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小说吧 www.duxs8.net)明明就是再简单不过的线条。
但这样的裁剪。
却可以把她的身材勾勒的极好。
白皙的肌肤映衬在这一片火红里。
更是让人觉得怦然心动。
活脱脱的妖精。
徐倌倌低头轻笑一声。
而后,她就对着镜子拍了一张自拍。
举手投足里,皆是风情。
甚至,她都没修图。
很快就把这一张照片要命的照片发到了贺宴的微信。
倌倌:【这是贺总的意思?】
微信才发出去。
贺宴的电话就已经打了进来。
徐倌倌倒是愣了一下。
这男人不是今天在开会?
还是很重要的跨国会议。
怎么又有时间给自己打电话了?
但是徐倌倌唇角弯弯。
还是很快的接起了贺宴的电话。
“贺总不是在开会?”徐倌倌先发制人。
贺宴低低的笑了笑。
徐倌倌的脑海里可以勾勒出这个男人轻笑的样子。
是该死的性感。
“喜欢吗?”贺宴又问。
“喜欢。”徐倌倌倒是不矫情。
贺宴嗯了声。
还没来得及开口。
徐倌倌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就是太高调了。”她实话实说。
何止是高调。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来喧宾夺主。
贺宴又笑:“你不是一直都很高调。”
徐倌倌:“有吗?”
打死不能承认自己高调。
“倌倌。”忽然贺宴低低的叫着徐倌倌的名字。
徐倌倌听着,心尖都有些颤抖。
整个人都好似被贺宴拿捏住了。
贺宴的声音很快从容传来:“晚上陪我去参加一个应酬。”
徐倌倌哦了声。
但她挡不住自己心尖颤抖的感觉。
总觉得贺宴要做什么。
而若是以往的应酬。
贺宴会正儿八经的叫自己徐秘书。
而贺宴的私人应酬。
绝对不会带着徐倌倌。
就算能站在贺宴身边。
那也应该是宁敏静。
“我要换衣服了,先这样。”徐倌倌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忽然变得局促。
话音落下。
甚至都没给贺宴开口的机会。
她就要挂电话。
贺宴好似也不介意。
徐倌倌挂了电话。
却依旧挡不住脸颊上燥热的感觉。
一阵阵的卷上来。
是真的要命。
就在她低头要脱衣服的时候。
眼角的余光却在落地镜里看见了一抹高大的身影。
那是贺宴。
徐倌倌微微愣怔。
漂亮的猫瞳就这么忽闪的看着贺宴。
贺宴穿着黑色的西装,从容朝着自己走来。
随着贺宴的靠近。
徐倌倌的心跳越来越快。
一直到贺宴走到她的身边。
徐倌倌咬唇:“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压的很低,又带着一丝的娇嗔。
贺宴看向徐倌倌。
修长的大手很自然的搂住了徐倌倌的腰身。
红色和黑色的瞬间交相辉映。
贺宴很高。
徐倌倌堪堪的被贺宴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这人的大手贴在徐倌倌的身上。
深邃的眼眸就这么看着落地镜。
两人的眼神又好似在镜中交汇碰撞。
而后,徐倌倌的耳边传来的是贺宴低沉的嗓音。
“这条裙子很适合你。”贺宴不吝啬的赞赏。
大手依旧扣着。
掌心里火热的触感贴着薄薄的布料传来。
有瞬间。
徐倌倌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跟着蹦出了喉咙口。
“很性感,也很漂亮。”贺宴说的直接。
“贺总……”徐倌倌挣扎了一下。
贺宴嗯了声,示意徐倌倌继续说下去。
“我就只是一个秘书,是一个统筹人,不适合这么高调。”
她说的直接。
没有秘书在公司的慈善晚宴里,喧宾夺主。
这无疑就等于把他们的关系暴露在众人面前。
徐倌倌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但好似,不管徐倌倌怎么说。
贺宴就只是听着。
听着,这人的手忽然就开始不老实了。
徐倌倌的任何敏感点。
贺宴都了如指掌。
所以他自然知道要在什么情况下。
让徐倌倌第一时间臣服。
等徐倌倌反应过来贺宴要做什么。
她惊呼一声:“贺宴!”
这人太放肆了。
这里是更衣间。
甚至连门都没有。
只要里面发生轻微的声响。
外面的工作人员就会进来。
姑且不说是否需要帮助。
这件衣服价值连城。
出了差池,他们赔不起。
但因为紧张,徐倌倌的声音又压的很低。
贺宴的手仍旧扣着徐倌倌的腰肢。
另外一只手,已经拿捏住了后背的拉链。
空气里,传来拉链下滑的声音。
肌肤接触到冰凉的空气。
微微让人打了一个寒颤。
但徐倌倌被贺宴架着。
动弹不得。
她的呼吸也跟着逐渐的局促。
“倌倌。”贺宴低沉磁实的嗓音落在徐倌倌的耳边。
一字一句,却又再清晰不过。
徐倌倌被动的看着这人。
贺宴已经吻了上来。
一边亲,一边说。
“我在设计师那看见这条裙子的时候,第一个反应是什么你知道吗?”
贺宴的把每一个字都说的清晰。
但问出口的时候,又显得随意的多。
徐倌倌的大脑有片刻空白。
但在贺宴浸染了情动的眸光里。
就瞬间明白了。
“想你穿着这条裙子,在全身镜面前,看着我上……“
贺宴的声音又低沉了几分。
最后一个字。
又好似幻化成了呢喃。
听着徐倌倌更加的心跳加速。
她忍不住低吟一声。
贺宴的吻已经扑面而来。
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都灰飞烟灭。
原本熨烫的整齐的礼服。
却开始变得褶皱。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徐倌倌压抑着。
不敢放肆的叫出声。
贺宴却在故意的放肆。
好似不把徐倌倌逼疯魔。
他不会善罢甘休。
明明开着冷气,但却又好似抵挡不住这样的燥热。
温度不断的攀升。
巨大的落地镜里。
出现的是一对交颈的鸳鸯。
放肆的要命。
徐倌倌紧张的不像话。
但偏偏贺宴又久久不曾结束。
最终的最终。
徐倌倌的眼眶氤氲着雾气。
就这么委屈的看着贺宴。
就像贺宴能拿捏徐倌倌。
她也能拿捏贺宴。
软绵的腔调轻轻呢喃:“老公……你好了吗……”
几乎是一个激灵。
那是一种从脚底窜腾上来的酥麻感。
逼迫着贺宴器械投降。
他的眸光越来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