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矮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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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像这种晚宴似的小型聚会,我倒是参加过符玉安的那场。
这不由地让我想起麻若晨和符玉安那天的表现。
曾经我还想调查一下他们,可因为忙把这件事给忘了。麻若晨虽是江湖人,但如果是陷入爱情迷局中的女人,智商都为负数。
我搂着麻若晨和姚照水进入会所。
给宁大雪打了电话,她出来接我,我跟她进入会所顶楼,里面的人不多,吃得倒是不少。
我放开他们两个人,自己跟宁大雪坐在一边,她示意我看向一个端着红酒的优雅女人,低声道:“她就是秦箫玉。可说好的,五五分。”
“知道了。”
宁大雪故意往我身上靠,“你要是给我,赢得钱都给你。”
至于麻若晨和姚照水她们有任务,而且这种小型私人聚会本来就会有不少漂亮女人参加,所以她们的出现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看到我搂着她们进来,一定以为是我在外面找的女人,完全的拜金女。
时不时的还会有男人跟她们搭讪。
宁大雪带着我走过去。
秦箫玉见我们来,温文尔雅地一笑,“雪姐,这就是刚才你和我说起的小帅哥,小意吧。”
我点点头,微微一低头,露出色迷迷地笑容,“玉姐,我见到你突然想起了一部电视剧。”
秦箫玉不由地问:“哪一部?”
“天龙八部。段誉嘴边常说的那句‘神仙姐姐’。”
我说完,宁大雪和秦箫玉都笑了起来,秦箫玉笑着说:“雪姐,你找来的小帅哥嘴可真甜。”
寒暄几句,又各自分开。
从头到尾,秦箫玉都没问过我是做什么的?来时的统一口径都白费了。秦家的女人,尤其是出了嫁的女人,也不会在这种场合认识生意人,再者说,我一个纨绔子弟,她可能从心眼里看不出来。
想想潘东赢原来一个鸡鸣狗盗的主,能勾搭上这种女人,而且还娶了他,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无聊地东吃吃西喝喝,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就有服务生推着餐车来收拾,赌局才是最重要的。
宁大雪这次下了血本,身上带来了二十万。用她的话来说,这二十万如果运气不好,很可能撑不住一局。
我安慰她说,没关系,如果她输到十五万,我会上场。
麻若晨和姚照水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很怕潘东赢会过来,麻若晨见过他,只要他来,姚细水就会上,她是酒托,对付一个潘东赢应该不是太难。潘东赢看见我,那麻烦就大了。
房间里设了两桌麻雀,我没有上,而是站在宁大雪的身后看着她打,她的对家就是秦箫玉。
秦箫玉总是有意无意地看向我,还冲我笑,她的微笑非常好看,虽然比我大,但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这一笑就是红尘一笑,足够杀伤力。
我不相信她会对我有好感。
如果换作金典,那我不用怀疑,他比我长得好看多了。
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读过女性心理学,两句话过后,女人就会对他缴械投降。
起初我没有盯着麻雀局,有意无意地抽着烟,和宁大雪聊上两句,如果总是盯着人家看,会被怀疑。
宁大雪天生不适合打牌,逢赌必输。
四圈一局的麻雀,打了三分之二的时候,她差不多就输了十二万。
她有些沉不住气了,手机想必是订的闹钟,响了起来,她接了电话,同时示意我坐下替她打两局,她退出包间,到外面接电话了。
宁大雪的牌太烂,连推倒胡都难,就算我能换牌估计也赶不上别人。
桌上两男两女,几乎不怎么说话。手动洗牌的时候秦箫玉问我:“小帅哥,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我叼着烟道:“有吗?我想应该是没见过,如果真的见了像你这么漂亮的姐姐,我肯定会把你的影子刻在脑子里的。”
秦箫玉又笑了起来,“也许是我记错了,我记得好像在永清区见过你。”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她这句话是有心还是无意,提起永清我心里有打鼓,“永清我没去过。可是我的长得非常平凡,姐姐认错了。”
在秦箫玉洗牌的时候,我发现她戴着美甲,一般情况下,美甲都会很长,但是她的美甲却比较短,“是吗?那也许是我记错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姐姐,一会儿留个电话吧。”
秦箫玉没说话,倒是我上家的那个矮冬瓜不耐烦地道:“闭你妈的嘴,就凭你还他妈的想跟箫玉拉关系,愿意打就打,不愿意打就滚蛋,看你妈的就来气。跟他妈你这样的打牌,我他妈的都嫌晦气……”
矮冬瓜输得比宁大雪还多,前面的钱已经不多。
如果是以前的局,我可能会忍,因为我是为了赢钱,不是为了找事。赢了钱之后再动手,可今天不一样,省城来的纨绔子弟怎么能忍住,我冲着矮冬瓜一笑,“矮冬瓜,输急眼了……”
“你他妈的叫谁矮……”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一脚踹在他的椅子上,他连人带椅子倒在地上,我没给他还手的机会,抡起椅子就朝着他的身上砸。
“小意……”秦箫玉大声喝道。
我听到喊声停了下来,椅子离着矮冬瓜的脑袋还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
“小意,你跟雪姐能来,是给我秦箫玉的面子。冬瓜,我请你来,是给你面子。大家一起打打牌,聊聊天难道不好吗?冬瓜,你是输了不少,没关系,一会儿你输多少,我给你多少,输了骂人,你的赌品有那么差吗?”秦箫玉的胸前起伏着,又看着我,“你还不把椅子放下!”
我很听话,放下椅子,“对不起,姐姐,是我太冲动。”
有人过来,把矮冬瓜扶了起来。
秦箫玉的语气缓和起来,“冬瓜,你要是看得起我,就坐下来接着打。我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小意,不要仗着你爸是……你就目中无人!”
这话让我糊涂了。
宁大雪到底跟秦箫玉说了什么,似乎秦箫玉都有些忌惮,刚才的话明显是站在我这边的。
矮冬瓜理理衣服,恨恨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秦箫玉,“箫玉,我给你面子,接着打。”
虽然打架已经平息,但气氛更加沉闷起来。
我码着牌,心里憋着火,当我摸到牌的时候,手指立刻发现了异常。
麻雀牌上被人动了手脚,好像沾了什么东西,我仔细注意了一下,发现有的牌各个角落都有油一样的东西涂抹过,不是老千的眼,根本看不出来,更摸不出来。摸着就像因为时间长比较脏了,实际是这是麻雀牌的记号,根本就不是油,是一种特殊的透明化学药水。
化学名我忘了,挺长的,俗名藿香水。它的最大的特点就是不会扩散,和女人的水粉味差不多。
我边码边摸,又发现,出千的方式还不止一种,居然还有类似指甲牌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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