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回应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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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小说吧 www.duxs8.net) “咳咳……呸”黎渊毫不在意的吐了一口,本就刺目的鲜血里混了一颗更刺目的白色颗粒,黎渊不闪不躲,用脸硬接了这一拳,倒是低估了子荒怒火,生生被打断了一颗牙。 “为什么不躲!”看着黎渊嘴角流下的鲜血,子凰有些错愕,滔的怒气随着这一拳的发泄慢慢褪去。 黎渊奇道:“你不是在生气吗?我为什么要躲?” 罢,他瞧了瞧四周,似是不大赞同:“这可是林子里,言哥哥,你再生气,放火总是不对的吧。” 好在,不过是子凰灵力细微失控后产生的点点星火,倒是不会酿成大祸,黎渊清吹了一声哨音,引了不少猴子连拉带踹,扒土泼水的将火灭了。 他倒没再试着去探子荒额头,只是隔了袖子去握他的手腕,想将他往干净的地方带一带。一碰之下才知不妙,这少爷竟是浑身滚烫,像是烧开的火炉一般。 方才就知他不对劲,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看着像是病了,却没料到是这样骇饶温度。 “我的祖宗,你闹什么啊?明明比我还大一岁,不知道自己病了吗?瞎跑什么。”听这语气,竟是比他方才被打了还气上几分。 “二哥哥知道你来我这儿吗?”黎渊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发现他竟是连外衣都不及披,就那么穿着中衣御剑跑到了这儿,只为了质问他那一句为什么。 实话,他听不大懂子荒逻辑,但好歹明白了他生气的缘由,左不过是自己的法子害得子轩病情恶化罢了。 虽不明白具体恶化的原因,但以子凰对他哥的上心程度,自己挨着一下委实算不上冤枉。 靠后的槽牙被打掉了一颗,黎渊舔了几下觉得有些不惯,左脸火辣辣的疼,想是肿了,自己这德性要是回家,指不定要招来阿爹怎样一顿话呢,况且子凰急成这样,大哥哥定是不好了,本就不多的时间更是变得一分都拖不得。 他拍了拍自己的腰间,一只黑色的奶猫安安静静的睡在乾坤袋里,方才出洞见了飞刀,他心知子凰来找他,顺手就把祭坛上打瞌睡的猫揣进了怀里,如今看来,倒是少不得要叹自己一声明智了。 子凰气势汹汹的来问罪,却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被问罪的人既没纠缠也不诡辩,只是安静的等他发泄,这个结果让人没着没落的,不由灰心,觉出了自己的无理取闹来,此刻只得低了头,怔怔的去看被他打落的那颗牙。 “不知道。”子凰心里有些发蒙,倒也老老实实的答了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瓮声瓮气的,听着像是受足了委屈。 这语气,黎渊倒是熟悉,每每他指盼着子凰关注自己的时候用的就是这样的姿态。如今反过来,他在一旁看着只觉得比自己平日故作扭捏的模样更加可怜可爱,恨不能将他拉过来好好搂搂他的脑袋。 不用旁人觉得,他自己都为自己的想法感到不可思议,明明是被讨伐那人,但对子荒信任,让他没有丝毫紧张,对于所有的质问也很坦然。 “答什么答,大哥不是病了吗?你不也病了吗。换我我也生气”他将黑猫往子凰怀里一塞:“喏,给你,能不能救大哥哥,就靠这个了!”顺手解下了自己的袍子给他披上:“这山里风本来就大,我们先回家,有事儿回家。” 子凰原想着顶一句回什么回,话还没来得及清楚,就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来推自己:“走啦走啦,我又不跑,你要怀疑我我跟着你回家还不成么?乖,咱先回家,你带着大哥二哥一块儿审我……” 景云三少爷的院子已经翻了,一屋十几二十的仆从,愣是没有一个人看见自家主子是如何跑出去的。 子皓立在那儿只觉得头都快炸了,这任性妄为的弟弟啊,他恨不能抽自己一个大嘴巴,要不是自己嘴快,无缘无故挑起了他对黎族的猜忌,何至于此。 屋子里的人都被他喝住,暂时不至于往上报,大哥那里还没消息,若是子凰出走的消息再传出去,就像是往这煮的滚烫,糊成一锅的粥里丢了炮仗。 思来想去,子皓还是决定该自己走这一趟,提了剑,才想出门,就看着肿着脸的黎渊拽着子凰从正门进了院子,见了他还不忘打了招呼,然后径直越过他,将子凰丢回了床上。 子皓:“……” 子凰烧的浑身滚烫,但心里始终记挂着黎渊欠自己一个交代,迷迷瞪瞪中还不忘拽着他的衣角。 子皓立在一旁,在一片混乱中忽然生出几分看好戏的心情。 黎渊好像总有这种能力,有他在的地方,哪怕是一片兵荒马乱,也总有几许不合时夷温情。 子凰趴在床上,被汗水浸湿的中衣已经由服侍的仆从除下,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瞬时暴露无遗,被扯去的皮肉,伤口混着血汗,看起来狰狞恐怖。 黎渊吃惊:“这又是怎么了?”他只知道子凰病了,却不知生病的原因。谁知竟是这样粗暴直接的方式。 子皓:“还不是听了你的。跑去大哥房间去逼着他吐了那口心头血,几乎没被父亲打死。” 黎渊噎了噎,那不过是自己一个猜测,没想到子凰竟真的回会去验证。 他取了随身带的药钵,拧了盖子,拿银签子挑了,细细的人给子凰抹上,一边抹一边心翼翼的吹,只怕自己弄疼了他。 这药膏凝神止血,去腐生肌,比早些时候给子皓他们抹的不知精贵几倍。 抹完了药膏,黎渊去了一个凝神丸,半哄半骗的塞进子凰嘴里,直到确认药性发作他睡着了才开口问道:“言哥哥气的厉害,是大哥哥怎么了吗?” 子皓叹气,虽然事事凑巧,但他从心底深处盼着不是自己猜测那样:“你听了吧,大哥的病情,有了变化。” 黎渊:“是有听,只是不知道从何而起。” 嘴角的肿胀让他一话就觉得有几分不适,好在旁边的随侍惯会看人眼色,适时给他拧了一块帕子,黎渊感激的笑了笑,接了捂上,继续道:“按理雪鼠血就算无益,最多也就是不起效罢了,怎么还会恶化呢?那不过是一剂清理血液的良药,虽不能根治,但起码能缓解。不会有错呀。” 子皓顿了顿,心知他的有理。毕竟对于子轩的病情,言家一直上心,这雪鼠才送来时便由医师细细验过,血液用途都是考证过的,确实对症,听父亲,昨日也是靠着血珠将附体的魔性压制了下去。 所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若突然恶化,是不是太巧合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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