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冷寒月 第184章 天地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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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遁甲为兵而设,为阴象,为诡道,故取诸遁,谓其遁于六仪之下而不见其形也。”
“甲为至尊之神,宜藏而不宜露,宜和而不宜乖,宜生扶而不宜克制。所喜者惟土,所憎者惟金也。惟其喜土也,故奇门始起之宫例,以六戊随之,甲逆而戊亦逆,甲顺而戊亦顺,如形之与影,两相时随不相离。惟其憎金也,故有乙之合以伺其内,有丙丁之制以咸其外。乙者,用之同气;丙丁,乃甲之子嗣,如手足之情、心腹臣子之情。君父鼎足之形成,而后甲有苞桑之固矣。先王之建业亲诸侯,其义亦准诸此。故阴阳顺逆者,造化之定理;戴九履一者,河洛之精蕴。配以八门,八神列矣;加以三盘,三才正矣;重以三奇,三光耀矣;积时置闰,岁功成矣;一节三元,二十四气备矣。”
陈俊燚向着此间的可谓是昊帝一脉的左膀右臂、心腹同胞们也不再藏着掖着,开诚布公、推心置腹的介绍起自己奇门遁甲一脉的秘术取法因循之关键。
云寒月听闻之后,对陈俊燚理解的说道:
“所以此者种种法门还是存乎‘天地之间’!故而对于那魔天外道不存在万物相生相克的制化!?”
陈俊燚点了点头,面上神色也满是无奈,他继续说道:
“以六十时干为经,以四时八节为纬,九一二四六八三七五,相摩相荡而四千三百二十之局成矣。大之为风云龙虎之机宜,小之为动静行藏之趋避,范围天地而不过,曲成万物而不遗,百姓日用而不知。虽其中不无诡谲荒唐悖于圣贤之论,但取其生克制伏近于理者,著之于篇,以前民用而辅易道之所未备。至于书符诵咒,似为不经。而临事仓皇,可以反凶变吉,避难除危亦行师整旅之要,故以投录。凡欲教为子者之思孝,为臣者之思忠,不至于前有谗而弗见,后有贼而不知,未始非治平之一助也。”
昭阳雨也明白了些为何陈俊燚如此无法奈何于那天外魔君的端倪,她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奇门遁甲说穿了就是取法于天地之间的道机!而若遇到混沌般的外道,就会失去其‘甲’?!”
“对!‘甲’为至尊之神!但就正如我们人间界的帝王在神魔面前就是名副其实的‘天子’一般!我们奇门遁甲一脉的‘甲’在那天外会逝去祂们各自的‘力与场’,化为梦幻泡影!”
陈俊燚对昭阳雨的聪慧也有些佩服起来,承认说道。
王麟允也大致了解了,她试着举例说明道:
“所谓龙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说的就是这般情况,对吧!”
“啊?那不就是说这个奇门遁甲之术只适合……嗯……墨守成规,抱残守缺!”
陆小翎也若有所悟地说道。
“咦?!那这样的话我们不是只能困兽犹斗?!”
陶幽兰听完众人的探讨论述,有些失望透顶的惊呼道。
“也不一定只能是守!奇门遁甲虽然是‘甲’为至尊,但也还是源于大道真机玄门!所以,这一脉的传承还是可以继往开来、承上启下、扬长避短、转守为攻的!只不过这需要时间!今有十大无名之伊始。”
“一,奇门久已失传,人树一帜,敝帚千金无从别白。今一字一义,有两说三说者并存之,以备参考。二,奇门众说纷然,取其理之正者为首行,列于后或分注者为次,不敢私心去取,然亦略见低昂。三,奇门兵事避忌甚多,凡三胜五不击之外,又有太岁月建俱不可击;旺气所在亦宜避之,所谓“春不伐东,秋不西征”者是也;与大亭亭白、三门四户、大马方之类,须从岁月太阳查算,书中未敢预载。四,奇门最重格局,如龙回首、鸟跌穴吉矣;如逢庚为值符,则为格勃,格勃又不可用。龙走雀投凶矣,为主者不害;虎狂蛇矫凶矣,为客者不害。皆有活诀,不可一例。五,奇门选择最重衰旺休囚,如开门本吉,但其性属金,如临土宫、金位及季夏三秋,所谓得时得地,时之最吉者也;如在春夏而临于木火,则金气大衰,岂得为吉。凡八门皆然,三奇亦然。六,奇门选择以会合为上吉,若有门无奇,犹为可用;有奇无门,则当另择矣。然如捕猎用伤门,逃亡用杜门,吊唁用死门之类,皆当择其得时得地,则为上吉,又不专重奇门也。七,奇门阴阳宅选择,浅学者但知会合为上吉,而不知阳宅须宅主生命配合门奇之生旺,阴宅须与山头化命配合门奇之生旺,若天禄、天德、天贵、天马、三合、六合之理,皆宜参考。八,奇门止用选择,则诸众可废然,亦须检点,必当配合斗首五行、太阳、吉凶星煞,无有避忌而又能合于奇门,方为万吉。若造宅、迁葬之家,往往有算至十余年而后得,盖欲求其纯吉无凶者,甚难也。九,奇门占法要分动静之用,静则止查值符、值使、时干,看其生克衰旺如何;动则专看方向。盖动者,机之先见者也。如闻南方之事,则占离位;闻北方之事,则占坎位。凡鸦鸣鹊噪,东鸣则看震,西鸣则看兑,此皆不能胶柱鼓瑟、刻舟求剑者也,诸占例此。十,奇门占法,其说不一。如占天时,有专看值符者,有专看格局者,有专看蓬英为水火二星者,有专看壬癸丙丁为晴雨所司者,有专看风师雨伯雷公电母等神者,其说既不可全非,其理亦不可偏废。临时会意,头绪纷然,灵机所触,皆难预决。诸占例此。”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句话就是,看感觉或者说看缘分!”
陈俊燚长篇大论的说完,有些口干舌燥,于是拿起酒尊又喝了几杯。
“你这奇门遁甲之术是在与天地万物耍流氓……哦不,是谈情说爱吗?”
宇文途听得很云里雾里,然后直率坦诚的对陈俊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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