徐倌倌想咒骂这人。
但是她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贺宴根本不给自己开口的机会。
王八蛋。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做。
唇和手并用,还是做着不同的事情。
想着徐倌倌就抑郁的不能再抑郁了。
皮肤上传来凉飕飕的感觉。
她又不蠢,当然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
柔软的沙发,把她沉沉包裹住。
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
甚至,徐倌倌都觉得呼吸开始变得局促。
任凭徐倌倌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她的力量打在贺宴的身上。
就好似落在棉花上一样,没了任何的用处。
这人该强势,还是强势。
到最终,徐倌倌整个人都跟着虚软了下来。
一点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软着,任凭贺宴逞凶。
还敢不敢找别的男人?贺宴掐着徐倌倌的腰肢,冷着脸问着。
徐倌倌知道。
只要自己应了声敢,贺宴今天就能在这里把自己弄死。
但再被贺宴控制着。
徐倌倌一脸不情愿:“我不找男人,你能不找别的女人吗?”
她喘着气,看着贺宴。
贺宴依旧居高临下。
他并没第一时间回答徐倌倌的问题。
但徐倌倌在贺宴的眼神里,看见了贪恋。
一闪而过。
快的让徐倌倌抓不到。
又好似自己的错觉一般。
“你这么难伺候,我还有心思伺候别的女人?”贺宴冷着脸开口。
徐倌倌尖叫一声。
她越发显得被动,猫瞳氤氲着雾气,忽闪着摸不清的情绪。
整个人又有些寸步难行。
但是看着贺宴的时候,徐倌倌一脸不信。
“专心点。”贺宴沉声说着。
徐倌倌分不清现在的滋味。
好似扑面而来灭顶的冲动。
又好似在这人的眼神里,看出了贺宴不一样的情绪。
很久。
久到徐倌倌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任凭贺宴抱着。
被放入浴缸。
一直到水流淹没浴缸,泡泡球被打出无数的泡沫。
徐倌倌好似才一条干渴的鱼,渐渐活了过来。
思绪也跟着回笼。
贺宴已经冲了澡,从淋浴房走了出来。
他的腰间围着一条浴巾。
八块腹肌和人鱼线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