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奴隶游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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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江湖中,唐门以出暗器和毒药而扬名四方,数百年来屹立不倒,屡次霸占盟主的位子。
唐铮,字云鹤,为当代唐门嫡出的三公子,江湖人称唐门三少——
他是唐门这一代最杰出的公子哥儿,初度出口成诗,生小习武射箭,垂髫可自行制造精良暗器,淬炼剧毒,杀人于无形。
科考时,他以十五年岁摘下了状元郎的头一甲子及第,自此神童之名传遍南周。
因为声名远扬,又有唐门暗中鼎力扶持,唐铮很快便得到了乾徵帝的召见与青睐,年仅二八便被封为了南周史上第一位摄政王。
乾徵帝甚至下诏,凡国事皆问摄政王,自己则带着六宫粉黛逍遥于酒池肉林之间。
如此破例之举,自然在朝廷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作为储君,作为南周未来的君王,太子对唐铮这僭越之举深表不满,常上书弹劾。
眼见太子做了出头鸟,那些弱冠立家封王的王爷们纷纷出来请求乾徵帝下令废除唐铮封号。
见状,唐铮连夜请辞。
而太子换来的,却是乾徵帝对唐铮的呵护,以及对太子的严厉责备。
太子同一众王爷被乾徵帝逼着负荆请罪,屈膝下跪将唐铮请回朝堂后,王爷们被生生冻出了腿疾,从此蜗居封地,不再出来。
那位太子,更是忧郁成疾中沾上五石散,此后深居东宫,再不问朝政——有人说是他失宠了,有人说是唐铮给他下了意识涣散的慢性毒药。
但等顾衡进入朝廷,并成为权臣时,那位壮志难酬的太子已经不知为何暴毙而亡了。
如今想来也是唐铮的杰作。
自太子以及诸位王爷失势以后,唐铮便一人独断朝堂,以至于外国使臣只知摄政王,而不知赵氏皇帝。
而顾衡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他的对手,便是这位九千岁。
深深看了一眼大殿之内,那位对佛参拜的黑色大氅,顾衡扭头蹒跚离开。
他们,来日方长。
另一边,唐铮拜佛完毕,出来后看着外面狂风忽起,吹动远方云雾,叫那山间阁楼忽隐忽现,不免蹙眉。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看来这汴京,是要出什么事了。
“长卿,那批奴隶带上大街了么。”唐铮撑起一把油纸伞,一面往寺外走去,一面出口询问。
“回殿下,已经带上大街了。”旁边的黑衣侍卫回。
“让他们开始吧,不得扰了大家的兴致。若是都觉着不错,明日给官家也来上一出。”
“殿下……”谢玄蠕动唇角,眼中涌动着不明意味。
“长卿,不要僭越。”
“……喏。”
谢玄送唐铮上了烈马香车,目送他远去,在原地缄默一阵,攥着拳头下令:“殿下吩咐,游戏即刻开始。”
旁边候命的禁卫军顿时作揖应下,井然有序地往汴京赶去。
大雪忽来,整片大地瞬时素裹银装,化作一片白冰原。
顾衡走到城门口时,看到一位母子样的老人和青年,脚步不自觉顿住。
他们好似是附近的贫苦农民。
那老太太佝偻着腰,仰头看着青年。
“三伢子哦,咱不赌了吧。家里的田啊,房啊,娘都拿去卖了,拢共十两银子,你数数。够还债了吧。”老太太穿了一身打满补丁的布衣,哆哆嗦嗦地搓着手从胸口摸出一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递给那青年。
“娘,您又被忽悠了吧。这哪十两银子啊,这有五两就算多的啦。”
青年接过那些脏兮兮的碎银子,在老人背上蹭了一会儿放在掌心仔细掂量须臾,拧着眉嚷嚷。
“呀……才五两啊……是娘糊涂了。”老太太搓着手,满脸的不知所措。
“家里边不是还有一头耕牛吗,您把它拉去发卖了,还债的银子便凑齐了。”青年不耐地推了推老太太的肩膀,“快些回去,仔细耕牛也被偷走了。”
“那头牛跟了我们一辈子了……”
“您儿子的一条胳膊还没牲口重要是吗?”青年两眼一瞪,愤愤地推搡了一把老太太。
老太太两腿插在雪地里头,这么一推搡便直挺挺往后摔了去。
她呼哧呼哧挣扎着爬了半晌,最后是伸来一双骨节匀称的手,将她从雪地中扶起。
“阿婆可无碍?”
听到这声音,老太太下意识抬头对上一双温和的眼睛。
来者是个书生,一身清雅的气度让老太太又下意识唯唯诺诺后退,适才讪讪笑起来:“老身无碍,多谢公子。”
“就是个穷酸书生,您这胆小的,真丢脸。”青年收了银子,掩面后退几步。
老太太搓着手,一脸的不知所措。
顾衡还没开口说话,不远处便走来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骂骂咧咧来到青年身前,抡起手不由分说便掴了两巴掌过去。
“哎哟三伢子!我的三伢子哦!”老太太面色大变,哭着扑上前去。
“他娘的去长乐坊搏揜赊账不还,老子卸了你的胳膊!兄弟们,上!”
随着壮汉的一声吆喝,喽啰们顿时蜂拥而上,一把拎开瘦骨嶙峋的老太太,架起那哆哆嗦嗦,不断哭嚎求饶的青年。
这边的嚷嚷引来一片城外百姓和乞丐的围观,他们对着那青年指指点点,听得青年那个脸红耳赤哦。
“他欠你银两几何。”
在壮汉提起大刀将砍下去时,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十两。”壮汉侧头,见是书生,短暂惊艳于他的容貌之后,回神嗤笑,“这世道还有人出头哩,自己吃饱都是奢望。书生,老子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顾衡没有说话,从袖口中摸出一锭银子抛过去,散开那群生事的打手,走向老太太微微一笑道:“阿婆,在下背您回家吧。”
“使不得使不得。公子的衣裳白白净净,老身自己能走。”老太太受宠若惊地摇摇头,看向旁边的青年,“三伢子,咱回家吧。”
“那地方又破又烂,柴房还不隔开——五六十年了,屋顶都漏雨了。娘,您赶紧喊大哥二哥修建新屋吧。”青年摇头,嫌弃地退了一步,避开老太太伸过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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